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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謙遜道:“侄女只是僥幸。”她心中也確實是這樣想的。若非原葉再旁邊護佑,昨晚怕是她已經(jīng)被那股霸道的靈能摧毀靈能循環(huán),然后再入體撐破靈脈,能夠活到現(xiàn)在都是個問題。應(yīng)付各位主事的時候,留香薇薇一直在悄悄觀察留香四爺?shù)谋憩F(xiàn)。但是除了與別的主事一般的驚訝和贊賞之外,她沒能讀到更多信息。即便這樣,留香薇薇也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九老爺顫抖著胡子道:“薇薇,你是怎么制成這至尊蝴蝶的?咱們留香家族可是一千多年沒有再出現(xiàn)過至尊香玉??!”別的主事也忙著問;“對啊,薇薇。你怎么做到的?”留香薇薇哪里知道這居然是至尊香玉?她完全是按照制作普通香玉的套路來的,看看這個主事,瞧瞧那個主事,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七爺搖著折扇道:“我看咱們就別在這里為難薇薇了。估計她自己也還說不清楚,此事重大,我們還是一起去太姑姑哪里商議吧?”眾人這才想起,事情重大,必須得太姑姑出面了。當下讓族長安排其他弟子的事項,其余主事會議成員帶著留香薇薇去見太姑姑。留香薇薇對野草谷的幾人道;“二姐帶大家先回去。讓原葉跟著我一起去見太姑姑?!?/br>十四小姐一拉留香薇薇的手請求道:“也帶我去啊薇薇?!?/br>“好?!绷粝戕鞭蹦罅四笫男〗愕氖?。十九爺對留香薇薇道:“丫頭,坐我的車去。這個玉柿子,我替你拿著?!?/br>留香薇薇道謝后跟著留香暮雨去坐車。原葉和十四小姐自然也跟隨過來。太姑姑居住在內(nèi)園深處的玉階亭。這個地方是留香園傳說中的存在,極少有弟子來過這里。在原葉看來,這地方也就是靈能更濃郁,環(huán)境更幽深。一路上,留香暮雨叮囑道:“薇薇,一會兒太姑姑問話要如實回答?!?/br>“是,十九叔。”“不過呢,誰沒有點秘密呢,眾主事們都在,回答的時候也要有所選擇?!绷粝隳河暧中Φ?。原葉不屑,心道,您這不跟什么都沒說一樣?留香薇薇忙道:“謝十九爺提醒。”太姑姑住的地方在半山腰的窯洞里,窯洞里的設(shè)施非常樸素,這很出乎原葉預(yù)料,留香家族那個不是極盡奢華,偏偏地位最高的人卻最樸實無華。眾人被太姑姑的弟子引入會客廳,太姑姑很快就來了。“我們留香家族出了至尊蝴蝶?快讓我看看!”太姑姑的急切比眾主事們在廣場的表現(xiàn)矜持不了多少。十九爺留香暮雨忙將那玉柿子拿出來捧給太姑姑。邊緣位置,十四小姐小聲與留香薇薇和原葉道:“這太姑姑還這么年輕?。∥乙竭@個年紀,還能這樣年輕就好了?!?/br>原葉小聲笑道:“太姑姑保養(yǎng)這么好,因為如今還是留香家的閨女,你不想嫁給悅凝天了嗎?”“去,誰要那個娘娘腔,看我撕你的嘴!”說著手就伸向原葉。留香薇薇趕忙止住兩人胡鬧,做噤聲手勢。香玉師的年輕不是外表,是由內(nèi)至外。機體的活力保存得好。客廳一共也沒多大,眾人又都屏聲斂氣,她們即使再小聲說話,太姑姑也聽得見。只不過她的心現(xiàn)在全部在那個玉柿子上。太姑姑就站在那里,捧著那只玉柿子足足半小時。原葉看著雕塑一般,足足靜止了半小時的太姑姑,終于忍不住小聲道:“這位老祖宗不是坐化了吧,怎么這么久都不動?”十四小姐立刻接嘴道:“就算坐化。也不能說坐化,而是站化,太姑姑站著呢?!?/br>留香薇薇一手掐了一人一把,警告道:“你倆不準再胡說!”太姑姑突然抬起頭看向留香薇薇,把三人嚇了一跳,三人還以為太姑姑生氣要訓(xùn)斥她們,太姑姑卻對著留香薇薇招招手道:“薇丫頭,你過來?!?/br>留香薇薇趕忙走上前,恭敬施禮。太姑姑道:“丫頭不必多禮,這是你昨夜制作的香玉?”留香薇薇點頭道:“是?!?/br>“我記得你去年中秋才成為初品香玉師。僅僅一年,就成為了一品香玉師,你什么時候有一品香玉師的感覺的?”太姑姑問。留香薇薇恭敬回答:“去年冬天的時候?!?/br>“這么說,你成為初品香玉師僅僅幾個月就成為一品香玉師?”太姑姑驚訝問道。一般的靈種弟子,成為初品香玉師后,一般都要十年左右才能成為一品香玉師,天才一點的也要八九年,更差的弟子,要十幾年甚至二十多年,大部分一輩子都成不了一品香玉師。而留香薇薇卻僅僅幾個月就成為一品香玉師。這不是天才是什么?太姑姑感慨:“果然天才多磨難,這些年,委屈你了?!闭f著愛撫地摸摸留香薇薇的頭。留香薇薇忙道:“家族給我很多照顧,若非家族的庇護。我也成不了一品香玉師。”“好孩子!”太姑姑欣慰地笑笑,“昨晚,你是在哪個場地制作香玉的?”留香薇薇回到月光峰下廣場,連場地號牌都還沒來得及還,這會兒太姑姑問起,邊掏出號牌道:“就是這里。雙色草。”“雙色草?”太姑姑聞言變色,從留香薇薇手里搶過號牌看。變色的不僅是太姑姑,在場眾主事大主事均變色。太姑姑看清號牌果然是雙色草后,抬頭看向族長,一臉慍怒道:“你,你什么時候把這個場地放出去給弟子們使用的?”族長嚇得冷汗都下來了:“太姑姑,這個……這個場地一直都封存著,從未放出來……”太姑姑冷冷道:“從未放出來,薇薇手里怎么會有這塊號牌?”“這……我一定回去查清楚,是誰將這塊號牌給放出來的?!弊彘L戰(zhàn)戰(zhàn)兢兢。旁邊留香薇薇不解道:“太姑姑,這塊場地怎么了?”太姑姑冷冷看了族長一眼,拉著留香薇薇去暖墊坐下道:“讓你的族長伯父給你講講這塊場地怎么了?”卻并未吩咐眾主事坐,只拉留香薇薇坐下,其意思再明顯不過。族長擦著汗,嘴唇都在哆嗦。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