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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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小巷張燈結(jié)彩,都是為了新年能熱熱鬧鬧、高高興興。 立在出租屋門口的紙人,也穿紅戴綠,鮮紅的嘴裂開,似是大笑,又似是大哭,形容詭異。 從街上灑了細碎的紅色進樓道,映在紙人的臉上,更添恐怖。 謝文博果斷報了警。 警察到達后進行了一番搜證,整棟樓就剩下伶仃幾戶,附近也沒有攝像頭,當下可以說毫無收獲。 盈盈,你過年能不能不走?黃瑩的嘴唇仍然在不停地哆嗦,手指攥緊蔣盈盈的衣服不松開。 你過年不回老家嗎?謝文博少見地在蔣盈盈答話前插嘴。 我黃瑩面露難色。 蔣盈盈扯了扯謝文博,轉(zhuǎn)頭對黃瑩說:這里不太安全,要不這幾天先住酒店,年后,我們一起找別的地? 那這幾天,你能跟我一塊嗎? 但是,我跟你一塊,不是更危險嗎? 現(xiàn)在也不確定是誰干的,盈盈,我們一起,兩個人起碼有個照應啊。黃瑩嚇壞了,只知道她不能一個人待著。 最后,謝文博提出,兩個女孩一直住酒店也不合適,不如到他那個新家,待到年后再說。 蔣盈盈不解地望向謝文博,他不是會主動攬事的人,何況這事說不麻煩,也麻煩。 唔 身體的熱意源源不斷地涌向小腹,蔣盈盈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卻并沒有得到緩解,腿根互相廝磨,似乎有了一絲快意,也不過片刻,欲求不滿的低吟控制不住地從喉間溢出。 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這樣的感覺,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為什么? 房門被緩緩地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發(fā)燙的身體想要被擁抱,可是她還有最后一絲的清明。 是文博嗎? 腳步聲停住。 你不是你這是犯罪蔣盈盈的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舌頭開始打結(jié)。 如果是他,就不是犯罪了?聲音很冷。 你怎么,會在這 我問你,如果是他,就不是犯罪了?陸明霆依然站在原來的位置,沒有近前,他的定力可能比此時的蔣盈盈更不堪。 你送我醫(yī)院蔣盈盈的意識開始渙散,她害怕自己會失控。 陸明霆咬了咬后槽牙,向她走過去。 只不過在他的氣息靠近那一瞬間,理智的世界便傾倒了。 蔣盈盈在他的脖頸處輕拱,guntang卻柔軟的唇瓣不斷滑過陸明霆的皮膚,她的手開始攀上他的肩膀,她很熱,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比她更熱。 你扔下我好嗎?蔣盈盈一邊在陸明霆的皮膚上流連,一邊哀求著陸明霆放開她。 陸明霆是清醒的,可他就是爛透的渣滓。 他重新把蔣盈盈放回床上,走到門邊將門反鎖,又回到床前。 蔣盈盈已經(jīng)開始扒自己的衣服,很快身上便一絲不掛,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與棉布的摩擦加大了感官的刺激。 哈 陸明霆脫掉上衣,讓自己的胸膛緊貼著蔣盈盈的綿乳,兩人都因為這樣的肌膚之親而感到愉悅。 男人稍微干裂的唇貪婪地在女人裸露的肌膚上穿行,仿佛久旱之人,終于尋得甘源,欣喜又珍重。 蔣盈盈弓起腰,把自己的rufang往他的嘴里送。 陸明霆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舌頭舔過她的乳rou,發(fā)出羞澀的聲響。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盡情地享受來自彼此的親吻和擁抱。 男人的大手將軟乎乎的rufang揉捏到變形,唇齒也不留情地加入蹂躪,惹得女人嗯嗯啊啊地呻吟。 手掌在陰戶上摸了一下,滿手的粘膩,女人的身體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陸明霆把女人的一條腿架在臂彎,另一條腿被他掰開,性器就這樣直挺挺地插入沁著水液的那處。 盡管足夠濕潤,但女人的甬道還是不能一下子適應男人的硬挺,guitou進入洞口就開始寸步難行。 陸明霆皺了皺眉,騰出一只手在兩人交合之處溫柔地按摩,同時低頭銜住女人半張的小嘴。 不知道是誰說過,親吻之所以能讓彼此更親密,是因為兩個人交換了體液,這是比性愛更能進入彼此的方式。 唾液從蔣盈盈的嘴角蜿蜒而下,早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埋在yindao里的性器再次推進,穿過層層疊疊的軟rou,感受著嚴絲合縫帶來的快感,陸明霆知道,他不會后悔乘人之危。 這個女人,原本就是他的。 他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女人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波的高潮。 ?。∈Y盈盈下意識地要逃離男人的掌控,卻被他死死壓著,絲毫不停頓地繼續(xù)cao干,不行,了!我受不,啊! 甬道里又是一陣高頻的抽搐,陸明霆只覺得腰眼發(fā)麻,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不得不放慢速度,可女人很快又不滿足這樣細火慢燉的性愛,她身體里的火苗似乎越燒越旺,她開始啜泣,這是她大腦給她的信號:她犯了不可逆的錯誤。 疼了?陸明霆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水,動作愈發(fā)的輕柔,卻每一下都撞在最柔軟的地方,直到蔣盈盈徹底失去理智,抬起臀迎向他、貼緊他。 回來我身邊吧,我們重新開始,嗯? 都說女人的yindao能通向她們的心,那就請帶我去你的心里,真真正正的、完完全全的。 ********沒有邊的碎碎念******** 最近都是碎片時間,實在很難得更新一次,只能對支持我的寶子說句對不起,但我不會棄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