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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獻什么殷勤?叫他來伺候!”小宮女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王藥正垂首站在側殿的門邊。她道是這主子惡作劇的心思又起了,便上前戳了戳王藥的衣袖:“皇后讓你去服侍脫靴?!弊约河X得好笑,硬忍著退下了。王藥一副呆相看了那小宮女一眼,又看見完顏綽已經仰倒在迎枕上,閉目養(yǎng)神仿佛都要睡了。她雙足高高地交疊著蹺著,穿著一雙染紅的羊皮女靴,長裙垂下來,露出里頭鴉青的褲子。王藥義正辭嚴的反對頓時說不出來,瞥瞥小宮女反正已經在外頭伺候了,便心甘情愿地到完顏綽旁邊,彎下腰為她脫靴。“坐下?!彼哪_一蹬,身子卻坐起來了,看著王藥慢慢落坐在榻上,并沒有她想象中的別扭勁兒,完顏綽才回了顏色,瞪著他說:“什么‘料封侯,白頭無分’,你對我這點信心都沒有?”王藥矢志不渝地重新抓住了她的腳,不輕不重地握著小腿的地方,把她的靴子脫了下來,又玩笑似的撓了撓她的腳心,把她弄笑了才一本正經地說:“我有沒有信心是小。你的打算是什么?我瞧你全無信心么?”完顏綽長嘆一聲:“我想有人幫我?!?/br>作者有話要說: ?。?)詞取清代朱彝尊,我非常喜歡的一首清詞。不過為了配合這里的意思,略略改動幾處。至于意思是什么,且待我慢慢解析。當然,故意亂用古人詩詞意思見解也會很多,純屬作者腦洞,大家海涵!☆、紋身王藥沉吟了一會兒,定定地凝視著完顏綽的眼睛:“外患暫時沒有,雖有隱憂,不過挾天子以令諸侯,一點點集權在手,也可以控制;內憂可以靠拉攏南北夷離堇,把持禁軍,你父親自己就是夷離堇,名動朝野,也不足為慮。你大概是擔心小皇帝和他的母親不服管?”他大概也覺得有些話說出來傷陰騭,默然了一會兒只道:“可是這樣的事,別人又怎么幫你?”完顏綽贊許地看了他一眼,嘆息道:“原本倒不擔心這個,那個李才人,宮外選進來的良家女子,父母都是平頭百姓,也不怕將來有外戚。但是現(xiàn)在,我爺娘要勸我換皇帝的人選?!?/br>“換誰呢?”完顏綽說:“我親meimei,也曾是先帝的妃子,生了一個一歲半的兒子。我父母不知怎么,希望這個孩子登位?!?/br>她的臉色陰沉,牙齒在口腔里銼得直響。王藥眉毛挑了挑,伸手撫摸了一下她蹙起的眉心,道:“別老皺眉,以后眉心的紋路就褪不掉的!完顏大人想得沒錯啊,與其叫一個無根系的孩子上位,不如叫有著自家血脈的孩子上位。將來,不管哪個……”他驀然閉口,因為后面一句是:“不管哪個太后當政,也一定都是姓完顏的?!?/br>完顏綽不必他說完就明白意思,咬牙的模樣化作冷笑,眉心也舒展開,但是眼睛里殺氣騰騰。她自顧自想了好一會兒,才又看向王藥:“卻疾,你是不是覺得我殺戮重?”王藥一直沒有移開眼神過,她是殺戮重,而且還沒有絲毫愧悔的意思,一般的人對這樣的毒蛇一定是避之不及。可不知為什么,他非但不怕她,反而有點可憐她。但是王藥知道這樣骨子里好強的女子一定不喜歡被人憐憫,所以,他只是點點頭說:“不知這樣的戾氣,你該怎么排解,晚上才不會害怕?”“我從不害怕!”完顏綽鳳目一斜,似乎在翻眼睛,但看者卻覺得眼神掠過的樣子嫵媚之至。王藥笑道:“果然你們契丹女子和我們中原不同?!?/br>完顏綽冷笑道:“怎么,你是嫌我們這樣的契丹女子不如你們中原女子溫柔?”她溫柔的時候也很溫柔,但也確實不同。她骨子里是剛硬的、柔韌的、力量勃發(fā)的,所以也是無所顧忌的。王藥正不知如何回應這一句,完顏綽已經欺身過來,兩只手捧著他的臉,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挑釁地看著他。王藥被她咬得悶哼一聲,瞬間就覺得下唇腫了,想要甩開,她的手捧住的力氣居然不小,一時掙不開。他想也不想,抬手就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頓時一聲脆響。完顏綽臉一紅,柳眉一豎,小母狼一樣撲上來,把他摁在矮榻上,張口咬他的脖子。一點點細碎尖銳的痛,看來還是口下留情的。他心里的柔情蜜意被她挑撥得升騰起來,探頭吻她的額角,只一下,“小母狼”就安靜下來,嚙咬變成了同樣輕柔的啜吻。“他們都不愛我……”他的“小母狼”在他頸窩、肩窩里喃喃地自語,熱乎乎的氣息撲在他的皮膚上,聲音卻模模糊糊聽不清。他覺得脖子里有點濕,奇怪地想:難道竟被她咬出血了?王藥只看見她的頭頂,帶著一套素白的銀鏤花冠子,是服喪的打扮,他心里突然一滯,細細碎碎的疼痛如剛剛她的嚙咬一樣從血脈里爬上來。他伸手抱住她,低聲問:“剛剛把你打疼了么?”她并不說這樣的疼痛剛剛好,讓她有些安定感,但此刻適宜于撒嬌,于是輕輕扭了扭,“嗯”了一聲,像在求他的撫慰。于是同時也默許了他的手慢慢地探過來,從腰側滑到臀上,小心翼翼給她揉著。她突然說:“我從不害怕。但有時也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事,該受懲罰?!?/br>王藥的手頓了片刻,大約在思忖她的話意和心意。而完顏綽默默地給他擁在懷里好一會兒,這樣的寒冬,享受著彼此身上的暖意,似乎倒比熏籠的熱氣更足。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沉溺在里頭掙扎不開的時候,她還是終于掙扎開來,重新坐起身用手指擦了擦頰邊淚痕,又去理鬢。她的聲音也冷靜下來,沒有了剛才的嬌美無賴:“我沒的選。沒有自己的孩子,就得倚賴別人的。meimei的孩子是好,但她占我這個現(xiàn)成的便宜,我不能忍。更何況,她并不是善茬兒,以前就為了在先帝面前爭寵,構陷過我,若是讓她翻身,我就只有被她踩在腳下永不翻身了?!?/br>王藥亦坐起身來,從后頭看著她松開的領口,一痕綠色在她脖頸上露出來,使他有些好奇。沒成想完顏綽一回頭,亮晶晶的眼睛很快就把他的目光攫過來:“你既然十年磨劍,五陵結客,想必本領辦法多得是。卻疾,我慢慢把最要緊的職位給你,你幫我,掃清我的路?!?/br>王藥說:“你怎么就敢信我?”完顏綽又是默然,過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腫得發(fā)紅的下唇,卻沒有說那些好聽纏綿的話,而是帶著直達王藥心底的誘惑:“因為你空有一身才具,空有一腔抱負,卻沒有人用過你!”王藥幾近于震驚,目光陡然銳利起來。而完顏綽笑著說:“你想問我怎么信你?我告訴你,我伺候先帝太宗皇帝三年,他雖然死于非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