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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樣寵著我們?!?/br>秦逸道:“聽說人已懷孕,脾氣也會變的,我們要體諒大姐?!?/br>張紫琳的侍女對四人道:“幾位請先去飛花廳稍作休息,我去將幾位的手機取來?!?/br>四人被引至飛花廳,茶水瓜子點心招待,邊吃邊聊,還有兩個侍女旁邊端茶倒水伺候著。帶著點酒意的李秋雨叫叫嚷嚷:“我說這大家族就是規(guī)矩多,咱們串個門,還要上交手機,咱們要在大姐這兒住一晚,是不是還要體檢出示健康證明?”秦逸:“香玉世家的孩子都這樣,打娘胎里就尊貴著呢,沒準那個將來就能成為大香玉師,自然要萬分小心。”這期間。早有帶隊的侍女將幾人席間一切活動語言報告給八少爺,精通古詩詞歌賦的八少爺聽了幾人席間所對的順口溜詩句,實在忍俊不禁,憋著笑揮揮手道:“行了。讓她們走吧。”四人取了各自的手機,被放行后,吵吵鬧鬧、一路歡歌笑語向北區(qū)行去,路上被外園巡查訓斥一頓,才閉上嘴巴。灰溜溜地溜回外園。一進葡萄小院,莫晶晶就指揮眾人檢查確認了今年暑假新招聘來的兩個女孩沒在小院后,將院門關上,就算只是一柴門。然后屋門也關上鎖住,吩咐秦逸取來紙筆,然后幾人圍坐在茶幾旁。帶著酒意的李秋雨嚷嚷道:“干嗎呀二姐,搞得這么神神秘秘,間諜似的!”莫晶晶不解釋,說道:“快,把大姐在行酒令時對的詩句寫出來?!?/br>李秋雨揉頭發(fā):“什么詩。全是順口溜,早忘了。二姐,難不成你居然喜歡這種風格的詩,要謄寫下來,以后慢慢吟讀欣賞?”莫晶晶罵道:“去,不是你對的那些歪詩,是大姐的對的詩?!?/br>李秋雨叫道:“啊,二姐,你崇拜大姐不用這樣吧?”莫晶晶不耐煩道:“老三,捂住李秋雨的嘴。別讓她在煩?!闭f著自己開始謄寫張紫琳席間的詩。由于席間比較嘈雜,她一開始也沒怎么留意,謄寫出了第一句、第四句和第五句,卻怎么也想不起第二三句來。揉揉太陽xue道:“都是太依賴手機了。平時什么都靠手機記錄,記性越來越差,連幾句詩都沒記住,你們快來想,大姐席間對的第二三圈詩句是什么,還有我寫得這三句對不對?!?/br>另外三人的腦袋一起伸到莫晶晶放在桌子上的紙上。敏思苦想。秦逸道:“我記得第二圈那句是‘穿成竹簾憑出入’?!?/br>莫晶晶趕忙寫下來,問道:“第三圈那句呢?”秦逸撓頭不好意思道:“原本背詩我是很在行的,不過席間光顧著捉弄李秋雨,沒用心去記大姐的詩,不過這沒什么,咱們給大姐打個電話問問?!闭f著取出手機。莫晶晶一手按住她要打的手機道:“不用打,大姐的手機早被收繳了?!比缓髮钋镉旰陀谛∪岬?,“你們兩個,快點想想?!?/br>半醉不醉的李秋雨自然是什么都想不起來,過了一會兒于小柔弱弱地說:“如果我沒搞錯的話,好像是‘柴扉關住滿園色’。”莫晶晶眼睛一亮道:“沒錯,就是這句!”對著于小柔贊道,“小柔真是好孩子,關鍵時刻還是你靠得??!”被夸獎的于小柔驕傲地挺起小胸脯,卻被李秋雨一巴掌扇成駝子:“小婊砸,別得意,下次去大姐哪里,我肯定把大姐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記得牢牢的,連大姐的咳嗽聲,我都要記住聲調!”莫晶晶將謄寫好的五句七言詩放在茶幾中間道:“好了,別鬧了,我們來好好猜猜,大姐這詩里給了我們什么暗示。”秦逸此時才恍然大悟:“暗示?你是說大姐用詩句暗示我們,大姐她……”莫晶晶鄭重道:“沒錯,大姐似乎遇到麻煩,手機被沒收,身邊那么多侍女伺候她,其實是在監(jiān)視。我們的手機也被要求上繳,整個席間,那些侍女除了三個偶爾去炒菜端菜,其他人都好好呆在屋子里,你們想,只有我們五個人,用得了那么多人照顧嗎?我們又不是大家閨秀嬌小姐,大姐雖然成為八少爺?shù)逆橙?,而且有孕在身,也不會用到整整十個侍女寸步不離的伺候著?!?/br>另外三人這才醒悟,李秋雨的酒意也退了兩分了:“二姐,你是說大姐遇到麻煩了,在用詩句悄悄向我們求救?!?/br>莫晶晶點頭道:“希望是我多心了,但大姐那邊情況我不得不懷疑,大姐在每讀一句詩的時候,都用眼睛有深意地注視我一下,我也是第四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唉,都怪我太粗心!”于小柔慚愧道:“二姐比我們細心多了,要不是你現(xiàn)在說給我們,我們還傻傻什么都不知道呢?!?/br>秦逸和李秋雨更是臉有愧色。“好了,別自責了,快來參悟大姐給我們的詩句?!蹦ЬУ?。四人一起看向茶幾上的詩句:雨后新發(fā)竹葉嫩。穿成竹簾憑出入。柴扉關住滿園色。早知花謝何必栽。葉落花謝泣死志。李秋雨叫嚷:“我知道,電視劇里常用橋段,不是藏頭詩就是藏尾詩,我們把頭尾都試試就行了。”眾人心中也是這么想的,便先看藏頭:雨穿柴早葉。“這是什么鬼?”秦逸忍不住道。眾人再看藏尾詩:嫩入色栽志。“這又是什么鬼?”李秋雨學著秦逸推眼鏡的動作,推推不存在的眼鏡托腮道,自然遭到秦逸狠狠的白眼。葡萄小院的四個女孩圍著桌上五句詩,左猜右想,抓頭撓耳,實在不明白張紫琳究竟是什么意思。于小柔道:“是不是我們太多心了,大姐原本什么意思都沒有的?”李秋雨重重一拍于小柔的肩膀噴著酒氣道:“我看是,大姐的性子跟我一般,直來直去,有話早說了,還文文鄒鄒弄什么藏頭藏尾詩,這玩意都是酸秀才和發(fā)情的娘們兒們玩兒的?!?/br>整天玩詩詞的秦逸自然強烈反對,與李秋雨互掐成一團。莫晶晶沒理兩人的胡鬧,扶額冥思苦想:“詩詞的意思也不怎么明顯,難道要與我們對的詩連起來才能讀出意思?”于小柔搖頭道:“不會,我們做的那些順口溜更沒意思,而且在那種情況下,大家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