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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過。商務大巴一路開得平穩(wěn),柳靈本來是很認真聽著車里的同行夸夸其談,但他們拋出的專業(yè)術語實在是多,她聽得都困了,前幾天擔驚受怕休息不好,雖然她再三警告自己不能睡,但還是沒有熬過睡意,歪著腦袋睡了過去。李言行看著雖是與同行在打交道,但實則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柳靈,看她睡著了,便斂了臉上那平易近人的笑容,板著一張臉,流露出了閑人勿擾的冷漠氣息。在職場摸爬滾打時間長了,便自然都會察言觀色,幾個剛才說的最歡的人頓時都收了話,紛紛坐直了身子,也學著李言行,擺出了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高冷。李言行坐直了身子,車子拐彎的瞬間,柳靈的身子也隨之向李言行傾斜,頭枕在了他的肩上,李言行順勢側過了身子,將她摟到了懷里。柳靈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座椅好像比剛才要舒服了一些,便睡得更沉了。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目的地。柳靈醒過來時,她的手正大咧咧地環(huán)在李言行的腰上,兩人此時的姿勢一點不像是出差的上司下屬,而像是出游的甜蜜情侶。柳靈瞬間漲紅了臉,可萬幸李言行也睡著了,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糗。柳靈小心翼翼收回了環(huán)在李言行腰上的手,又抬了靠在他胸膛的腦袋,趁著他沒醒,迅速調整了自己,像是無事發(fā)生一般。閉著眼睛的李言行嘴角隱隱掠過些笑意,把柳靈的自欺欺人都看在了心中。她還真的跟小時候一樣,一點沒變。206、接風度假村雖然還沒有開始建設,但基于方便,酒店方便租用了不遠處一棟居民自建樓作為臨時本部,不算豪華,但溫馨的設計倒頗有幾分家的感覺。不知是酒店方安排出了紕漏,還是因為人數(shù)眾多所以房間告急,柳靈居然是被安排跟李言行在一個房間。居民自建房鮮少會在一個房間里放兩個床,柳靈看著那張豪華大床,是覺得尷尬,但沒有在李言行的面前直接表露。她要是說些什么,倒顯得她好像很不相信李言行的為人似的。當然,柳靈也覺得,如李言行這般正直的人,哪怕兩人是共處一個房間同睡一張床,他也不會對自己有任何不規(guī)矩的行為。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柳靈把行李都放到了房間的角落,兩人才剛坐下,歇了口氣,關著的房門便被人敲響。是酒店方面的負責人,過來邀請他們務必賞臉出席今晚的接風宴。李言行爽快的應下了,柳靈第一次有份出席這樣的場合,當然是充滿了期待。接風宴在晚上七點半舉行,柳靈為此還特意換了件衣服。她本以為來考察是要上山下地,所以帶的都是運動服,還好多留了個心眼,臨行前多帶了條裙子,否則今晚可就見不得人了。出席接風宴的人大多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就連酒店的負責人也是小禮服加身。說是簡單的一席酒,但桌上擺著的卻是高調奢華。徐展好酒,柳靈有幸見識過幾回,耳濡目染,也知道擺在桌上的洋酒以及白酒價格不菲。酒店方倒是舍得招待,好酒好菜,生怕哪點不周就怠慢了。柳靈銘記著自己每次喝醉酒都要出亂子,又加上這回是來工作的,更是得嚴謹,任旁人怎么吆喝,她都滴酒不沾。大男子主義在碰上了酒桌文化之后變得更加讓人嫌惡,幾個男人像是有意要欺負柳靈一個弱質女流,端著酒杯來,非要灌她。不喝就是不給面子。柳靈婉拒無用,怕自己態(tài)度太堅決了,反而給李言行招了黑,怕他被人指點,想了想,只好認栽,伸了手正要接過酒杯。沒料到一只手攔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人遞來的酒杯拐了個彎,就落到了李言行的手上。李言行搶過酒杯,二話不說就是半杯下肚。幾個男人一看平時拽得個跟二五八萬似的李言行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出這風頭,他們被打壓了這么久,當然要乘著這股東風出口惡氣。幾個人不約而同站在了同一陣線,聯(lián)合起來猛灌著李言行。洋酒、白酒,輪流上陣。當然,當中也包藏著骯臟的心思,最好是灌得李言行睡上個三天三夜,明天的實地考察也不用去了,自動退出這次的競爭。柳靈也怕李言行會因為喝多了誤事,好幾次想要勸,卻都被別有用心的人暗暗用手肘推到了一邊。柳靈又氣又愧疚,李言行受這樣的圍剿,不正是因為自己。207、酒后柳靈架著李言行的胳膊,吃力攙扶著他回房。剛才李言行像是跟那群人較上了勁兒似的,非要喝出個你死我活,最后是一個也沒站住,東倒西歪了一片,沒人攙扶的醉漢只能等待酒店方安排人員扛回房間,李言行有柳靈照料,便直接回房。柳靈聽說過喝醉酒的人會非常的沉,但李言行倒是出乎意料的不沉,就憑她能以一己之力架著他回房便可得知,別人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理。終于到了房門口,柳靈體貼地讓李言行靠在自己的背上,她一手抓著他的手臂,一手掏著鑰匙開房門。出來時關了燈,房間一片漆黑,柳靈顧不上找燈光的開關,便架著李言行進屋了。走廊的燈光投進房間,還不算漆黑,柳靈咬著牙,把李言行弄到床上后,這才回身,鎖門開燈。李言行躺在床上,臉頰一片酡紅,呼吸微微蘊亂,眼睛半睜著,也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了。“李言行,你怎么樣了,還好吧?不然我去問問經理,有沒有解酒藥?”柳靈湊了過去,看著李言行有些手足無措。她自己是醉過幾回,但她還真是沒有照顧酒醉人的經驗,實在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好熱。”李言行有氣無力道,手胡亂地扯著自己的領帶。只是沒有解下來,反倒勒得更緊了些,從柳靈的角度上看,李言行要是力氣再大一些,他就要把自己勒死了。“別著急,我?guī)湍恪!绷`仗義出手,彎腰湊近了李言行,替他解著領帶。“好熱。”解了領帶,李言行又重復了一次剛才的話,緊接著開始扯衣服。襯衫開始被他扯得變形。“你別急,我來?!绷`無奈勸道,緊接著動手替他解開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解到最后一顆時,柳靈的臉莫名紅了大半。明明是他在喊熱,為什么反倒是她會覺得熱?李言行本來瞇著的眼睛不知在什么時候完全睜開了,他忽然伸手擒住了柳靈因為走神而停留在他腰間的手。他猛地一下發(fā)力,柳靈就失去重心,撲倒在了他的身上。“你為什么長得這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李言行緊盯著柳靈,沒頭沒腦便是一句。“什么?”柳靈被他說得懵了,趴在他的胸膛上,問完才意識到,他是真的喝醉了。“柳靈,你為什么長得跟柳靈這么像?”李言行緊抓著柳靈的手不放,清醒時臉上總是帶著笑的他,醉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