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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已經(jīng)是深夜了,玻璃窗外的月光恰好照在毒液的白色眼睛上,亮得有些詭異,你聽見它喉嚨里沉沉的咕嚕聲,尖牙懸在你的正上方,涼涼的呼吸拂過你的眼皮,細小觸肢饒有興趣地在你咽喉處徘徊,微涼滑膩的觸感讓你起了滿身雞皮疙瘩。“我本來想吃了你,”毒液說,“可是埃迪不讓。”——795和圣娼都沒坑,我發(fā)現(xiàn)章節(jié)原來可以排序!這三篇會輪流更!十五毒x埃x你2<睡前游樂園(咦她居然)|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十五毒x埃x你2你跟毒液對視了一會兒——如果那兩片沒有瞳孔的膠質(zhì)白色是眼睛的話,你說:“我無所謂。”“我跟埃迪也這么說了,”又一串涎液滴落,毒液抱怨地歪歪頭,“我說你肯定不在乎,可他還是不同意。我不想惹埃迪生氣?!?/br>寵物狗都沒它這么聽話。你皺眉,那它還半夜找你干什么呢?“我好久沒吃人了,埃迪眼里每個人都算好人,”長舌滑膩膩地掃過你的脖頸,貪戀溫暖般在動脈處停留了一會兒,“我好餓啊?!?/br>你不得不仰起頭來任它舔弄,說實話,你不喜歡把咽喉暴露給別人,男人好像都渴慕變身野獸,又或者你生來就該被捕獵,你記不清那層薄薄的皮膚有多少次被咬破再長好再咬破。你不敢對男人說不,更不敢對它說不。“我不吃掉你,只吃一部分,這樣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毒液慢吞吞地說道。它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不知道這個一部分指的是什么,如果讓你丟掉一條腿、一只手或者什么,你倒希望它把你整個吃掉。“我為什么要吃手腳?那是你們?nèi)祟惿砩系谝浑y吃的部位——比頭還難吃,腦袋雖然殼多,但至少有腦漿,我喜歡腦漿……”毒液響亮地吞咽了一下,過多的唾液浸濕你的枕頭,你瞪大眼睛,被吃掉腦子和死掉有什么區(qū)別?這家伙在想什么?“你害怕了?”毒液笑了一聲,分出一縷細細的觸手摸你的臉,細膩柔滑的觸肢在你臉頰上輕佻地一觸即收,“別怕,我不想吃你的腦子——我今天想吃肝。張嘴?!?/br>這聽起來并沒有好多少,可你本來也沒有反抗余地,毒液在說最后一句話時把你頰邊的觸肢分成了三股,兩股撐開你的嘴角,中間一縷黑液像蛇信般伸長,鉆進你的口腔。它似乎不急著深入,而是在你口腔里好奇地探索著,微涼的觸手一圈圈纏上你的舌頭,這觸感間于液體和實體之間,你幾乎覺得自己能用舌頭頂破它,可當你試探著動了動舌尖,那東西立刻收緊了,還生出些銳刺來,警告般蟄了你的舌苔,你立刻老實了,毒液又指揮它的觸肢仔仔細細刮過口腔內(nèi)壁的每一寸軟rou,這才往里深去。觸手更細了,拉長成一線,懸在一團熱汽中逡巡著向前,突如其來地勾了一下你的扁桃體,那顆rou粒猛地抽搐起來,你弓著背發(fā)出半聲干嘔——后半聲被突然脹大的觸肢堵了回去,毒液咂咂嘴,頗有些責怪的意味:“埃迪還在睡覺!”那它就不該這樣弄你!生理性淚水模糊了你的雙眼,你甚至忘記了自己生命還由它掌控,竟然不管不顧地瞪了它一眼,觸肢報復(fù)性地更加擴大了,你的整個口腔都被塞得滿滿當當,連動一下舌頭都沒法做到,嘴角傳來陣陣撕裂的酸痛,以至于無視了已經(jīng)深入到喉管的觸肢前端,細小靈活的前截肢條緊緊貼著喉管往下深,溫暖濕膩的食道自發(fā)地痙攣起來,觸肢毫不客氣地在食道收縮時猛地撐開了它,你疼得在床上發(fā)起抖來,胡亂地伸手去抓它,你明明觸碰到了它的身體,可卻又眼睜睜看著黑液從你指縫間漏了出去。