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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偶爾泄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男人的手指一動不動,這讓蘇一柔很不滿意,她赤裸的身子整個貼在男人的身上,雙腿夾著男人的胳膊磨蹭著,嬌嬌地哼叫著。「公子動一動嘛......xiaoxue好癢......公子快點動一動......啊......對,就是這樣......公子好棒......」宇文寂試探著將手指抽出一點,又插進去,聽見蘇一柔的尖叫還以為自己弄疼她了,誰知道她反倒是更加熱情,還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夸贊他。男人總是對這些事有著天賦,不消一會他就知道該怎么讓蘇一柔舒服,手指一根一根的添加,四指在里面攪弄的越發(fā)厲害,發(fā)出「噗嘰噗嘰」的水聲。宇文寂發(fā)現(xiàn)每當戳到某一點時蘇一柔的叫聲尤為甜膩,像是要化開的蜜糖一般,男人突然手指狠狠捅到那一點,大拇指同時死死地按壓住小珠兒,蘇一柔的身子向后仰去,發(fā)絲在空中舞動。「啊啊啊......頂、頂?shù)搅?.....啊啊......」只見女人的小腹猛地收縮,然后從花xue處噴灑出一大灘透明的液體,像是噴泉般持續(xù)了幾瞬。宇文寂全程看著,甚至看的津津有味,還嘗了嘗蘇一柔的yin水。說不上的味道,帶著一股香味,反正他不討厭就是了。蘇一柔此時很是怨恨這幅身子這般不中用,一次高潮就虛了,要知道原來只有她把男人榨干的份,哪有沒做就先虛了的。花xue深處還在叫囂著不滿,瘙癢不斷侵襲著,她水蒙蒙的眼兒瞧著男人一臉好奇卻又yin靡地嘗著她的yin水,這下叫她如何能忍住。費力抬起手指,將宇文寂的注意力吸引回來。「公子,一柔還要?!?/br>本就婉轉如夜鶯鳴唱的嗓子還嬌嗲著聲音,若是普通男人只怕早就撲上去了。可宇文寂不是普通男人,他自己還迷糊著呢。「要怎么做?」「公子想想你和一柔一起看的春宮圖,里面的人是怎么樣的?」宇文寂皺著眉回想,似乎要將他胯間的東西塞入女人的體內?他瞧了瞧自己的東西又看了看蘇一柔的xue兒,此刻xue兒又恢復原來針眼一般的大小,他想起里面連四指都難以容納,很好奇蘇一柔真的可以承受嗎?「公子快點嘛,一柔好難受!」蘇一柔委屈極了,我都這樣你就快點cao我啊,還等什么。宇文寂這才動了,他學著春宮圖里的畫面,一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一手將一只腿兒抬起,花xue被迫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guitou抵在xue口,緩慢地擠了進去。蘇一柔微微吸氣,男人的東西實在是大極了,若不是先前她高潮噴出那么多yin水做潤滑,此刻怕是要痛死。宇文寂被夾得又爽又疼,從尾椎傳來一股酥麻游走著全身。那聲吸氣聲讓他以為蘇一柔很痛,不知怎地就停下了,心中泛點心疼。「公子不要停啊......一柔想要啊......」瞧著男人依舊不肯動作,蘇一柔怒了,不知道這樣更痛嘛!身體不知從哪來涌現(xiàn)一股力量,她將男人撲倒在床上,臀部一用力坐下,xiaoxue一下便吃下了男人的陽根,xue口緊緊咬著男人的根部。破處總是會痛的,但也不是那么痛,更多的還是快感。是以蘇一柔消停了一會就開始動作了,微微抬起臀部又坐下,腿間流下淡紅的液體。「唔啊......公子的好大......我好喜歡......公子被一柔吃得爽不爽?」蘇一柔在床上說出的話換做旁人早就羞恥不已了,必定會驚異於她這般......不知羞恥。可宇文寂卻是很認真的點頭,很認真的回答。「我也喜歡你的xiaoxue,很緊,吃得我很爽?!?/br>蘇一柔抬眼瞧著男人,微微泛紅的臉,覆著一層薄汗,平日里深不可測情緒極少的眼睛因性事而染上一層欲色和愉悅,怎么看怎么秀色可餐。她一低頭含住宇文寂的唇,模模糊糊地說著。「公子舒服就好,我也很舒服。公子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呢,想要玩壞一柔也是可以的啊?!?/br>這句話放佛打開了宇文寂心中的束縛,他用力向上一頂,蘇一柔立即發(fā)出一聲尖叫。「這樣可以?不會痛嗎?」蘇一柔被男人頂?shù)锰?,眼中的水汽終於化作淚水,眼角泛著嫵媚的紅意,似痛苦似愉悅的尖叫著。「可以......很爽......很舒服......一柔喜歡公子這樣cao我......」宇文寂不再顧慮,他坐起身子握住蘇一柔的細腰就是一陣頂弄,他回想起春宮圖中的畫面,一口叼住女人的乳尖,舌頭彈壓著,引得女人xiaoxue滑出更多的yin水。「啊啊......公子吸得好爽......嗚嗚......一柔好喜歡公子這樣......」手指插入男人的發(fā)間,用力按在酥胸上,挺起胸迎合著男人。宇文寂於性事上就是一張白紙,如今這張白紙被蘇一柔一點一點染上其他的顏色,最終會如何沒人會知曉,最重要的還是現(xiàn)在這個歡愉的時刻。屋外等候的婢女早就羞紅了一張臉,山莊內因著宇文寂的愛好,女子多,而做這些伺候主子的細活的多半是處子。雖其中早已對性事懵懵懂懂,但哪及得上芝麻包的蘇一柔,聽著她的yin叫是又羞又躁,但她們還是要守著房門以防主子們有需要,可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屋內的氣氛正濃烈著,怕是蘇一柔也沒有想到還是初哥的宇文寂精力和體力那么好,壓著她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個個她都很熟悉。就是那本春宮圖里的。她還以為宇文寂什么都沒看進去呢,誰知道他是都記著的,記性還不是一般的好。此刻她被男人抵在床柱上,一只腿兒高高抬起,一只則費力的微微踮起,她真?zhèn)€人是又累又酸又麻,腿早就是失去知覺了??捎钗募胚€性質正濃,巨大的roubang插在花戶中,將整個花xue填的滿滿的。只見那嬌嫩的xue口被拍打的紅紅的,每每都被男人的東西撐得將要透明,抽出時還帶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