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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甘侥晟伲瑥耐鈦?,云:“向從閣下過,見令史受杖,上捎云根,下拂地足?!币庾I不著?;腹疲骸拔要q患其重?!?/br>【譯文】桓溫兼任荊州刺史的時候,想全用恩德來對待江、漢地區(qū)的百姓,把用威勢嚴刑來整治人民看成是可恥的。一位令史受到杖刑,木棒只從令史的紅衣上擦過。這時桓溫的兒子桓式年紀還小,從外面進來,對桓溫說:“我剛才從官署門前走過,看見令史接受杖刑,木杖舉起來高拂云腳,落下時低擦地面。”意思是譏諷,唯獨沒有打到令史身上?;笢卣f:“我還是擔心這也太重了呢?!?/br>桓溫,東晉權臣,以軍功得大權,意欲自立,但顧忌太多,未能成功。而后,他的兒子桓玄接棒造反,自立為帝,沒有多久被新崛起的權臣劉裕打敗身死。安利一下,這個故事在鄙作中換了主人公出現(xiàn)過。【憤怒的讀者】:到哪里都安利你的小冷文,快pia走。【可憐的作者】:/(ㄒoㄒ)/~~☆、賜藥王藥站了一會兒才躬身離去,步幅緩慢,和平日的輕捷不大一樣,但是也一點看不出是剛剛受刑的人。完顏綽看著他的背影,又覺得賞心悅目起來,索性坐下來,支頤斜倚著欣賞。沒成想宮門突然洞開,王藥亦猝不及防,看清面前踏進來的人,他也急急地雙膝一曲,扯得傷處疼痛,齜牙咧嘴了一會兒才道:“罪臣王藥,叩見陛下?!?/br>原來,他吊兒郎當,漫不經(jīng)心的尿性,都只在自己面前發(fā)作——就像小孩子喜歡在能撒嬌的長輩前展露壞脾氣一樣。蕭邑澄不意迎面撞見王藥,盯了他一眼,遠遠地問完顏綽:“咦,不是說會同北院夷離堇共同審理王藥?剛剛怎么看見你父親在外頭值廬打盹兒?”王藥身子一伏,發(fā)出了“嘶”的一聲呼痛。完顏綽緩緩起身,不緊不慢笑道:“我父親年歲不小,今日又特感疲勞,我說反正陛下的意思已經(jīng)告訴我了,責處王藥,動用宮里的板子與刑部又有多大不同?我替陛下處置算了。”蕭邑澄不作他想,“哦”了一聲,對王藥道:“你若實心知錯,薄懲之后,朕還可以既往不咎,只希望你也洗心革面,為我大夏建些功業(yè)?!?/br>王藥好半天才應道:“是?!彼坪踹€想說什么,但是皇帝已經(jīng)不想聽了,揮揮手道:“那你走吧。”蕭邑澄疾步來到完顏綽身邊,笑瞇瞇說:“今日獵獲豐富著呢!鹿和獐子送到了廚下,還有雉雞和大雁……”完顏綽笑道:“聽聽我阿爺給我們姐妹們取的小名兒,盡在今日給吃盡了?!彼娛捯爻我舱诡伓?,便不懼怕剛才略帶曖昧的一幕會露餡兒,隨意地說:“陛下不用擔心王藥會不服管。一頓板子就能制住的人,陛下放心用他就是?!?/br>蕭邑澄一把攬住她,渾身揉捏了一遍,湊在耳邊笑問:“我明明在這兒,能不說他了么?”完顏綽癢得“咯咯咯”笑,心里卻在一點點發(fā)冷,她的鼻子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花香,不是蕭邑澄在大殿上所用的龍涎和沉速,更沒有馬上馳騁后會帶來的汗味,獵殺活物后會帶來的血腥味。他究竟去了哪兒?耳鬢廝磨時,她故意問:“陛下累了一天,可要熱水洗個澡?”蕭邑澄支吾著應下了。洗完上榻之后,又含含糊糊說:“今兒有點累了?!?