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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她聰明到看破一切,愛她勇敢到不惜無恥——愛她活得那么真!王藥突地又冒汗:他愛她,不是宛如愛骨子里的那個自己么?原來他們那么像!就像是一塊錦,上好的絲綢底子,織繡著繁復(fù)的花紋,撕開成兩爿拋在天涯兩岸,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兩爿竟然如此鬼斧神工的嚴(yán)絲合縫?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這兩天的寬慰。想開了,我愛我筆下的人物,愛他們敢替我做我平日里懦弱不敢做的事,愛他們的轟轟烈烈,愛他們在絕處的勇氣,其實,也是因為他們是我的鏡子,照出我,照出無我。........................感謝慷慨投喂的瑪姬、喵、可愛的熊熊、火柴、錦衣夜行、ally、長相憶、小篆、小麻雀……作者蠢到不知道怎么搞到當(dāng)日的霸王票名單,全手輸,希望沒有錯誤和遺漏。還要感謝及時出現(xiàn)安慰我、鼓勵我的新老讀者們。再次獻(xiàn)上膝蓋。☆、布局完顏綽放下手中的掃帚,抹了抹額角的細(xì)汗,上京的深秋已經(jīng)冷得很了,早晨更是寒風(fēng)颼颼的,但她掃完一個院子,竟然能夠流汗。她滿意地看著宣德殿后、帝后所居的寢宮的庭院,枯黃的落葉被掃到一邊,整整齊齊地堆成一堆、一堆的。雖然身著素凈的布衣,默默地在這近乎于冷宮的皇后宮殿中,做著下人的事,但完顏綽毫不覺得委屈,等阿菩給她送上水來,她才問道:“陛下今日去的又不是貴妃那里吧?”阿菩笑道:“是呢!給主子一猜一個準(zhǔn)!聽說貴妃那里天天砸東西,陛下也不生氣,叫人把晉國貿(mào)易來的瓷器又送了一撥去。叫貴妃砸東西打人都成,別氣傷了身子,別耽誤肚子里的孩子?!?/br>完顏綽笑道:“他就是這樣,對什么人都不錯,肯溫柔用心,肯伏低做小,但是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吃著鍋里的又要再望望碗里。”“那主子這陣子連見都不肯見陛下……”完顏綽笑容變得冷冽:“不吊足了他的胃口,不讓他感覺出像偷情那樣得不到的稀罕滋味兒,他能回心轉(zhuǎn)意?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也不是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就是了——我也不稀罕他!”她勞動得渾身熱氣,不由地挽了挽袖子,露出左臂一團(tuán)葉片,綠油油地襯著她雪白的肌膚和深靛色的窄袖,她自己得意地欣賞了一會兒,才又說:“從小她就是個蠢貨,偏偏阿爺阿娘都偏憐她,凡事都叫我讓著她?!?/br>“好,我讓著她!”完顏綽把掃帚放到角門背后,擺得整整齊齊的,“男人也讓給她,貴妃的位置也讓給她!我不與她爭,自然有人與她爭。連宮中的人色都搞不清,還敢作威作福,真是自己找死呢!”她從阿菩手里接過溫?zé)岬氖纸恚屑?xì)把手上的灰塵擦干凈,閑閑道:“那個被割了舌頭的睞娘子,送回她姨母阿楨家里了吧?”阿菩說:“是呢。她姨母跟了太后半輩子,平素雖不大兜搭人,但心里最敞亮——否則,太后也不會那么信任她。把太后身邊的人得罪了,貴妃果然是一點(diǎn)腦子都沒有!”完顏綽仔細(xì)檢查了每個指甲縫,笑道:“阿楨最要緊的優(yōu)點(diǎn)就是嘴緊,偏生這個侄女兒大嘴巴,我們告訴她啥,她就嚷嚷啥,真是有趣!