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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人兒,而造成她們這般瘋癲的人還是他們,當真是應了“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這八個字。當然,七男一女當中最慘的還不是七個男人,而是白琴這個女人。正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即便造成她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最根本原因是楚濂這個不負責任、腦子進水的荒唐男人,她們依舊第一時間理所當然地覺得是白琴造成如今的一切。她們這些女人個個出身大世家,那些個后宅陰私多不勝數,別說她們還在后宮混過,再加上被貶入冷宮后一天無所事事就靠著幻想折磨敵人過日子,她們的手段可謂是花樣百出,很快就將白琴玩弄得神智不清。一開始她們還會在七個男人面前收斂一點,又因著不知道蘇一柔和孟恒的態(tài)度,她們最多便是明里暗里地擠兌白琴,或是幾個小陷阱,又或是幾番嚇唬。待到日子久了,她們便也就猜出孟恒的心思,下手越發(fā)狠毒起來。白琴在最初便求助于七個男人,但論起演戲那群女人比之白琴不知好到哪里去,所以等到幾個男人察覺出事態(tài)嚴重時,白琴已經被折磨瘋了。幾個男人不但沒能救出白琴,反倒是被那些女人的手段給嚇到了。在白琴瘋了以后,那些女人覺得折磨白琴已經滿足不了她們,畢竟她們無論怎么折磨白琴都只會傻傻地笑著沒甚意思,于是她們又將主意打到七個男身上。白琴的眼光一點都不差,七個男都是這個世上少有的美男子,又各有千秋,氣度見識一點都不差,當然令那些空寂許久的女人春心蕩漾起來了。她們一開始或許還會忌憚幾個男人的武功,而后知曉男人們早就被廢了功夫哪里還會忍耐,當下就設下圈套十多個女人一起上了七個男人,從此之后冷宮真真可謂是夜夜春宵。在外人眼中,這七個男人是屬于艷福不淺,但只有他們才知道自己心里的苦楚。要知道這些女人個個年輕貌美,又在嘗過情欲之后空曠了許久,這下有七個絕世美男擺在眼前不吃都對不起自己,當然是可勁地壓榨他們。而他們失了武功,自然是沒了原來春宵幾度不覺疲累的資本,基本上他們白日里都起不了身……那之后女人們卻愈加肆無忌憚,光天化日下就要和他們交合,更不準他們穿衣,為了防止他們逃走還要給他們在脖子上套上繩索,簡直令他們苦不堪言。不過是短短幾月,這幾個男人就蒼老了十多歲,兩鬢竟是染上了斑白,以至于蘇一柔心血來潮前去看他們時,竟是一時之間認不住他們誰是誰了。眼下,幾個男人被女人們拉扯著,似是因分配不均而引起的爭執(zhí)。幾個男人赤裸裸地站在光天白日下,脖子上被套著繩索讓他們怎么都逃不出女人們的手掌心,在拉扯間還有人不小心摔倒在地,便更像那狗兒一般。他們面色麻木,目光呆滯,身形消瘦,怎么都看不出原來意氣勃發(fā)的樣子。蘇一柔眨了眨眼,似是被他們的樣子給驚住了,而后卻又是忍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模樣端的是嬌俏無雙,這微微一笑端的是傾國傾城,看得在場眾人一時間呆愣愣,不知作何反應。她指尖在幾個男人身上輕輕一點,言辭間帶了幾分嫌棄:“給他們穿上衣服,大白日這般也不知羞恥?!?/br>蘇一柔如今身份地位最高,她一發(fā)號施令自有人去cao心。只是幾個男人劣跡斑斑,在場的宮女太監(jiān)都嫌他們臟不愿去碰他們,到最后還是做下這等事兒的女人自行處理,沸沸揚揚弄了小半個時辰才弄好。而蘇一柔早早地就在貼身宮女的服侍下舒舒服服地坐著,她身邊的宮人都不敢叫她用冷宮里的東西,一應用度都是從她宮中拿出來的,可謂是奢華無比,在冷宮的男人女人眼中比那耀眼的太陽更要耀眼。見那些人都穿工整了,她才懶洋洋地抬起眼,語氣也是懶懶的,似是沒甚力氣:“你們都上前來。”她叫的是那些女人,誰知蘇一清和楚濂沒眼色地也想上前,蘇一柔身后的疏影怎敢讓這兩人靠近蘇一柔,當下便快走兩步將兩個男人給踢了回去,大聲呵斥道:“爾等污穢之人還敢靠近陛下!”疏影腳下可謂是一點都不留情,將昔日的皇帝陛下和大將軍給踢得在地上滾了兩圈,剛剛換上的衣服又染上了泥土,看上去實在是可憐。不過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是以蘇一柔不過淡淡地看著,對疏影的一番舉動不聞不問,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疏影不愛和他們多做糾纏,稍微懲戒一番就往回走,回到原地后還不忘讓小太監(jiān)將她的鞋子給擦干凈,可見是有多么嫌棄那兩人。楚濂和蘇一清自然是備受屈辱,只是如今他們什么都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疏影的所作所為,漲紅了一張臉敢怒而不敢言,偏偏這個時候兩人還要主動求虐地偏頭去看蘇一柔的反應,卻是發(fā)現對方什么反應都沒有,依舊淡淡地笑著。于他們而言,沒有反應,便是對他們最大的傷害。這兩個男人吧,是那種對方在意他時,他們不在意別人,等到對方不再在意他們了,他們又偏偏在意起對方了。這樣的可以用一個字形容,賤。見場面都安靜下來了,蘇一柔才對著那群女人說道:“你們是否想要出宮?”這些女人曾經和她同為楚濂的女人,也曾為了楚濂的寵愛而為難過她,但說到底不過是同被深宮鎖院所困的可憐女人。不過她好運一點,不但休了楚濂,也找到了兩情相悅之人。但這些女人要是沒有他人的幫助,可能就真的要這般不人不鬼地老死于深宮之中。她這番話一出,所有女人的眼睛都亮了亮,但其中也有不信者出言諷道:“蘇一柔,你當真可以做主嗎?”蘇一柔自上位以來就甚少出面,不是被孟恒拉著在書房中明為共商大事暗地里吃吃嫩豆腐,就是被他關在寢宮中顛鸞倒鳳??倸w而言,孟恒就是個醋性大、占有欲強的男人,看不得她和其他男人說話,即便是臣子也不行。而她呢,寧愿上戰(zhàn)場浴血奮殺也不愿處理繁瑣的朝事,更別說還要和那些個老狐貍扯皮,是以一般上朝之類的統統都歸孟恒處理,于是便導致了宮里宮外傳出實際掌權者是孟恒的流言。蘇一柔和孟恒當然是知曉這個流言的,不過他們如今本就是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