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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腰抱了起來。寶姿在那一刻才意識到他的力氣有多大。她被他粗魯?shù)貋G進臥室的床里,來不及起身便被他緊緊壓住。何世庭今夜喝了許多的酒,喘息里nongnong的酒香幾乎熏得她頭腦發(fā)醉,炙熱的吻密密地落在她的脖頸與肩膀,他咬住她的鎖骨,在她吃痛的呻吟聲里胡亂剝?nèi)チ怂乃埂?/br>寶姿在他灼熱的氣息里混身發(fā)軟,何世庭的手探到她兩腿之間,手掌包裹住那不甚濕潤的入口用力揉弄起來。藥效似乎終于漸漸發(fā)散出來,他身上燙得驚人,掌心的溫度激得她忍不住混身一抖。何世庭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意識似乎已經(jīng)不大清醒。他咬住她耳后的小塊皮膚,迫不及待地挺身向那微微分開一點的緊致中擠去。粗大火熱的性器只能堪堪沒入一半,寶姿倒抽了一口冷氣,在那蝕骨的酸脹之中緊緊蹙起了眉,片刻之后才緩過一口氣來,她雙手用力推他的胸口,放低了聲音小聲喝道:“世庭!”何世庭充耳不聞,反而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將她的兩條胳膊按在身體兩側(cè)。寶姿在他身下扭來扭去地掙扎,他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別動?!?/br>寶姿喘不過氣來,只得用力咬住了他的下唇。何世庭直起身來,扯過被他丟在一邊的睡裙,隨意扭了幾把,將她的兩只手捆到了背后。這姿勢越發(fā)將下身送到他面前去,他騰出手來握住了她的兩條腿,用力一個挺身,粗長的性器終于一沒到底,他萬分饜足地深深嘆了口氣。寶姿腦海里的千頭萬緒已經(jīng)盡數(shù)擰成了亂麻,她急促地喘息,輕聲細語地叫他的名字:“世庭.......我痛.......”何世庭放下她的兩條腿,重新俯身壓在她的身上。他的胳膊橫在她的頸后攬住了她的肩膀,一面抽送,一面慢理絲條地舔著她的耳朵。那溫熱的舌尖仔細而溫柔地描繪著她耳廓的形狀,落在她耳邊的聲音低沉又沙?。骸肮?,聽話.......”何世庭的另一只手在她胸前四處游走,信手拈來地握住一只飽滿而圓潤的乳,不過是撫弄了幾個來回,那頂端的蓓蕾已經(jīng)在他灼熱的掌心里慢慢挺立起來,緊致的甬道中也漸漸滲出清潤的花液。寶姿整個人困在他的身下,一身白皙皮膚浮起愛欲的淡淡粉紅,如同春日枝頭一朵任君采擷的櫻花。何世庭對她身體敏感的反應(yīng)滿意到了極點,他不疾不徐地撈起她的一條腿,一寸一寸地撫摸著那細膩如玉的皮膚,緩慢又認真,像是在燈下欣賞一件上好的象牙雕刻。寶姿難耐地合上了眼睛。熟悉的快意在他重復(fù)不停的抽插中涌上身來,他修長的手指向下伸去,輕車熟路地剝開了層疊蜜林,找到那顆圓潤小小的rou珠用拇指按住,時輕時重地打圈揉弄。何世庭含住她的嘴唇吸吮,模糊不清地說話,顛三倒四毫無邏輯。“真緊......寶姿......你什么時候回來?”寶姿的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洶涌高潮來得輕易又劇烈。她在他的指尖瑟瑟發(fā)抖,身體里的每一寸軟rou都緊緊吸吮住他越入越深的性器。何世庭悶哼一聲放開了手,片刻之后撤身出去,埋下頭去咬住了她盈盈玉立的乳尖。柔軟的小小蓓蕾落在他溫熱的唇舌間,她忍不住一聲嫵媚入骨的呻吟,急促的呼吸已經(jīng)徹底亂了節(jié)奏。那火熱的性器頂在徹底濕透的花蕊入口,碩大的頂端早已浸滿她身下涌出的滑膩春水。綿綿無盡的快意是空氣里婉轉(zhuǎn)悠揚的唱腔,寶姿茫然地睜大了眼睛,耳邊只有血液流動如潮的曖昧聲響。她在他揉弄的手指與靈活的唇舌間毫無意識地挺起胸來,難耐地繃緊了身體,喘息著細細地呻吟。“世庭,世庭......要我......”何世庭最喜歡她在床上求他。他待她一貫溫柔,唯獨在床笫之間,永遠像高高在上的神祇,要她哭,要她瑟瑟發(fā)抖,要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何世庭從善如流地直起身來,握住她的兩條腿分到最開,按住她的腿根再度撞,了進去。又粗又長的性器力道十足地深深頂在濕熱滑膩的花xue盡頭,立刻被重重疊疊地裹住。寶姿的眼淚驀然涌了上來,立刻被他抬起了下巴一點一點地吮去。扭動的柔軟腰肢被guntang的掌心死死按住,何世庭越來越重的抽插毫無技巧與章法,燈下只有他前后搖動的赤裸肩背,肌rou堅實,線條勻稱。綺惑(四)<繁花落盡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綺惑(四)<繁花落盡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綺惑(四)這般竭盡全力的糾纏如同困守在沒有盡頭的漫漫長路,只能走走停停,漸行漸遠。何世庭似乎仍然覺得不夠,他俯在寶姿的身上,無限溫存地撫摸著她膩如白玉的飽滿酥胸,看那艷如紅蓮的乳尖在指縫中羞怯地逐漸挺起。“叫出來。寶姿,叫出來......”何世庭重重地喘息,再度用力向她身體盡處深深一頂,看她十分難耐地仰起了頭,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他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摟住她的背,抱住她從床上直起身來。念念不忘的是深情,掙扎不脫的是愛欲。何世庭抱著寶姿在熟悉不過的房間里緩緩走動,像重復(fù)著過往無數(shù)個熾熱而無望的夢境。性器隨著腳步的節(jié)奏在那濕熱的緊致之中來回深入,他滿足地掐住了她柔軟的臀rou,而她細細的牙齒咬在他的肩膀上,比任何一次夢境中都更為敏感。他摟緊了她赤裸而柔軟的身體,喘息著問:“寶姿,你在法國過得好不好?”懷中人細碎的低低呻吟如同輕嘆,他放開了托住她臀rou的手,看那雙澄澈如水的眸子因為驚恐而睜得更大。寶姿的上身向后仰去,下身反倒將他的性器吃的更深。他伸手去揉搓她飽滿的乳,指間捏住了那粉嫩的頂端:“還不說話?那我可放手了。”他當真要收回摟住她脊背的手,寶姿在沒頂而來的快意與驚恐中徹底崩潰,拼命地搖頭:“不要......”何世庭真的抽回了胳膊。寶姿的上身立刻向后仰去,卻只是輕輕地落在了桌面上。何世庭一手托住她的頭,一手在背后握住了她雙腕被縛的手。他微微瞇著眼睛立在燈下,笑意風流,看她背著雙臂仰在桌面上,盈盈玉立的雙乳在驚魂未定中起伏著顫抖。何世庭安撫地吻一下她的眉心,將她的兩條腿分別搭在自己的左右臂彎上。他按住她柔軟的小腹,低頭看那性器在她泥濘不堪的花xue中反復(fù)抽插。寶姿哽咽破碎的呻吟隨著他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她不停地叫他的名,一時求他慢點,一時求他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