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傾城絕色(古言1V1 HE)、rou文女主了解一下、魅郎、過氣大神、我們的關系從約炮開始、卿卿佳人、情欲煙火、除你之外、蓄意之下、論男主天天火葬場
手緊緊攥住了枕頭。他傾身向前,含住她羊脂玉般溫潤的小小耳垂。“想要什么?說出來。”何世庭低沉的嗓音幽幽落在耳邊,溫熱的氣息讓她整個人像一張拉到極致的彎弓,稍一觸碰,就要立刻忍不住破碎的聲響。記憶在身體的妥協(xié)中迷失了方向,寶姿忽然記起十數(shù)年前的澳門大宅,還是少女的自己站在窗簾背后,靜靜望向何世庭立在大門外街燈下的背影。隔著暖意融融的街燈,隔著滿院怡紅快綠的花木,隔著澳門徹夜不眠的雨夜,她看著他默默地吸一支煙,想他轉身,又怕他轉身,分離后才明白,原來那就是心動。“世庭......”,她顫抖的手指撫摸著他俊朗的側臉,終于認真地開口,終于回答他前一晚電話里的問題。“有的,我在想你?!?/br>何世庭的眼中微不可見地一閃,恍若流星的微光頃刻間已消失于濃稠般的暗夜。他略略向后撤身,旋即按住她的肩膀,向那濕熱緊致的花蕊深處大力沖撞進去。層層疊疊的濕滑軟rou一刻不停地吸吮上來,何世庭在寶姿身上力道強悍地沖撞,終于徹底臣服于那如能蝕骨的原始愛欲。寶姿忍不住緊緊地抓住他的頭發(fā),仰起了脖子,顫聲呻吟。何世庭摟起她的身體讓她靠在床頭,重新把她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溫熱的掌心將她的一只手按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在反復深入的抽插中漸漸地與她十指交握,喘息著叮囑。“不要怕,我在......永遠都不必怕。”櫻桃木的雕花床頭有一種暗沉而典雅的光澤,軟墊在彼此激烈的動作里緩緩地滑落在地。凸凹的花紋烙在寶姿赤裸的背上,是繁密精巧的纏枝牡丹,枝枝葉葉都在他撞向她身體盡處的力道里寸寸鮮活。火樹銀花的夜在她腦海里驟然綻放,寶姿竟有一種魂飛天外的迷惘,喃喃地望向無邊無際的虛空。“我知道?!?/br>她回來不過短短數(shù)月,已經(jīng)聽說過不少有關何世庭的傳言。都說他多年來于風月場上出手最是大方,可惜一向萬花叢中過,從來片葉不沾身,沒人能夠得到他的心,所以人人都生出躍躍欲試的念想,他因此左右逢源,一雙英俊的桃花眼看盡世間風流。寶姿的身體被他彎折成近乎交疊的角度,快意是春夜海棠枝頭不停飄落的花瓣,隨蜿蜒而下的流水越去越快。她在瀕臨極致的瞬間如能看見無常的升起與幻滅,她想對于何世庭而言,也許許寶姿不過是許多女人中的一個,也許許寶姿可以是他心底唯一的一個,然而在這無邊月色中纏綿的夜晚,他是真情還是假意究竟有多重要?在最后的剎那,何世庭將寶姿拉起來與他面對面對坐,摟住她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深深頂入那早已抽搐不止的花蕊盡頭。寶姿筋疲力竭地伏在他的肩頭,在他驟然爆發(fā)的熱流中瑟瑟顫抖,終于墜入想象與現(xiàn)實邊界的無盡深淵。何世庭仿佛俯身在她耳邊說了什么,低沉的聲音如同斷續(xù)鐘聲消逝于空曠山谷,寶姿漸漸真的聽不到了。“寶姿,你不知道這些年來我有多想你?!?/br>綺惑(一)<繁花落盡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綺惑(一)<繁花落盡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綺惑(一)黃歷七月初三,大吉,諸事皆宜。