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2
書迷正在閱讀:歲歲常歡愉(1v1校園H)、純又野、情迷、惡白兔與大灰狼們(NPH)、女狂徒(1v1)h、Badboy Not For Me. (光與夜之戀同人文)【蕭逸x你】1v1、那些白切黑們「短篇集」、攻略不下來的男人NPH、玩命行動激情夜(六)(簡體版)、一別經(jīng)年
過去都覺得愛不夠,兩次嬌一撒,他只能舉手投降:“你要去汴京玩,也可以,秋季出行的汴京仕女也不少,一輛車,幾個從人,坊間賣衣料、首飾、胭脂花粉的店鋪都接待女客;城里幾座山間園林,也可以去玩,對花飲酒也是風(fēng)雅的事……”完顏綽聽得眼睛發(fā)亮,手指甲劃拉著王藥的胸脯:“你陪我!”“我?”完顏綽掉下臉:“怎么著?不愿意?怕被人瞧見不好交代?我看,分明是你已經(jīng)把我丟腦后去了!”她的指甲用力,在王藥身上掐出一個個小月牙。明知道是不講理,可是就是不忍心拒絕,王藥揉著被她掐疼的地方,唉聲嘆氣了一會兒,終于道:“要我答應(yīng)……”眼珠子一轉(zhuǎn),把她往懷里一拉,壞兮兮說:“先讓我親個夠!”兩個人頓時又在被窩里笑鬧成一團。第二天累得都爬不起來,明明農(nóng)戶家里的公雞已經(jīng)打了一早上的鳴兒,兩個人睡得壓根聽不見,等日上三竿了,王藥揉著眼睛坐起來,發(fā)了一會兒懵,倒也毫無懼色,揉揉散亂的烏發(fā)道:“好吧,反正郎中是閑職,今日就請假不應(yīng)卯去了……”兩個人跟少年人似的,歡天喜地梳洗,還特意挑了都是天青色鵝黃的一套,果然都是烏發(fā)雪膚,一對璧人一般。王藥有郎中的腰牌,進出城門并不遭盤查,帶完顏綽上大相國寺拜了佛,又去五岳觀、迎祥池、成王廟游了一圈。腹中饑餓了,隨便找家高大氣派,張紅結(jié)彩的酒樓,找間僻靜的齊楚閣兒,拉好屏風(fēng)簾幕,對著樓下的柳岸紅楓,聽著清歌小曲兒,點了諸如燒鱖魚、紫蘇魚、乳炊羊、荔枝腰子、蓮花鴨、石肚羹、煎鵪子、炒蛤蜊、煠蟹、生炒肺等一大堆東京特有的時令飲食。餐后,又叫小販來,買了一堆甘草冰雪甜湯、荔枝膏、杏片、梅子姜、端午釀酶之類的小食甜點。完顏綽平素不太好口腹之欲的人,今天偏偏撐得肚兒圓。她的侍從們到外間用餐了,她拉著王藥的手,哼哼唧唧說:“吃得走不動路了,你給我揉揉肚子,撐得疼?!?/br>王藥簡直像當(dāng)?shù)目粗澴觳粻帤獾拈|女一樣,沖她絮絮叨叨:“雖然好吃,也不帶這么吃的!飽沒飽自己不曉得么?”啰里吧嗦地給她揉肚子。完顏綽被他裹在懷里,外頭是歌女的清唱,伴著悠悠的弦曲和悠悠的鶯囀,里頭是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和熟悉的翰墨清香,不覺就把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他溫暖而略帶力度的手掌在腹部緩緩地打圈兒。聽煩了,只消翻個白眼說:“嗯,是不該貪一時,應(yīng)該貪一世……”覺察王藥的手掌頓了頓,她也頓時笑了起來,螺髻上的垂珠一下一下碰在他的胸口。完顏綽用手指勾勾王藥的下巴,媚答答笑道:“傻子,這么好的地方,要是一場大亂,即便蕩平了,也要好多年才能恢復(fù)元氣——我又不傻,毀了這里還能吃到啥?”王藥松了口氣,把她抱至膝上輕輕打兩下屁股,又在她耳邊吹氣道:“小母狼,你但有這顆心,知道吃撐了會不舒服,也就夠夠的了。”