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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張地拉過夏方蓮上下打量著。“是李阿婆,她走了。”江大媽嘆了口氣,拭了拭眼角的淚水。“怎么會?”她不可置信地問,今早她臨走前還和李阿婆打招呼,老人家還笑瞇瞇地說,中午準(zhǔn)備包素菜餃子吃,看上去精神矍鑠,怎么可能說走就走了?“李阿婆年紀(jì)大了,生老病死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迸赃呌腥苏f道。“是啊,這么大年紀(jì)了,也算是喜喪?!?/br>“說的也是,方蓮,你別太傷心了,自己的身體要緊,”江大媽撫著夏方蓮的頭發(fā),“李阿婆走的時候無病無痛,含笑而終,她一輩子孤苦伶仃,臨老了有你們陪著,也算是有福氣了?!?/br>夏遙找附近的人問了個大概,原來李阿婆今早看店的時候,就這么坐在椅子上走了,無聲無息的,看上去和睡著沒什么兩樣,當(dāng)時夏方蓮就坐在她的身邊,竟然毫無所覺,讓和李阿婆情同母女的她難以接受。夏遙擔(dān)心地觀察了夏方蓮一陣,發(fā)現(xiàn)她的精神狀態(tài)還算穩(wěn)定,除了傷心之外,并沒有其他不妥,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她同樣也覺得十分難過,李阿婆是個非常善良的人,當(dāng)別人對她們冷眼相待的時候,她卻不求回報地對她們施以援手,是一個純粹的好人。但是傷心歸傷心,她的后事還是需要料理的,本來她這樣的孤寡老人,后事都由社區(qū)來cao辦,但既然夏遙愿意出錢,江大媽自然歡喜,一個出錢,一個出力,把這位孤獨一生老人的后事辦得風(fēng)光無比。夏遙倒不是想要擺排場,只是想到李阿婆篤信佛教,便想為她盡最后一份心,請了她常去的那間寺廟的住持過來,為她辦了一場隆重的法事。(。)第兩百一十九章出家李阿婆一走,她留下的那間小屋根據(jù)她生前和社區(qū)簽訂的協(xié)議,歸社區(qū)所有,江大媽和夏遙的關(guān)系一向很好,自然不會把她們母女趕出去,夏遙今后只需要把每個月的租金交到社區(qū)那里即可。只是小小的屋子里,少了一個李阿婆,就顯得格外寂寥起來。夏遙每次望向廚房,都仿佛能看到老人做小菜、熬綠豆湯的背影,仿佛還能聽到她慈祥的招呼聲,鼻子忍不住又是一酸。“夏遙,”吃過午飯,夏方蓮放下筷子,“我有話想和你說。”“媽,你要說什么?”這些年,不知道為什么她們母女之間越來越生分,李阿婆在的時候,還有她幫著調(diào)和氣氛,她一走,母女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了。“阿婆的后事,我要好好感謝你,我什么忙都幫不上,都是你忙前忙后,出錢又出力……”夏方蓮低著頭,聲音有些哽咽。“媽,我們是母女,你不要和我這樣客氣。”夏方蓮越是這樣,她的心里越是不舒服,她們是親生母女,認(rèn)真算起來,李阿婆才是外人,她卻為了李阿婆的后事來謝她。“嗯,我知道,”夏方蓮拭去眼角的淚水,“我是個不祥的人,和我沾上關(guān)系的人都很不幸,我的父母,我的哥哥,李阿婆,還有你,如果不是我……”“媽,外公和舅舅還好好的呢,你別這么說?!?/br>“你別騙我了,這么多年沒有音信,我都無法再繼續(xù)騙自己了。”夏方蓮這邊擦著眼淚,那邊又不斷地涌出眼淚,仿佛淚水怎么都擦不干凈。夏遙默然,如今夏方蓮的神智已經(jīng)恢復(fù)了,她要還拿當(dāng)初哄小孩的那一套來騙她,無論如何是騙不過去的。“李阿婆年紀(jì)大了,總會有這么一天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的?!彼荒芨砂桶偷匕参康?。“我想要出家?!毕姆缴彽偷偷卣f。她的聲音很小,但對夏遙來說卻無異于晴天霹靂。“不行!”她霍然起身,“我不同意?!?/br>“我住到庵堂里去,對你對我都好,我是個不祥的人,我不想再連累你?!毕姆缴彽穆曇魷販厝崛岬?,態(tài)度卻十分堅決。“媽,你沒有連累我,如果沒有你,就沒有我!”夏方蓮不止給了她生命,還是她的精神支柱,她重生一遭,所有的奮斗都是為了她!“不,沒有我,你能夠活得更好,”夏方蓮深深地看著她,“我真是個不祥之人。”“什么不祥之人?都是迷信!”夏遙的情緒激動,身上竟帶了幾分戾氣,“我絕對不同意!你住到哪間庵堂,我就砸哪間庵堂!”夏方蓮抬起頭,望著她的眼神,竟帶著一絲恐懼,“夏遙,不要讓我恨你……”恨?她竟然對她說恨!夏遙呆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這是她的親生母親,是她重活一世,發(fā)誓要用生命來守護(hù)的至愛親人,卻對她說恨?!就因為她不準(zhǔn)她離開她出家?她為了擺脫她,竟然不惜用恨來威脅她?她們是母女啊,怎么會變成了仇人?看著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夏方蓮的臉上盈滿了后悔,“小遙,mama不是那個意思,你就成全我吧,只有在長伴青燈古佛才能讓我的心得到平靜……”“媽,我可以在家里設(shè)一個佛堂,只要你在我身邊,你想要天天燒香拜佛,我都支持你!求求你,不要拋下我!”她懇切地看著她,低低的哀求道。“不一樣的,只有出家才能贖清我的罪孽?!毕姆缴徱呀?jīng)完全被洗腦了,哪怕在她面前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她也不為所動。“我還只是個孩子啊,你真的要拋下我嗎?”夏遙蹲在她的面前,她也很想哭,可是無論如何都哭不出來。她和夏方蓮到底是不一樣的,她堅強慣了,注定做不了一個水一樣的女孩子。“你很成熟,能夠照顧好自己,我在你身邊只會連累你……”“我不怕你連累,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彼挥勺灾鞯仡澏吨?,只盼著她能夠改變主意。“夏遙,你就成全我吧?!毕姆缴従谷恢苯映蛳铝?。“媽,你別這樣!”她驚慌地拉起母親。可是夏方蓮異常固執(zhí)堅決,雙膝牢牢地扎在地上,大有她不答應(yīng),就絕對不起身的氣魄。“媽!”她痛呼一聲,夏方蓮別過臉去,不再看她。為了離開她,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