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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回應(yīng)他的是顧熹驟然掐住他脖頸的雙手。“你做夢!”顧熹趁他不設(shè)防,沒有束縛的兩手掐住他的脖子,拇指按在他喉結(jié)處,帶著恨不能將他抽筋扒皮的力道。“宗信,你以為我顧熹是誰?會任憑你擺布的洋娃娃?還是在茫蠻寨和顧宅里被你欺凌的弱女子?”顧熹死死扣住宗信的脖頸,她知道以她的力道無法令他致死,但她不會讓他好過的!她現(xiàn)下已經(jīng)沒了顧家和沈茹婷的制約,大不了就是跟他斗到你死我活,一命償一命。宗信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掐著脖子,喉結(jié)被摁住說不出話,氣管被桎梏得令他窒息。他望著顧熹清澈干凈的雙瞳里,沾染上他宗信才會有的恨意、血色和凌厲,心頭突兀又病態(tài)地閃過一絲喜出望外。他面目通紅,雙手攀上顧熹羊脂玉般的那截皓腕,他沒有用力,只是制止了顧熹再次發(fā)力。“你負了我,還想欺辱我!”顧熹口中憤懣與怨恨交織,她過去真是瞎了眼才會對這樣一個渣男產(chǎn)生期待、喜歡、愛慕,“宗信,下地獄去吧!”“Gotohell?。?!”顧熹像是殺紅了眼的將軍,渾身黑羽、手握箭鏃立在修羅場中,憑借著本能,跟眼前已是勢不兩立的仇敵角力。她是真的恨透了他。——在他竟然開始嘴角上揚,閉上眼流露出任她宰割的神情時。宗信松開控在顧熹腕間的雙手,他在笑,在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這樣荒謬的一幕感到愉悅。他覺得顧熹說得一點兒不錯。是,他就是負了她這個童養(yǎng)媳,就是用自己胯下的大rou欺辱了她。普天之下,哪有這樣肆意妄為的事?他想拐走她就拐,想拋下她就逃。他對她確實動了惻隱之心,想過要帶她一起逃離顧家的深淵,可他根本沒有竭盡全力。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他一點沒猶豫就放棄。可那又怎么樣呢?他宗信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在這人世間游蕩沉浮一整肖,他不想承認也不行了——他就是看上顧熹了。他想要她。就這么簡單。他覓了覓其中的緣由,見色起意?意隨心動?都是些瞎扯淡的玩意兒,他只要一個結(jié)果。他會讓她成為他的。成為他的,亦變作他。你瞧瞧現(xiàn)在的顧熹,因他癲狂乍現(xiàn),驚得像是刺刀反捅了自己一手血淚,滿腔沸騰的殺氣鎩羽而歸,她停頓在那里,在狐疑,在警惕。這個樣子跟十二年前被顧家撿回一條命,卻是父母雙亡、沒見到初戀最后一面的他,有什么兩樣?糾結(jié)覆滅時的搖擺不定、又不甘心已然遭受的苦果需得自食。“嗤!”一聲含盡嘲諷的冷笑,顧熹盯著宗信陰鷙的眸光不寒而栗。他一個利落的反撲就把顧熹壓在了他精壯結(jié)實的體格下。顧熹的手已經(jīng)再也使不上力,她掌心的傷口裂開,沁出鮮紅的血珠。宗信低頭撕咬她嬌嫩嫣紅的唇瓣,血腥氣霎時蔓延,分不清來自誰的嘴唇,還是宗信脖頸上沾粘的顧熹的血痕。顧熹的手在不動聲色地挪動,宗信仍在忘情地同她唇齒交纏、思量愛恨糾葛。他認命地想——他是想愛顧熹的。但等他看清楚鐫刻在顧熹雙瞳中的決絕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塊尖利的碎玻璃,驀然抵上他的后頸。顧熹能給他的,似乎只剩下恨了。那就恨吧!要是殺不死他,就恨他一輩子。直到她再重新愛上他的那天。來自廣坤的留言:宗信就是有病,放心,顧熹治得了他。另外……你們要不要看一眼我主頁,說不定有驚喜哦~三河千鳥(1v1強制愛)24.未婚夫24.未婚夫“你敢再動我一下,玻璃就扎進去了?!?/br>顧熹被宗信撕咬得血淋淋的唇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近在咫尺地綻放、任人采擷。她手持利刃,平鋪直敘地脅迫他投降。“宗信,我們兩個,是不可能重新來過了的?!鳖欖溥o那片透明得叫人心慌的碎玻璃,“你說過,茫蠻寨以外的女人都不干凈,包括我?!?/br>“可我不像你,搖擺不定、欲壑難填。你的靈魂才混濁不堪。”聽到這兒,宗信才打斷顧熹,他的氣息就懸在顧熹的鼻尖上,guntang灼熱。“顧熹,你說我欲壑難填?”他嘲哂她,“你不問問銬住你腳腕的那副情趣手銬是從哪兒來的嗎?”顧熹被他說得頓時漲紅了臉。那副手銬是顧熹第一次來景隴前,藏在行李箱里打算勾引宗信用的。后來他把行李箱還給她時,所有沒用在宗信身上的情趣用品不翼而飛,她就知道一定是他翻她箱子的時候偷藏起來了!“你這腳腕可真是纖細,”宗信的指尖順著顧熹起伏的曲線下移,兩指便圈住了她的腳踝,“本來想銬住你的手,哪知道你這么瘦,怕銬不住你就用在你腳上試試,不大不小,正好銬住。”“宗信!”顧熹惱羞成怒,“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玻璃劃開宗信后頸的皮膚,裂出一股厚重的血腥味。對宗信來說卻是不痛不癢。他渾身上下邪性彌漫,手掌輕佻地覆在顧熹滑嫩小巧的玉足上,他的指尖輕佻地褻玩她,還是那么肆意放縱,哪怕現(xiàn)在頭頂懸的是鍘刀也抵擋不了他絲毫。“好啊,來殺了我,顧熹?!弊谛欧催^來挑釁她,“你連槍都不會握,還想用你手里那小玩意兒殺我?未免也太天真了?!?/br>話音落,宗信抬手一揮,一陣掌風擦著顧熹的手臂而過。“??!”碎玻璃墜回地板,顧熹再沒了趁手的工具與宗信抗衡。不過她還有靈活的頭腦。她假意虛弱地垂眸,聲線低落哀愁地向他吐露心思:“是,宗信,我殺不了你。”宗信摸上她手感上乘的頰rou,眼神繾綣地感嘆:“善良心軟的小姑娘啊?!?/br>“不!我根本沒你想的那么端方?!鳖欖鋭e頭避開他的手,“我當初確實是想嘗試性事的,所以才會帶上情趣用品來景隴找你?!?/br>“那現(xiàn)在也不妨告訴你,我想結(jié)婚生子了,所以你走之后,我就迫不及待換了個未婚夫。”宗信忍住換自己掐死顧熹的欲望,他眸中閃著嗜血的光芒,“是誰?”顧熹不說話。“到底是誰?!”“是誰對你來說重要嗎?”顧熹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盡量讓自己的口吻顯得放松平常,“就連對我來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