完顏綽覺得自己從前那些想要登頂?shù)男宰蝇F(xiàn)在越來越淡了,原來是為了活下去,后來是為了活得好,現(xiàn)在都不必發(fā)愁了,心里頭原本空落落的那一塊,有了王藥,也算是填補足了。如今只盼著他能夠遵守諾言,把晉國這里的家務(wù)事處置完成,回來陪她,她甘心情愿做他懷里的小女人。正甜蜜著,小閣的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囂鬧。阿菩聲音尖銳地響起來:“你說上樓看看就上樓看看?你誰?。俊?/br>樓下四處布置著完顏綽的親衛(wèi),進汴京不得帶刀械,但是查不到的鋒利小匕首、娥眉刺之類還是有的。但真正可怖的并不是打不打得過,而是身份萬萬不能曝露。完顏綽目光一冷,瞥了瞥王藥。王藥放下她說:“我去看看,我畢竟還有個身份?!?/br>他出了門,立刻有人上來牢牢地看住了他,王藥心知這些人護主,首要是看住了他。莫說他們,王藥自己心里也格外忐忑,想著應(yīng)對的法子。不過到樓下一看,他首先松了一口氣,對那個由一群丫頭婆子護著、戴著冪離也仍認(rèn)得出的人說:“蕓娘,你來做什么?”周圍有幾個看熱鬧的,王藥皺了皺眉,問酒樓的掌柜:“可還有空閣子?”掌柜自然期待著一切太平,急忙點頭道:“有有!客官們安安靜靜說話便是,小的給你們送壺茶上去。”幾個看熱鬧地被驅(qū)走了。王藥悶聲不響上了那間小閣,關(guān)門時仍能看到完顏綽的那些親衛(wèi)雖然穿著是汴京民人的衣裝,神態(tài)炯炯,眈眈地注目過來。他關(guān)上門,為戚蕓菡倒了一盞茶,也為自己倒了一盞,喝了兩口平靜了一下心思,才說:“你怎么回事?”戚蕓菡沒有肯喝水,眼淚汪汪看著他:“四郎,你昨晚又去哪兒了?”王藥簡直煩透了,冷笑道:“蕓娘,如果你只是想問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也可以騙一騙你,可是何必呢——你明明知道這樣的咄咄逼人,是會把我逼離你更遠(yuǎn)!”“我只要聽一句實話!”王藥定定地看著她,終于說:“我去會一個知己?!?/br>戚蕓菡冷笑道:“你還是選擇了騙我!”王藥越發(fā)覺得這女人可笑,拱拱手道:“你不信,也自然的。你要嫌我不好,我亦無可置辯,我還是那句話,路是你選的,現(xiàn)在說不走下去,也還來得及。”“可是,他們明明昨天看見你進了城郊的妓寮!”戚蕓菡繃不住臉上的失望,捂著臉哭起來,“四郎,我們還是新婚燕爾,你可不可以不要做得那么讓我喪失臉面?難道,你新婚的妻子笨到丑到讓你寧可嫖_宿,也不愿和她在一起么?”王藥忖了一會兒,才明白昨晚上跟著他的原來是戚蕓菡派的人,可惜的是她派的家丁也和她的性子一樣,畏首畏尾,只看到王藥走進了一間豪奢的妓寮門樓,卻不知他們暗度陳倉又從后門到了其他地方——大約回去這樣一匯報,惹得戚蕓菡來興師問罪了。果然,她見王藥并沒有來哄勸她,不由又放下手,哀戚道:“今日他又看見你,乘著好華麗的車子,還帶著嬌滴滴的女人——可是那家妓寮的紅倌人?我并不是吃醋妒忌——妒忌是七出之條,我不會犯的。只是求求你,你要實在喜歡她,等我們過了新婚一年,我拿自己的嫁妝幫你給那紅倌人贖身還賬,給你敲鑼打鼓娶進門做姨娘可好?如今你早早搞出這一出戲,叫我的臉往哪里擺?”說罷又是淚下。王藥簡直不知道要不要跟她解釋,也不知要不要嘲弄一下她的賢德,竟然在一旁瞠目結(jié)舌良久,最后只能苦笑了兩聲。但是,他今日似乎是有點招眼。完顏綽這樣大大咧咧地進汴京城,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