觸肢現(xiàn)在伸進了胃里,你能感覺到它興致盎然地戳弄胃壁,柔韌且掛有黏液的肌rou層感受到外物入侵,誤把這捕獵者當成了食物,胃酸悄無聲息地淹沒觸肢,它挑起一縷,漫不經(jīng)心地戳弄胃壁,毒液點評:“你胃不太好,胃酸濃度不正常,還有潰瘍——這里?!?/br>它狠狠地搗了一下某塊地方,巨大的灼痛像鞭子一樣呼嘯著落進你的胃,你的慘叫被堵成一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悲鳴,只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毒液還在刮弄你的潰瘍,柔軟的觸手來回磨蹭那層敏感的肌rou壁,你不由自主蜷縮成了一團,又被它拽著腳踝扯開了,它不允許你蜷縮,這樣它不好動作。毒液說。“如果想活到五十歲,你最好從今天開始飲食規(guī)律些。”毒液的語氣活像是電影里的專業(yè)醫(yī)師,你甚至聽出了勸導(dǎo),見鬼,如果它想讓你活到五十歲,那它最好現(xiàn)在就把它的觸手從你嘴里拔出來。“你真是不知好歹?!倍疽侯~頭觸上你的額頭,逼你和它那沒有瞳孔的雙眼對視,“我在修復(fù)你的身體,你最好心懷感激?!?/br>它沒說謊,胃部的火燒火燎的疼痛逐漸減退了,一陣陣令人愉悅的熱意漣漪般在你大腦擴散,你咬緊的牙關(guān)逐漸松開了,你暈乎乎地盯著毒液,口水順著它的觸手從嘴角邊緣淌出來,另一條細小的觸手卷去了那點液體,暖意在你喉間流淌,你甚至覺得嘴里那根東西泛起腥甜,你無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喉道軟嫩的肌rou擠壓觸手,這很好地取悅了毒液,它發(fā)出一聲嘆息,緊貼胃壁的觸肢分出無數(shù)股,蛛網(wǎng)般抓附在肌rou上,更快速地把那能帶給你愉悅的化學(xué)物質(zhì)傳遞過去,這有毒嗎?你會死嗎?你不知道,你傻笑起來,血液奔流,現(xiàn)在你不僅覺得胃部在發(fā)熱,還覺得手腳發(fā)燙,砰砰,砰砰,你聽見自己的心跳。“你好弱啊,”毒液感嘆,把觸肢收了一點回來,停止了麻痹成分的輸送,“我這才給了埃迪需要的量的一半。一半不到?!?/br>是嗎?所以呢?你又傻笑了一聲,網(wǎng)狀觸肢又化成了液體,一條條潺潺流動,膜一般覆蓋你的整個胃壁,毒液感受了一會兒肌rou收縮的韻律,宣布道:“我要吃你的肝了?!?/br>你不知道它會怎么吃,你希望不要太痛——等等,痛覺是什么?你突然記不清疼痛是什么感覺了,你挑了幾個你平時最不愿回想的片段來進行回憶,擠進大腿的膝蓋,反折的雙臂,白床單上的血,帶刺的長鞭……你喉嚨里咕嚕了一聲,觸肢貫穿胃壁,不痛,一點也不痛,它穿透肌rou層就像銀叉刺入蛋糕上的果醬涂層。甜美的暖流呼嘯而過,所有被毒液接觸的部位都在融化,都泛著甜意,你喜歡溫暖,你也喜歡甜的東西,啊,你愿意被它吃掉,把你吃空都行……觸手裹住整片完整的肝臟,它不急著開始吃,而是隔著腹膜腹膜它,就像在評估什么,你感覺到觸手不緊不慢地細細撫摸,你茫然地和它的白眼睛對視,毒液嘆了口氣:“你以后要少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