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
拍賣會
四周光線逐漸暗了下去,一束白光直射在舞臺中央。穿著燕尾服的男人牽著一排女人從帷幕后走了出來。 這些女人一排趴在地上,她們脖子上都帶著一串鐵鏈,鐵鏈環(huán)環(huán)相扣將她們扣在一起。女人們形態(tài)各異,有豹女,有藍色皮膚馬尾女人,還有身材曼妙的貓耳細尾女她們都穿著露骨的情趣制服,鮮紅的絲綢布料緊緊黏在她們細嫩的皮膚上,勾出她們碩大肥嫩的奶子和屁股,叫人看了血脈噴張。 很快,另外的高個男人走了上來,他手上拿著標好不同價格的牌子,逐一向臺下人介紹。而在季恒眼里,這更像是一場不講道理的奴隸拍賣會。 那男人是她們的調(diào)教師,手持一根鐵銹木棍,他走到第一個變種女人身邊,用木管敲了敲她奶子,女人便聽話的吐出舌頭,如母狗般粗喘著,雙手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男人開始介紹: 一號拍賣品,叫價三千福特幣,下面向各位貴賓展示產(chǎn)品細節(jié)。 馴服度四顆星。說著,男人用力拍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那女人被解開鎖扣,得以自由活動,接到命令隨即將屁股對向臺下觀眾,她的xiaoxue塞了一根假塑膠陽具,嗡嗡地跟著轉(zhuǎn)動著,上面的洞也塞了根細長的陽具,陽具連著一根毛毛的長尾巴。男人毫不留情用腳將半露在空氣中的假陽具往里踹了踹,整個陽具霎時埋入女人洞里。 女人咬牙忍著,男人自傲的說,忍耐度五顆星。 場下的貴賓躍躍欲試,紛紛舉起手中的競價牌。男人微笑示意,貴賓們,產(chǎn)品展示還未結(jié)束。 隨即,他竟解開自己的襠扣,掏出硬著的jiba,拔出其中一根假陽具,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女人聽話地抬高屁股,雙手掰開自己的xiaoxue,男人往女人嘴里塞了一根口球,而后拽著女人的鐵鏈,用力的將他那根粗壯的roubang全部塞進女人的xiaoxue之中。 場下一陣沸騰,隨著競價聲的此起彼伏,男人插入的動作愈發(fā)的快速,一進一出,晶瑩的yin液在鏡頭之下格外的明顯。 可造作性,四顆星。 八千福特幣一次 九千福特幣 九千福特幣一次 調(diào)教師隨著競拍的價格提升,不斷地調(diào)整高難度姿勢,對競拍品也更加粗暴。他騎在瘦小的變異人身上,雙手瘋狂又快速地扇她的屁股和臉皮鞭也跟著手的動作在女人后背留下一道道猙獰的紅色傷痕。 而這場慘無人道的競拍才剛剛開始。 季恒在臺下有些看不下去,他找了個借口,躲到展廳外抽煙。他手機屏幕響了一下,一張圖片映入眼簾。 他打開,圖片上一個美艷的女人正半裸著上半身仰倒在浴缸里,女人后背一雙金色的翅膀沾滿水,她額頭冒著大滴的汗,手強撐著浴缸邊沿。 【恒少,閻墨正在嘗試戒斷莫西林?!?/br> 他雙眸倏然沉了下去。 阿墨,竟然真的在戒斷他研制的毒品。 * 一間昏暗的屋子,只有倒映的水波反射了點點月光。閻墨掙扎著從浴缸里站起,這是她第三次自我戒斷莫西林失敗,她挪著身子緩緩爬出浴缸,伸手去夠臺面上的藍色藥品。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她之前拿到那瓶混合莫西林。 阿墨,我們談談合作。 閻墨早已痛苦難耐,骨頭好似爬滿千百只螞蟻,她的身子弓成蝦米,抖若篩子。 你怎么進來了她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夜幕里忽然現(xiàn)出一張輪椅,清冷的光將輪椅的影子慢慢拉長。一個瘦削的男人坐在輪椅上,冷眼看著閻墨。 他俯身,手捏住閻墨臉頰,順著淡淡的光欣賞著她精致的五官,阿墨,你長大了不少。 你瘋了,快給我。閻墨幾乎用盡全部的力氣吶喊出聲。 季澤見狀,卻沒有半毫還給她的意思。反倒將拿藥的手抬得更高,逗閻墨起身去夠,見閻墨無力夠到,他臉上忽而揚起一抹笑。 阿墨,你沒有半點求人的樣子。 求我。 閻墨咬著唇,無力的低喘著。 季澤,我說了,我不會背叛主席。 老頭子沒幾天了他頓了頓,眸子更加陰冷。 他死了,你以為變種人能有什么好結(jié)局。 我相信閻墨牙齒打著顫,恒哥 哦,你可真是季恒的一條好狗。季澤挑眉,我倒要看看好狗是怎么背叛自己的主人的。 他用力一扯,閻墨便爬服在他的腿間,他扯著閻墨的頭發(fā),強迫她和自己接吻。閻墨用盡力氣別過臉,他也不急,開了藥盒,摸了一點藥在自己唇間。 隨后小舌撬開她的貝齒,纏住她的舌頭,閻墨后背一僵,她嘗到了莫西林的味道。她難以抑制自己,大力的吮吸著男人的氣味,男人箍住她窄窄的細腰,吻得更加賣力。他貪婪地嗅著閻墨身上的味道,那股淡淡的桃花香味,縈繞在自己鼻腔之間。 果然,混種人的味道如此讓人著迷。 季澤不忘在閻墨耳邊羞辱,阿墨,阿墨,你怎么濕了。他一只手探入阿墨的內(nèi)褲,摩挲著她的xiaoxue,阿墨真是不知羞,一碰就濕了。 你說恒哥能滿足你么。他說著,懲罰般咬住閻墨的耳骨,嗯?他拔出手指,重重地拍了一下阿墨的屁股。 阿墨打了個寒顫,瞬間覺得下面空空的。她極力克制自己的欲望,雙腿打開跨坐在季澤身上,不安的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肢。 季澤,等恒哥回來 唔?季澤勾唇壞笑,怎么,要告我狀?他手握住阿墨的一只柔軟的rufang,指尖玩味般撥弄著她的奶頭。 還是承認,阿墨單是坐在我身上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