文華東里位于蓉島西北,靠近殖民地早期開埠時的舊碼頭。短短的一條街上南北行林立,頗有些舊年廣州十三行的意味。當中有一間中規(guī)中矩的藥店,看上去與這街上其它鋪面別無二致,一樓店堂擺滿各色藥材,柜臺后面窄窄的樓梯上去,二樓是待客的廳堂。大門上面懸掛著小小的匾額,上書三個篆字:榮成堂。許家舊例,新一任家主永遠在榮成堂上第一柱香。許家的產(chǎn)業(yè)自榮成堂始。第一代家主許其方當年隨下南洋的華工船來到蓉島,白手起家開了這間小小鋪頭。許其方是家族的傳奇,他依靠走私與販毒起家,晚年又成功轉做合法生意,待他去世時,許家積累的財富已足夠買下整條文華東里。按照許其方的遺囑,歷代家主正式繼承家業(yè)之前,必定先到榮成堂上香。一是不忘根本,二是文華東里直到如今也仍然是一個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場所,即使是只做合法生意也需要有擺平黑白兩道的手段。許家的新任家主若能安然上得一柱香,無人踢館鬧事,才是真正有執(zhí)掌許家產(chǎn)業(yè)的本事。照老規(guī)矩,榮成堂三日前已貼出告示,七月初三東家有事,暫停營業(yè)。此刻一樓大門鐵閘緊閉,店堂里面卻是燈火通明。平日里堆積如山的各色南北貨皆不見蹤影,空落落的店堂中只擺著一圈八仙椅。許寶姿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四周皆是許德宣舊日的親信。這間店堂里的人見不得光。與這街上的許多家南北行一樣,榮成堂不過是個合法生意的幌子。蓉島的黑道臥虎藏龍,在座諸人身上都各有案底,連帳房先生都是菲律賓通緝的洗錢逃犯。若非如此,也不必做這一行。風水先生算好的吉時已到,宗九上前,恭敬地扶住寶姿起身。她今日按中式吉服大妝,不同于新嫁娘的遍身正紅,只穿著墨綠色的百褶裙,配著窄腰寬袖的杏色上衣,衣服上又以墨綠的絲線密密繡滿各色纏枝花樣。一頭流云般的長發(fā)挽成如意樣式,端端正正地插著一枝式樣簡潔的珠釵,除了耳邊垂下的翡翠耳環(huán),通身再無妝飾。天色尚早,那窄窄的胡桃木樓梯浸在灰蒙蒙的光線里,幾乎讓人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茫然。寶姿小心地提起了裙角,一步一步登上那吱呀作響的樓梯,腳步聲在清冷的晨光里聽起來格外的清晰。何世庭立在對街店鋪二樓密不透風的窗簾背后,聽見隱約的聲響,修長的手指將那厚重的幕簾慢慢挑開了一線縫隙。對面窗內,寶姿已經(jīng)踏上了二樓??吞美锏臒艄庥肋h是一種暖意融融的昏黃,寶姿緩緩地走到房間中央,恭謹?shù)毓虬菹氯?,盛裝的背影如同古老壁畫中的仕女。她起身,再拜,耳邊珠翠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何世庭遙遙望見寶姿發(fā)間珠釵上那碩大圓潤的南珠,不禁微微一笑。三年前,他去新加坡談生意,在拍賣會上第一次見到這顆金色南洋珠。也許是那瑩潤光澤像極了月光,他竟一下子想起舊年里寶姿回眸一笑的婉約風姿。彼時他們已經(jīng)分離數(shù)年,音訊全無,何世庭并不知道此生是否還有機會再見她一面,卻依舊如同鬼使神差一般,花大價錢買了下來。不曾想過竟有今日。寶姿再拜起身,何世庭看著那顆南珠簪于她如云發(fā)髻之間,當真有一種冥冥之中萬事注定的感慨。棠生悄悄地走到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