/br>完顏綽一句多說的話都沒有,柔柔地摟著他的胳膊:“我知道,陛下早些休息,明兒還要上朝,可別累壞了身子骨。”半夜里,他的呼吸聲濁重而令人厭煩。完顏綽直直地瞪著床頂?shù)某袎m已經(jīng)瞪到眼睛發(fā)酸,心里是說不出來的不快。借著月光,她撇過頭打量枕邊人的臉,說不上有什么難看的地方,就是提不起喜歡的感覺。可饒是如此,他身上異常的花香,還是叫她渾身不對勁兒。完顏綽悶頭想了很久,甚至想用勾勒王藥的模樣來使自己入睡,卻都沒有成功。更漏里的水聲一滴一滴地越來越清晰,敲打得她近乎發(fā)瘋,不過也是在這樣的極端煩躁里,完顏綽突然明白了自己緊張難受的來源——并不是妒忌,更不是愛,只是濃烈的不安全感。如果皇帝有了別寵,誰能保證男人的忠貞?誰能保障她的未來?自古以來宮廷里那些血淋淋的例子,自古以來男人們只見新人不見舊人的德行……蕭邑澄曾經(jīng)、現(xiàn)在是在她的掌心里捏著,可是日后呢?難道太后完顏珮和先帝蕭延祀之前那種淡漠到極點的感情,不也是這樣一步步變過來的?她突然異常地理解自己的姑母?;实鄄粣哿?,不要緊。完顏珮的孩子占據(jù)著嫡子的有利位置,完顏珮的父兄占據(jù)著朝廷里的有利位置。她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所以心狠手辣,無所不為,不是因為有愛才可以任性,而是因為有權!蕭邑澄大早醒來時,感覺睡覺的瓷枕有些濕漉漉的。他順著濕的地方摸過去,摸到了完顏綽滿是淚水的臉,頓時清醒了,問道:“阿雁阿雁,你怎么了?”完顏綽仿佛是一夜沒睡,憋足了一夜的郁氣,然而并沒有任何躁怒,只是捂著臉,哭泣著說:“我沒怎么,只是覺得配不上陛下。我的身子已經(jīng)被毀了,不知還能不能有幸運為陛下生育出嫡子,陛下還是多多寵信后宮,雨露均沾,廣生子女才是?!?/br>蕭邑澄大為感動,伸手摟著哄她:“阿雁,不論是誰生的孩子,難道不叫你聲母后?”果然!他心里不是一凈如水。完顏綽心里冷笑,臉上是帶著淚痕的微微驚喜:“原來陛下想通了。那妾也放心了?!?/br>皇帝和她親熱了一會兒,捏捏臉頰說:“得去前頭上朝了。你拾掇一下,也去聽一聽。有些事沒有你幫我分析著,我心里還有些沒譜。”完顏綽推推他道:“今日不大舒服,容我懶一懶吧?!?/br>蕭邑澄心疼她,自然應了下來,整整衣冠到前頭上朝了。完顏綽捏著拳頭在窗前坐了一會兒,對阿菩道:“你關注些,前頭散朝了,叫個小內官找完顏大人進來,就說我不舒服,想見見父親。”完顏速進內,瞧著女兒問:“怎么,傷口不好么?”完顏綽道:“其實沒什么不好。阿爺可知道,陛下退朝后去了哪里?”見完顏速搖頭,她又笑道:“大概是到后宮那些小妮子那里了。他當皇帝前,就有良娣和若干妾妃,看著我新鮮的時候呢,覺得那些都不能看;現(xiàn)在把我娶到手了,又覺得那些小妮子又可親起來了。流連花叢,大概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完顏速怔忪了一下,他敬重原配妻子,但家里蓄養(yǎng)妾伎——果然男人都差不多?!鞍⒀?,男人饞嘴貓兒似的,你得有這個雅量,畢竟悍妒的正妻或是皇后,載在史冊上也不大好看?!彼鲋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