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義務
你的義務
富人區(qū)向來管控嚴格,保安基本皆由防衛(wèi)廳統(tǒng)一編制部署,小勢力根本無法打通此間關系。 阿德維德上層勢力以rou食系獸人家族為主,可如今帝王派系為食草系,政策或多或少向食草系家族偏斜,故而百余年下來兩方極端勢力愈發(fā)不可調(diào)和。 與此同時隨階級固化,萎靡之風盛行,暗中興起食人惡事。借著近來踩點熟悉周遭環(huán)境,將信息素收斂后兩人跟隨著前方眾人到底了一座獨棟別墅遠處。 終于雙腳沾地,尼德霍格替攝像留證的安雅警戒周遭。分化后,alpha五感提升極大,借此注意到別墅周圍有暗哨蹲點防護,但為避免打草驚蛇,片刻鐘后便被安雅帶著離開了此處。 她向來安靜內(nèi)斂,安雅不說少有時候會主動詢問,只落后女人半個身位乖巧跟隨,忍耐著運動后私處的不適。 青澀alpha放松后,信息素不自知地悄悄溢出些許,銀發(fā)女人這兩天好不容易抑制下的欲望又被引誘而出。 眼底幽深,似醞釀著一場風暴。 長街熱鬧繁華,尚不明白情況的尼德霍格哪怕不舍,但也明白到了離開之際。她現(xiàn)下已經(jīng)分化,于情于理都不該在夜晚繼續(xù)與安雅獨處,何況她已不想回到臟亂小屋,如果再錯過學校閉校時間,那么今天晚上大概率要露宿街頭了。 請問可以稍等一下嗎... 怎么了。 尼德霍格叫住omega,瞳仁似泛著水光,望著她極淺羞怯地彎了眼角:我要走了,想跟你說一聲再見... 她沒注意黑亮細尾在身后失落甩動,亦不明白這眼角微紅的自己于闌珊燈火下有多誘人。 安雅看著她鮮紅的眼睛:去哪兒。 情欲與隱晦蹂躪欲于心底肆虐,安雅在尼德霍格無措注視下,走近她跟前,挑起了她的下頜,氣息危險:那天晚上,你夾雜著信息素的唾液進入我的身體,最終在我體內(nèi)形成了標記。 或許,我應該讓你知道這半年你的義務是什么。 事情開始朝著從未意料的方向發(fā)展,由于女人主動隱藏了信息素情緒共享,尼德霍格絲毫不能從安雅面容上體會她的情緒。以至于當她裹著浴袍走出浴室,光腳踩在大理石時,還沒完全明白接下來將要發(fā)生什么。 眼前的alpha青澀貌美,帶著濕氣的頭發(fā)熨帖披散于身后,些微幾縷在頭頂翹起,愈顯稚嫩。或許是這些年被迫見識底層險惡,心底悄然埋下的惡念漸漸顯露,安雅看著她,愈發(fā)難以忍受那股凌虐的欲望。 過來,坐在我跟前。她抬眸,精致驕矜的臉染上了情欲的紅。 尼德霍格安靜坐在她腿間,視線亂晃,根本不敢集中??上乱幻牍饩€忽而隱去,她被女人用黑色絲帶綁住了眼。 當視覺被阻攔,聽覺觸覺愈發(fā)靈敏。鼻尖玫瑰花香浮動,尼德霍格忍耐陌生情欲,于黑暗中等待著omega的臨幸。 她半跪坐在沙發(fā)前,不自在偏頭聆聽沙發(fā)上的聲響,卻在下一秒倏地僵住身子。 你知道嗎,這么久以來,我還從未被任何人標記過。微涼小腳順著衣襟劃入浴袍,踩在尼德霍格胸前,感受著腳下激烈的心跳。 安雅垂眸,一手撐著下頜,腳尖隨著肌理向下劃去:那天你情我愿,作為成年已久的我應該承擔更多責任,或許你甚至是吃虧的一方。但標記無法洗去,標記了我的你還露出那種表情。 開始我是生氣的,可現(xiàn)在,似乎有更好的選擇。 松散的浴袍稍稍用力,便滑落半遮半掩于肩頭,少女咬唇接受著身上人帶來的一切。稚嫩rutou于黑發(fā)下若隱若現(xiàn),眼角沁出的淚瞬間吸附在了絲巾中,尼德霍格微微張唇輕喘,女人拇指便又順著她臉頰撫摸進了口中,四處輕輕揉動。 安雅幽深瞳仁注視著盡顯脆弱的少女,腳下挪動,踩在了她細瘦有力的腰肢上。 唔... 小腹下仍舊陌生的腺體頂著浴袍,連同腺牙亦彈出牙齦,如同毒蛇般滲出清液,滴落于細白指尖。 尼德霍格喘息難耐,耳朵赤紅,卻被挪動的長腿勾著脖頸,俯首湊近了女人腿心。 那滴alpha身上最純凈的信息素腺液被輕柔涂抹在了陰蒂上,尼德霍格聞著濃烈交纏的信息素,終似無法忍受欲望般換嘴交換著氧氣,雙手撐地,呼吸急促。 她那顆腦袋被輕柔按下,挺拔鼻尖觸碰上暖香肌膚,依照記憶乖覺地伸出了舌尖。 頸后的手些微收緊,被小尾巴試探性地纏住了手腕,安雅仰頭,忍耐著花唇被含舐舔弄的綿密快感。 alpha腺液伴隨著唾液交纏,令女人情欲愈加深沉。 尼德霍格含弄著陰蒂,吮吸般舌腹略過花唇,她太過青澀,所謂技巧接近于0,只憑借著渴望細致舔弄,又似忍耐著將一切撕咬入喉的天性,不時含住花唇陰蒂極輕一咬,在安雅惱怒扯住發(fā)根后嗚咽委屈出聲。 又一次被拉住腦袋離開雙腿間,少女難以忍受欲望侵襲,逐漸失去理智地將一只手搭在了女人細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黑色絲巾下的瞳孔豎立,近乎收縮成線,尼德霍格低頭,終于將注意力放在了滲出滔天信息素的xue口。 真是好適和被墻煎的一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