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毛病
第十七章 毛病
而蘇炎彬這幾天就不好過了,一個是因?yàn)閷m梓晴的事情,這就是個瘋女人,惹不起的瘋女人。 酒吧她見過夏憐后就各種嘲笑蘇炎彬,之前她或多或少知道點(diǎn)事情,但還沒見過真人,宮梓晴被身邊八卦的人煩死了,自然不會讓蘇彥彬好過,但是兩人達(dá)成的共識也不會輕應(yīng)斷掉。 他倆從小就互相懟到大,兩個人都是圈子里頂著傲了天的人物,被宮梓晴這樣一洗刷,把柄又被她捏的死死的,他自然是更不想搭理這女人,為了躲個清凈,他開始頻繁的獨(dú)自出門晃蕩,這些天先是混跡在地下賭場,賭完就去喝酒,喝完酒起床又吹吹風(fēng)去賽車。 身邊熟悉蘇炎彬的都知道他偶爾有躁郁的表現(xiàn),一旦這個時期,都安靜的盯著他,試圖給他往好的方向引導(dǎo),但是他們也不是專業(yè)的,平時不敢亂說,蘇彥彬不看醫(yī)生,家里人也管不住,但是朋友們始終不希望他出事,畢竟一起從小到大,一旦這種情況開始都會給他家里人遞訊號。 平常宮梓晴說什么蘇炎彬都能和她吵到天上去,可再怎么吵有什么用,兩個人還不是要結(jié)婚,往常蘇炎彬都是直接攻擊她的那些各種小奶狗小狼狗,到后面兩人嘴里都是蹦出來更臟的詞,這次蘇炎彬只一個勁的辯護(hù),回想起宮梓晴的話給他整的啞口無言,仰頭灌了一杯酒,提上外套邁開長腿走向停在門口的摩托,身后不急不慢走來一個微胖的男人,看到他絕塵而去的背影發(fā)送訊息給下一個點(diǎn)。 男人抽了口手上的煙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作為一個專業(yè)的私家偵探團(tuán)隊(duì),現(xiàn)在被雇傭來守著大少爺出門,男人轉(zhuǎn)身推開大門回去結(jié)賬。還好自己選了個最好的點(diǎn),其他地方又冷又不安全,明天還得繼續(xù)在這里守著,好想回家看老婆哇嗚嗚嗚。 恰巧碰到蘇炎彬犯病,這渾渾噩噩了幾天,不知道夏憐這里翻車了。群里的人自然也不關(guān)心夏憐的事情,夏憐加了許邑的微信后就是詢問和轉(zhuǎn)賬,許邑又拒絕了感覺沒多大事情,結(jié)果這一放著,等時間過去,這事情就更嚴(yán)重了。 王禾莨從背后把蘇炎彬抱著試圖拉開你別把人打死了?。?! 蘇彥彬這人找刺激能去地下拳場打比賽的人,幾拳下來把人錘的氣息都沒了,他的朋友們看到這年輕人一下沖過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隊(duì)友就被打趴下了。 站中間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的,剛站上前來喂又被蘇彥彬瞪的縮回去了,動也不敢動,這是招惹了什么人。 不知道蘇彥彬從哪里知道夏憐出事,一天就把事情經(jīng)過順藤摸瓜搞出來了,這天帶了幾個人在酒店門口等著,他們剛談完事情出來,蘇彥彬就沖上來胖揍一頓,被王禾莨幾人拉著走,他腳還踩在男人的臉上,又踢了幾腳男人的肚子。 地上的男人手捂著臉,血和灰塵混合在一起,身上都是泥土的味道,眼睛也睜不開。 蘇彥彬全程沒有說一句話,沖上來打了男人一頓立馬又走,這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事情,幾人看他上頭了,不放心的吩咐了幾句,讓他開車小心點(diǎn)回去。 現(xiàn)在蘇彥彬還生著許邑的氣,許邑表示也很無辜,誰知道這件事情這么嚴(yán)重,平時不應(yīng)該是換另外一個女生了嗎,花花公子不懂這些彎彎腸子,氣的沒跟來。 蘇彥彬想了想又打了一通電話吩咐下去,這才滿意的飆車回家,結(jié)果第二天就給家里人關(guān)禁閉了。 蘇爸脾氣比蘇彥彬更暴躁,以前蘇爸老是打他不給飯吃,但是又耐不住蘇媽經(jīng)常軟磨硬泡,畢竟長大了長身體不能餓著了?,F(xiàn)在被關(guān)著,就只有玩兒手機(jī),蘇彥彬下了好幾個游戲,下載,充錢,變強(qiáng),都打不過了,不好玩兒,下一個。 到了晚上就看片,這個叫的沒有夏憐好聽,這個長得沒她好看,這個沒有夏憐的白和大,看了半天腦子里都是和夏憐的影子,到了晚上,他又像個沒人要的小孩子,開始自怨自憐起來,小的時候蘇爸蘇媽忙事業(yè),就讓他和宮梓晴一起長大,那時候?qū)m光耀特別冷漠,不和人接觸,蘇彥彬每次和他打招呼心里都是毛的,到現(xiàn)在心里都覺得宮光耀不喜歡自己。 宮梓晴的嘴巴又和她mama一樣尖酸刻薄,說是自己要不是家里面這么有錢,那肯定沒有人喜歡,是啊,自己什么都不會,什么都做不好,讀書也不會讀,不像宮光耀從小就是家族的繼承者,如果沒有錢,那些女生真的會喜歡他嗎。 甚至蘇爸蘇媽也不喜歡他,要是蘇爸不在面前,他可以幻想蘇爸的愛,但是就是因?yàn)橛兴?,所以蘇彥彬可以肯定,蘇爸不喜歡他,甚至是恨他的。恨他拴住了自己,恨這個溫婉的菟絲子母親,用巴掌扇他,用皮帶抽他,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懲罰他,甚至也把他栓在了宮家,這才是最大的懲罰。 蘇彥彬站起身來,臉上兇狠的表情讓人感覺仿佛那個剛剛難受軟弱的不是他,他粗暴的把面前能看到的所有家具全部砸爛了,能拽下來的燈,桌子上所有的物品,被他挨著丟向墻面,衣柜的衣服被他挨著拽下來撕扯掉,舉起凳子砸向窗戶,洗漱臺的鏡子也被一拳打碎。 隨著體力的消耗,他激動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淡漠的拆掉柜子和燈,讓整個世界都暗了下來,其實(shí)他的門早就砸爛了,等到第二天蘇媽來到蘇彥彬的房間,但是沒有仆人們敢進(jìn)來,看到他赤裸著上身,躺在衣服堆的碎片里,蘇媽瞬間眼淚就流了下來。 家里人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的事情了,過一段時間,少爺?shù)姆块g就會從內(nèi)到外換成新的,之前的所有東西都會換掉,其實(shí)他已經(jīng)很久沒犯病了,大家剛以為他長大了不會犯病了,結(jié)果他還是沒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