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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后,葉緣的才智終于又漲上來,秀才可不是用來跟兵比武力值的。他笑著抱住蔡晉肩膀道:“老弟,搞定這里,我介紹幾個靚點兒的妞給你認識……”地上的“鬼”被蔡晉一桶水澆醒,哼哼著睜開眼睛。沒等他搞明白現(xiàn)場情況,蔡晉一腳踢得他差點又暈過去。“說,你的同伙在哪里?還有什么陰謀?”蔡晉開始刑訊逼供。地上的鬼盡管疼得呲牙咧嘴,但就是一言不發(fā)。他年齡約莫二十多歲,皮膚黝黑,個子不高,被蔡晉一腳踹疼得縮成一團。蔡晉不屑道:“喲,還挺有骨氣的,大爺我可是刑訊逼供的專家,最喜歡有骨氣的硬點子?!?/br>“行了,葉緣去門口喊話。”一直沒動靜的郁墨成終于開口了,因為他一直盯著原葉,而原葉看到蔡晉又要打鬼,而想到鬼疼痛的慘狀,不禁皺起眉頭,郁墨成看到她皺眉,才發(fā)現(xiàn)蔡晉和葉緣倆人在干多么蠢且無效率的事情。葉緣不解:“我……我喊什么?”郁墨成心里很無解,這倆人可都是自己高原繁星的精英啊,怎么辦事這么蠢。他卻是沒想到,能跟他的智計相比的人實在不多,所以他看誰都比較蠢。“這些鬼一起住在這里,應(yīng)該是有感情的,你們覺得怎么能讓另外兩個鬼自己出來?”郁墨成聲音呆板,若不是聽內(nèi)容,真不知道是在指點人。倆人一點即通。葉緣去門口對著外面用漢語喊話,翡翠語重復(fù)一遍:“外面的鬼聽著,我們已經(jīng)抓到了你們的同伴,是個男的,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膚黝黑,上身穿黑色t恤,腿上穿迷彩褲。現(xiàn)在我方請你們不要再負隅頑抗、裝神弄鬼,馬上繳械投降,爭取寬大處理。不然我方會酌情割掉他的耳朵、鼻子、左手、右手……”葉緣的雙語播報完畢,黑夜又恢復(fù)了寂靜,一分一分過去,外名毫無動靜。蔡晉無聊道:“跟鬼婆婆mama什么?我先割掉這丫的一只耳朵?!?/br>說完空氣中就回蕩起地上那只“鬼”撕心裂肺的叫聲。蔡晉當(dāng)然不會真的割掉他一只耳朵,特種部隊出身的他很明白人體什么部位最不堪承受疼痛。葉緣立刻在門口配合:“外面的鬼聽著,我方已經(jīng)割下這個小子一只耳朵。如果你們繼續(xù)潛藏,我方將割下他的另一只耳朵。我方寬宏大量,再給你們?nèi)昼姇r間。”葉緣話喊完了,那“鬼”的慘叫卻不絕于耳。沒用掉三分鐘,屋子里多了兩個女人,一個五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兩個女人都很漂亮,混血美女,褐色頭發(fā)褐色眼睛。兩個女人看到地上男子完好無損的兩只耳朵時,一臉上當(dāng)受騙的悲憤表情瞪著葉緣。葉緣一臉無辜道:“雖然我長得比較帥,但這里不是我做主,以后那位就是這園子的主人了。你們可以先瞪一會兒他?!彼樌麑⒌溗虿虝x。(。)章節(jié)目錄四百三十三又是那個位置蔡晉總不能把禍水立刻再引到郁墨成身上,這倆女人有多少仇恨,只能自己攬下來,就算她們長得都不賴,這會兒也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他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你們仨為什么在這里裝神弄鬼?老實交代,不然我立刻通知警察把你們帶走!”年輕的女孩激憤道:“你們憑什么讓警察帶走我們,這是我們的房子,是該你們走,你們這些惡棍,擅自闖進我家來,都該死!”年紀大的女人趕緊攔住女孩道:“小雨不要胡說?!比缓筠D(zhuǎn)向蔡晉,一副悲苦的神情,凄凄然道:“先生,對不住,之前對你們的冒犯,都是我的主意,請你們放過兩個孩子吧,他們是無辜?!?/br>蔡晉坐進沙發(fā)里,翹起二郎腿優(yōu)哉游哉道:“剛才這丫頭扮鬼影嚇唬我們,這小子差點把我的仆人給勒死,要我放過他們,總得有理由吧?!?/br>原葉也好奇,有靈種的是那個年輕女孩,在樹林中拉著繩子吊著一個白衣模特扮鬼嚇唬他們,但蔡晉并未追上她,如何知道樹林中的是這女孩?蔡晉故意將葉緣說成是自己的仆人,打擊報復(fù)他剛才的禍水東引,葉緣咬牙切齒也得忍著。女人傷心欲絕地嘆口氣道:“既然你們買下這宅子,我也就不瞞你們了。這宅子的原主人柴煜是我先生?!彼钢⒌溃斑@是我們的女兒。”又指著地上的男子道,“這是我們的養(yǎng)子。原本我們一家住在這里,我先生的生意做得還過得去,我在家?guī)е鴥蓚€孩子,他們都乖巧可愛,那時我們一家是多么幸福!”說到此處,女人臉上盡是溫馨與懷念,但她的臉色突然一變,變得猙獰可怖:“但是那些壞人,他們合起伙來陷害我先生,搞垮了我先生的公司,讓我們負債累累,我們的一切都沒了,房子車子股票存款……什么都沒有了……他們逼死了我先生,他們要搶奪我們的房子。我先生也被他們逼死了……”二十多年過去了,女人舊事重提,情緒還是失控了。葉緣淡淡道:“商場本來就如戰(zhàn)場,勝者為王敗者寇,沒有人是商場的永遠贏家,輸了就積蓄力量東山再起,何必為一時的失利連命都不要了?!?/br>女人恨恨道:“說得輕巧,壓在我先生身上的債務(wù)你想象不到,不在乎也不關(guān)心,他后半生就算不吃不睡,全部用來賺錢都還不完!”幾人大概明白了二十多年過去,這女人為什么還領(lǐng)著子女在這荒廢的園子里裝神弄鬼,她太偏激、太不懂得割舍了,將所有的仇恨都聚集起來,卻不想怎么化解。蔡晉冷哼道:“所以你也覺得你老公活下去也是沒什么用了,支持他上吊自殺?”女人悲憤道:“死了總比活著受那些人的侮辱好過,只是苦了我們娘仨。這二十多年來,我們在自己家里偷偷住著,自己的家不敢打掃,只能眼睜睜看著變成一座荒園,這都是給他們逼的!”蔡晉不解:“你們從老公死后一只住在這里,你們的衣食怎么辦?”白天他已經(jīng)將園子大致看了一遍,并沒有見到種植什么糧食蔬菜的作物。女人道:“我先生死的時候,我還留著一筆私房錢,這些年我們就靠這筆錢過活,白天不敢出去,晚上出去買必須的東西,這是我的家,我不能搬出我的家!”幾人均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