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boy(上)
憲兵boy(上)
我的第一次不是個愉快的故事。 對方是多年損友,跟前女友談了持續(xù)整個學(xué)生時代的漫長早戀。我對他前女友一直有種友情以上暗戀未滿的愛恨交織,而他,純粹是夏季饑渴。 總之,我們睡到了一起,在一個便宜的連鎖旅館里,我出的錢,買的套,主動睡的他。 尺寸小,活兒差,硬不起來,早泄,有點疼,沒出血。 但是我不后悔。這么做的動機純粹是好奇,以及不想二十多歲了,還因為談不成戀愛而連愛都沒做過。 但是誰不想有個浪漫、溫柔、被珍惜的第一次呢? 不知道大家對第一次的幻想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受多了美式爆米花電影熏陶的我,其中一個幻想就是,和約會了一個月的健壯帥氣的校隊運動員,深夜,在寬大的床上,被對方埋頭雙腿間舔濕得一塌糊涂,接著小心翼翼進來,疼痛的同時滿心歡喜啊,第一次是和這么帥的人,可以炫耀一輩子。 無關(guān)愛情,純粹是心理滿足感。 A在tinder上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向我坦白,他只想要一段炮友關(guān)系,并不想戀愛,問我能不能接受。 A有一張酷似馬克思·雷邁特的臉(里的德國男孩,我長年以來的性幻想對象。每次炒肝更新的時候我都會被他帥得嗷嗷尖叫滿腦子性幻想),身材健壯,看上去陽光又帥氣。他的簡介里寫,自己在軍隊工作。我看到他照片的一瞬間就嘿嘿傻笑起來,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我問他,要不要直接來我家。 A回答,最好先出去喝一杯你永遠不知道來的是什么壞人。 我一腦門子黑線:我還沒怕他暗殺我呢,這位倒是很惜命? 但A對我解釋,因為他在憲兵隊工作,算是半個警察,因此看過很多不好的事情具體是什么他沒有說,我想象了一下,大約不是恐怖襲擊就是兇殺? 我于是開玩笑:你難道怕我殺了你嗎?要知道,要殺你的方法多得是,未必非要把你騙到我家。 A問:你想怎么殺掉我? 我回答:我可以在嘴唇上涂抹毒藥,然后給你一個死亡之吻。 A被我逗得估計挺開心,評價:能這么浪漫地死去,大概也不錯。 不過可惜我不是殺手,出門前也沒準備什么兇器。不僅如此,感謝期末復(fù)習(xí)的疲勞,我甚至直接睡到A已經(jīng)到我家門口的地鐵站,這才被他的短信吵醒,匆匆套了件毛衣,出門赴約。 見到A時,正有人向他問他什么。他遠遠沖我笑了一下,給那對老夫妻繼續(xù)解釋半天,這才向我走過來。 大約A長了張樂于助人的臉?這不經(jīng)意的一幕讓我忽然對他印象很好。我們進了路邊一個酒吧,點了兩杯啤酒,聊了些有的沒的。 A對我說他旅行過很多國家,看過很多風(fēng)景。 我看著他,莫名總覺得他的氣質(zhì)有些熟悉?;蛟S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有點像我第一次睡的那個炮友。 對于目的心知肚明,聊天不過是讓自己不顯得那么迫切的遮掩。喝完酒,A跟著我回了家。時值寒冬,天氣冷得要命。家里暖氣開得充足,窗子上起了霧。我站在床邊,用了老套的勾引手法,吻了A,然后對他說:你看,我嘴唇上沒有毒藥。你還活著。 A眨眨眼:如果四十五分鐘后我還活著,那才算數(shù)。 照例的親吻撫摸,脫衣服上床。A的身材真的好到爆炸,肌rou健壯到要從皮膚下爆開一樣,渾身都充滿力量感,而且大約因為在軍隊的關(guān)系,頭發(fā)剃得又短又干凈,整個人顯得男子漢氣概爆表。最關(guān)鍵的是,他下面那根,也是尺寸可觀,形狀工整,顏色粉嫩。服務(wù)態(tài)度也算不差,毫不猶豫給我koujiao就算了,居然沒要求我女上。 要知道那時候我剛開始打拳沒多久,還是個沒什么肌rou的弱雞,每次打炮最怕的就是女上自己動光是第二天的渾身酸疼就要了我的命了。 總之體驗算是相當不錯。大尺寸加上充裕的腰腹力量,他尚且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就折騰得我高潮連連。 