太后那里,不知道阿楨的眼藥下好了沒有,我們靜觀其變也就是了。然后后苑還有幾個我們送進(jìn)去的,要記得時不時送點(diǎn)小恩惠過去,有機(jī)會就提點(diǎn)她們要趁貴妃有孕,多多侍奉陛下,不然,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那個店了?!?/br>正說著,外頭一個她們收服了小宦官腦袋一伸:“稟皇后,陛下來了!”“表情如何?”小宦官道:“眉頭皺著,好像不大高興呢?!?/br>“步子如何?”“急匆匆的,三兩步繞過前頭一道門,就直接到這兒來了!”細(xì)微之處最見真章。完顏綽挑眉笑了笑,轉(zhuǎn)身說:“我去小佛堂。阿菩你盡力幫我攔著點(diǎn)?!?/br>佛堂里的香供早就備好著,完顏綽自然而然地跪坐在蒲團(tuán)上,拈起手邊一串檀木佛珠,開始念念有詞起來。門內(nèi)香煙裊裊,門外傳來阿菩欲言又止攔阻皇帝的聲音:“陛下,陛下?;屎蟮钕抡娴脑谀罱?jīng),說是誰都不能打擾呢!”蕭邑澄粗聲粗氣道:“朕有要事,耽誤了,你倒不怕我問你的罪?讓開!”完顏綽睜了睜眼,心頭冷笑,然后閉上眼睛,把一切雜念排除在外,一邊念著“南無阿彌陀佛”,一邊清楚地聽著蕭邑澄在外頭焦躁地跺腳,阿菩大約是被他推得踉蹌,低低地啜泣,隨后門簾子一掀,他站在她身后,踟躕著半天沒動靜。完顏綽真的像方外人一樣,充耳不聞,似乎真的沒有在意皇帝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好一會兒,才聽見蕭邑澄帶著些猶疑的、嚅囁的聲音:“阿雁……我有些沒主意了,你能不能……陪我聊一聊?”完顏綽回頭,做出匆忙起身的樣子:“陛下來了?阿菩,怎么不早通報我?”蕭邑澄見她肯和顏悅色,心里的擔(dān)憂放下了一半。又見完顏綽起身后,又是為他撣衣,又是叫阿菩拿差距,服侍得謹(jǐn)小慎微,一點(diǎn)芥蒂都沒有,他心頭感動——和那個天天作天作地的完顏貴妃比起來,皇后真是太賢淑、太溫柔、太體貼了!“你別忙了阿雁?!被实廴崧曊f,“你看你,都瘦了,臉色也不大好。”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撫摸著完顏綽的臉頰,不施粉黛,沒有那種死白死白的嚴(yán)妝感,溫潤細(xì)膩,白皙微黃,眉毛沒畫,自然的兩道修長,而眸子低垂,睫毛忽扇,分外惹人愛憐。天天看著豐腴艷麗、張揚(yáng)跋扈的貴妃,也開始膩了,蕭邑澄突然回憶起他在父親后宮第一次看見完顏綽的時候,她不知是想家還是受了什么委屈,眼睛里就是這樣帶著一層閃閃的霧氣,他那個時候還是十六歲的少年,對這個還小自己一歲的父妾,頓時充盈了濃烈的愛意。他忍不住先表白自己的心意:“阿雁,我?guī)状蝸?,都是想好好陪陪你。你并沒有錯,何必這么懲處自己?”他伸手來抱她,卻被不動聲色地推開。完顏綽說:“陛下,不是有沒主意的事嗎?”蕭邑澄略有些悻悻,但看著完顏綽落寞的神色,又自己安慰自己:前一陣的冷落,是傷了她的心了,還須慢慢地彌補(bǔ),兩個人自然能夠重修舊好。他點(diǎn)點(diǎn)頭坐下來,說:“阿淳這次打了個打敗仗,把你那支斡魯朵敗掉了一多半,現(xiàn)在回上京了?!?/br>完顏綽重復(fù)著:“敗掉了一多半?”又道:“不過那現(xiàn)在不是我的斡魯朵。陛下乾綱獨(dú)斷,斡魯朵都是陛下的,想賜給誰就賜給誰?!?/br>蕭邑澄急忙說:“不不不!是你的自然是你的,回頭我就叫把虎符給你!少的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