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主
債主
整場下來沒有事情發(fā)生,方穎還難得也去唱了幾首。 包廂的主燈被關了,留下了幾盞彩燈,禾青就坐在位置上,一口一口喝著服務員剛端上來的果汁。 她歪頭看著另一邊和人玩鬧的齊歡,淺淺地笑了,真好。 這樣子,真好。 身邊的軟沙凹下去了一塊,禾青抬頭,是秦雅。 禾青?秦雅笑著和她打招呼,只是一雙眼里滿是死寂。 禾青微微頷首。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秦雅還是笑,禾青卻覺得怪。 她笑的太空了,只是淺淺地揚起了嘴角。 下意識拒絕,卻聽對面說:禾青,你不想知道嗎。 禾青對上了秦雅的眼睛,說:好。 沒有提她們都心知肚明。 齊歡正聽著旁邊的人說著又勾上了哪個哪個男人,無意瞥到禾青原來坐的地方。 禾青不在,方穎還在,齊歡下意識沖出了包間。 走廊外一個人也沒有,齊歡臉色慘白,想,壞了。 禾青醒來的時候,手是被綁著的,她看著眼前那個陌生男人,忽然明白秦雅那一瞬間的緊張來自哪了。 醒了?眼前的男人就這么站著看她。 禾青沒說話,暗自打量了周圍的擺設,應該還在ktv里。 她故作鎮(zhèn)定:有什么事? 這么漂亮的小臉蛋,怪不得陸遇燃會喜歡你。他笑了一下,陰惻惻的,禾青下意識往后縮了縮。 給你講個故事,怎么樣。 講的什么故事呢,講的是一個男孩為了自己喜歡的姑娘而勤奮刻苦,最后發(fā)現他的玫瑰被別人碾進了土里。 他痛苦地不能自已,禾青聽到他在說,琴琴,對不起你。 禾青心里一緊。 既然他毀了琴琴,那我也勢必讓他嘗到這樣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從未當眾對一個女生那么親密,禾青,你真幸運。他向她恭喜道,一步步向她走來。 禾青的腿也被綁著,她只能慢慢向后挪:錯的不是我,是陸遇燃。 冤有頭債有主。禾青看著眼前的人,試圖勸說。 她忽然想起了齊歡。 冤有頭,債有主。 男人笑了,他狠狠地扇了禾青一巴掌,禾青隱隱嘗到了血腥味。 領子被人拽著,那個男人看著她,說:你們這群人給琴琴帶來的傷害,我都會一一討回來的。 你,陸遇燃,當然還有秦雅。那個男人笑了,我還得好好謝謝她。 他沒想到,只要對她說幫她報復禾青,她就幫忙了。 也不管怎么報復,男人樂,沒事,下次她也會知道。 禾青說:琴琴不會希望你這樣的,你這是在犯罪。 男人的臉一下子變得兇狠了起來:你懂什么,既然本沒有公道可言,那我就不要公道。 他將禾青往地上一扔,打開了一小瓶未知溶液,又撕開了注射器的包裝。 慢條斯理地將注射器吸滿,又很好心地將里面空氣排空。 禾青掙扎,沒用,認命地看著他給他注射未知液體。 男人笑了:別害怕,是興奮劑。 為等下的表演,助助興。 你。禾青的手腕磨破了皮,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明明該是緊張恐懼,她卻意外的亢奮了起來,心也燥著,臉頰都飛了紅暈。 他打開了隔壁包間相通的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禾青,拍了拍手:來了。 禾青看到了,是之前包廂里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