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沒有。 第一炮打完,A去客廳摘了安全套,草草沖洗,回來站在我床邊,挑挑眉對我說:我們繼續(xù)? 我震驚當場:現(xiàn)在就開打第二炮嗎??說好的不應(yīng)期呢?! A很快在我口中硬了起來,第二回合開始。A壓在我身上賣力勞動時,忽然問我:你試過肛交嗎? 我愣了一下,說并沒有。你試過嗎? 我和一個女孩試過,我很喜歡,她也覺得很舒服,你要不要試試? 我有些抗拒并不是說怕疼,而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前面的第一次早就沒有了,但后面的第一次我還是有些珍惜的。 要不然,我先放一根手指進去,你感受感受? A對此似乎執(zhí)念很深。一根手指而已,又不是沒被人進去過。我于是答應(yīng)了。 感覺并不賴。 第二炮結(jié)束,A身上蓬勃的性能量似乎終于釋放得差不多,斜躺在床上開始跟我聊天。 當然,主題還是誘惑我讓他走一次后門。 說實話,我一直想嘗試一下這種黃片式的新穎玩法。但我唯一的顧慮正如我提過無數(shù)次的喜劇演員黃阿麗所說:怕搞出屎來。 但是按照她的說法,男生并不會在意所謂干凈與否,心理上的刺激完全可以戰(zhàn)勝潔癖。既然他不在意,我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何況,如果想破處,A似乎是個完美人選。他帥氣,溫柔,幽默,完美地符合我對美式電影般初戀男孩的一切幻想。第一次破處既然沒留下什么好回憶,第二次,不如就和他吧。 于是,在他開始第三回合的時候,我終于答應(yīng)了他,試一試。 (沒錯,我們居然連著干了三次,這位朋友的體力我也是很服氣的。) A的yinjing很粗,我又是第一次,想進去似乎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一邊干我,一邊用手指幫我放松了半天,嘗試著擠進去,卻不小心跑錯了洞。 我無語地提醒他,走錯門了,還是原來那個。 我就覺得好像感覺不太對A退了出來,把我翻過來,小心翼翼地再度嘗試。 這次進去了。并沒有多疼,感覺還好。刺激很強烈,但我并沒有嘗試到什么所謂快感,倒是被一個帥氣男孩破了第二次處的心理滿足感異常開心。 好吧,快感還是有的,只是太奇怪了,我一時無法適應(yīng)。 盡管如此,在A不緊不慢動作半天后,高潮還是如期而至。身體忽然敏感起來,疼痛變得驟然難以忍受。我哼哼唧唧向前爬著躲開,可憐兮兮地說:我不行了我已經(jīng)高潮了,好疼 A輕笑了一聲,低聲說:那我們換個洞? 疼痛消失,熟悉的yindao快感再度回來。A射了,我也爽了個夠。接著他去洗了個澡,我則穿上衣服坐在客廳喝水。A出來后穿好衣服,忽然問我:你來法國之后有過其他的艷遇嗎? 我想了想,撒謊說,在你之前有三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三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就四個月時間?A咋舌感慨,你效率很高啊 我笑而不語,心說這就效率高了?其實你都排到第十幾個人了 在來之前A就對我說過,他晚上有一班火車,要回軍營,所以不能在我家過夜。離出發(fā)的時間還有一會兒,A坐在我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他真的言談頗為幽默,逗得我不斷笑。我心想,這人做炮友真的不錯,床上和諧,床下也愉快。 終于到了臨別的時間。A吻了我許久,吻到我都沒了耐心,摟著他的脖子說:怎么,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A佯作震驚:你冷靜一點!三次還不夠嗎? 接著,笑了笑又說:可惜我還有火車要趕,不然肯定干到你說不出話來。 總之,一切恰到好處,滿足,又有些意猶未盡。甚至到了火車上,A還在不斷和我發(fā)短信聊著,充滿勾引和挑逗的性游戲,床上沒玩夠,手機里繼續(xù)。 我們還能再見第二次嗎?當時的我相信是可以的。 事實上,我們也確實見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