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頭
甜頭
夏澤又在小院子住了下來,他這次傷得極重,一些本該早就結(jié)痂的傷痕被無數(shù)次的崩開,反反復(fù)復(fù)地發(fā)炎流血。 許是傷口太猙獰,小姑娘給他清洗的動作都輕得不能再輕了,上完藥后還會柔柔地呼氣,少年撫著她鼓起的滑嫩臉頰,心尖也跟著綿軟。 夏澤不懼疼,反而被吹得細(xì)細(xì)密密的癢。斂下的眉眼褪去鋒利,他安然靠在榻邊,隨意披著件白色單衣,露出一大片線條分明的腹肌。 這幾日都做了什么? 小桃抬頭看他,開心地回道:看書! 屋子里的確多了許多書籍,全都規(guī)整擺在架子上,少年起身踱步到書架前,瞟了幾眼,發(fā)現(xiàn)大多都是話本一類的。隨手抄起一本,粗略地翻了幾頁,他不由地嗤笑出聲。 小桃想起他有一掌拍碎了滿桌書籍的前科,連忙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糯糯地叮囑道:你不要弄壞了,都是兄長給我的。 兄,長?夏澤從牙縫里咬出這兩個字,輕蔑不屑毫無保留,他抓住話本反手一握,好好的書被震成紙沫。 不許看了。 你你憑什么?夏澤!你太壞了!兄長給我買的憑什么不讓我看!小姑娘急得直跺腳,撲上去要打他。 少年環(huán)住她的腰肢任由打罵,挑眉瞥過面前那一摞雜書,只想一把火燒了干凈。 兄長?什么兄長?哪個兄長會給meimei看民間戲談兄妹不倫的話本子? 你乖,我教你識字,我給你買別的書,你可以看古往今來更多有趣的事物。 男子的承諾第二天就應(yīng)驗了,幾疊絕傳的孤本被放在重新收拾好的書架上,與之同存的還有一些孩童用來啟蒙的書籍。 小桃稀奇這些東西,捧著晦澀的書讓夏澤給她講解,但少年并不是一個好的教書先生,他黏黏膩膩地把人抱在膝頭,沒讀幾段就要索求親吻。 小姑娘不勝其煩,捂著被嘬得紅艷艷的嘴唇,柳眉倒豎白了他一眼。 好桃兒,再讓我親親,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哄人的話夏澤早已得心應(yīng)手,小桃很快就動搖了,她躊躇地松開手,仰臉含著男子的舌尖含糊不清道:阿澤 嗯。 唔我想學(xué)劍。 舌頭在口腔里激烈地攪動,未來得及吞咽的涎水從唇角流出,漫長的親吻讓她喘不過氣了,在嗚嗚的反抗聲中,夏澤終于大發(fā)慈悲放過了她。 想學(xué)劍? 她應(yīng)聲點頭,隆起的胸脯一上一下急促地伏起,末了,鮮艷的舌頭又忍不住探出,一點一點舔凈嘴角黏糊糊的水漬,yin靡而不自知。 可以,但小桃兒想學(xué)我的劍法,總得付出點什么。夏澤循循善誘,好看的容貌帶著蠱惑的迷離目光,是清朗少年郎也是江湖浪蕩子。 小姑娘以為他還要親吻,傾身毫不猶豫地啄了他一口,一聲響亮的吧唧,親完便坦蕩地望著他,倒是半點旖旎風(fēng)月都沒了。 夏澤好笑地?fù)u搖頭,不夠。 小桃兒,我以飄搖十三式成名江湖,迄今為止,縱橫武林,少有敵手。你若想學(xué),我把那十三式都教你,好不好? 小姑娘自然是想學(xué)的,只是她實在找不到用來交換的東西了,她除了這一方守了十多年的院子,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她囁嚅道:親親不可以嗎? 我說了,還不夠。 少年將先抑后揚發(fā)揮到了極致,他回味著幻境里女子染上媚意的臉龐、以及比南霄不化雪都要柔軟潔白的胸脯,心頭驀地發(fā)癢,抬手就將小姑娘抱進帳內(nèi)。 瞧吧,他總會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