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男潮吹正餐
03 男潮吹正餐
冰涼的、濕潤的東西覆蓋上guitou,又有溫暖的掌心籠罩在上方,帶動這個東西,像在擦拭。極為敏感的guitou立刻傳來輕微的刺痛感,準確說是酸麻,很快激活了奇怪的快感。 萬嘉循倒吸一口氣,扭了扭腰,對這種未知的刺激感到些許恐慌。 當她來回摩擦了兩遍后,他忍不住地抖腿,喘氣問道:這、嗬是什么? 她那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的音色溫柔,卻避開直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安撫道:別怕。 嗯呃嗯!哦啊啊他呻吟出聲,像條脫離水域的魚一樣擺動起身子。不過這個動作只會讓下身的酸意更加突兀,好比直接把自己送入屠夫的手中。于是他不再動了,被動地不停發(fā)顫,身體也開始出汗。 jiba早就被刺激得開始冒水,卻完全沒有射精的程度,因為她根本不碰柱身,只玩guitou。 萬嘉循感到難受極了,渾身上下最自由的地方只剩下聲帶??伤惶敢膺^于自由地浪叫,于是不斷喘著粗氣做急促的呼吸,喉頭擠出奇怪的嗚咽聲,令他感覺自己像某種發(fā)情的動物。 朱倪注意到了他的狀態(tài),提示道:這里隔音很好,只有我能聽見你叫床。 他艱難地分神去聽她說話,訝異地發(fā)現guitou上的東西沒了。剛辨認了一下聲音,突然間有新的冰冷開始圍繞著guitou挑弄。 呃啊啊啊?。。」?、啊哈哈啊 濕巾,這是濕巾。他臨近崩潰地想到。 她掌控濕巾,隔著它擦起馬眼,居然還淺淺地摳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嗬、呃呃啊啊?。?! 毫無形象的浪叫聲無師自通地從他口中發(fā)出,而嘴巴因為長時間大張,他感覺唾液似乎蔓延出來,沿著輪廓沒入枕頭中。 呃嗯嗯!Please他在精神渙散中不自覺地用上了英語,但很快糾正過來,求您,啊啊摸、yinjing嗯嗯 朱倪揚唇一笑,愉悅地繼續(xù)摩擦guitou,糾正道:這叫jiba。你的狗jiba。 啊啊啊?。?!嗚嗯求您摸哦、啊我的、狗jiba啊~! 話音剛落,溫暖的手掌便擼了起來。僅僅是上下捋動兩次那直挺粗長的柱身,沒讓他積累到能夠高潮的快感便不再碰它,重新玩起guitou,尤其是冠狀溝。 她的力度用得很好,過于好,才能將他折磨到一會兒酸麻得想死,一會兒舒服得想射。每當他渾身抽搐得狠了,她便大發(fā)慈悲地幫他擼一擼柱身,讓他獲得瀕臨射精的快感。 哈哈啊啊啊啊嗯嗯他被玩弄得渾身乏力,像被抽光了骨頭似的癱在床上,連扭動的力氣都沒了,叫喊聲也愈發(fā)低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萬嘉循才昏昏沉沉地意識到除了guitou的鈍痛以外,尿道傳來一陣酸脹,似乎需要排泄。他下意識地叫出主人并得到一個輕快的嗯?作為答復。 我他深吸一口氣,我想解手 嗯?這回是帶著疑惑的問音。 她換了一張濕巾,繼續(xù)刺激馬眼和冠狀溝,導致他必須咬緊腮幫才能專注于想說的話,軟綿綿又咬牙切齒地重復:解、手。 聽不懂。 萬嘉循開口便喘,而她終于停頓了幾秒,讓他有時間平復呼吸:我想尿尿。 哦朱倪拉長聲音,溫柔地笑道,那就在這里尿吧。 她再次換了濕巾,猛地開始加速摩擦guitou,甚至擼起柱身! 哈啊啊?。∵?、啊啊??!不嗚嗯呃、哈啊?。。。。?/br> 朱倪在他崩潰的慘叫中目睹了jiba噴射的整個過程。她適時扔掉了濕巾,瞧到馬眼大開,有節(jié)奏地突突射出jingye,并在這期間無縫切換,有力地噴出一股股大量透明液體。由于躲避不及,她身上也被打濕,白背心立刻浸成深灰,凸顯出rou色的乳貼。 朱倪掃了一眼,倒沒什么情緒波動,讓床上的人靜靜地待著,自己則去解綁他的四肢。 萬嘉循此時此刻感覺自己的精神飄到了另外的空間,仿佛正在從半空俯視rou身。他不太能感應到腰部以下的地方,那里好似一灘被碾壓的爛rou,失去了神經系統的控制。而包括腰部的上半身則發(fā)酸,像經歷了劇烈運動一般,渾身泡在汗水中。 直到被提醒了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試著動了動手腳。手臂是可以放下了,可雙腿依舊無力,軟軟地停留在了原地。 朱倪掀開他的眼罩,笑得陰陽怪氣:賤狗,你噴了好多啊。 他只需短短地看她胸脯一眼便明白她的意思,照常說道:抱歉。想起她的規(guī)矩,他補充,等我有力氣了再去幫您舔干凈。 朱倪從桌上拿了瓶水遞給他,伸了個懶腰,說:不用,今天就差不多了。 萬嘉循喝完水后恢復了點力氣,靠坐在床板上望她,扯出平靜的微笑,提議道:我可以送您回去。 不用。她果斷拒絕并附言,結束之后不必用尊稱。 好。他從善如流地應道,下次我會賠你一身衣服,但是今晚的話,如果你不介意就穿我的襯衫遮掩一下吧。 不用,我?guī)Я送馓祝驮跇巧?。她朝他伸手,把智能手環(huán)放到他眼皮底下,我的賬戶。 萬嘉循在自己的手環(huán)上按了按,然后與她相碰。朱倪看著新到賬的一串數字不禁挑眉,說:太客氣了。 男人的臀部帶傷不宜久坐,此時便直接起身,越過她朝浴室走去,聞言笑道:一點小心意。 而她神情懶散地摁下門把,最后回頭看了一眼,沖那個消失在隔間里的男人說道:那么再見,冤大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去后,男人站在淋浴間里盯著手環(huán)上的賬戶信息準備調查她。因為采取的是匿名方式,他只能看到對方的銀行代碼和卡號。不過這種信息已經足夠多了。由于隱私設置無法截圖,他背下那串數字,切換到彼維郵的界面,給一個人發(fā)了消息。 那人效率極高,在他洗完澡換上衣服后就有了回復。 【該銀行賬戶的持卡人姓名為朱倪,女,二十歲,南州人,日之城大學新聞系的學生。無婚史、病史,無犯罪記錄。不過五年前短暫的失蹤了一段時間,警局立了案,并在一個月內標記上了已找回?!?/br> 萬嘉循反復讀了幾遍最后一句,然后才遲疑地回復了謝謝。當對方詢問要不要繼續(xù)查失蹤原因時,萬嘉循立刻說不需要,囑咐對方撤回消息,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點到即止就好,何必探究太深。 就像他自己的十五歲一樣,都是怕見光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