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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這一位容貌驚人,上來會引起震撼,可沒想到效果會這么驚人。小童低垂了頭,道:“這位姑娘便是謝二姑娘請來赴會的?!?/br>張離珠才落座下來,手指還壓在扶手上,沒來得及離開,這一會兒已經(jīng)因為看見來人,而瞳孔劇縮。好美的一個女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著一種難言的風(fēng)韻。最重要的,是張離珠從秦幼惜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種“刺”意。秦幼惜進來,不消多看,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張離珠。這,就是她今日的目標了。繡鞋的花紋,在裙擺下忽隱忽現(xiàn),腳步如舞步一般翩躚,水蛇腰扭得婀娜,每走一步都如蝕骨一般讓人魂銷。她的目光,落在張離珠的臉上,并且不曾移開。艷麗的目光,沉靜的目光,勢在必得的目光。這一刻的秦幼惜,很美。然而,這樣的美也代表著一種攻擊性。她的眼睛底下,似乎沒有旁人,而后斂衽一禮:“奴家拜見諸位,今日,謝二姑娘托奴家來白蘆館一會。奴家自小習(xí)琴棋書畫,雖才疏學(xué)淺,然既來之則安之,愿諸位不嫌,容奴家一個與諸位切磋長進,開開眼界的機會?!?/br>綿綿的話語,藏著毒針。這個女人的氣息,讓張離珠覺得很討厭。甚至,這個自稱“奴家”的女人臉上,帶著的那種平靜和明里暗里的感覺,都給張離珠一種很強烈、很強烈的熟悉感。雖只有那么一星半點的味道,可已經(jīng)足夠。不愧是謝馥找來的一條狗,跟她的確有幾分相似之處,讓人渾身不舒服。張離珠站了起來:“白蘆館乃是文人雅士勝地,今日姑娘既然來了,我等自然沒有要趕你走的道理。你不必擔(dān)心,若有緣法在,說不得今日就得了某位高才的指點,能突飛猛進呢?”秦幼惜聽了,唇邊的笑意加深一分,再次一禮。“如此,愿借張小姐吉言。”陳望呆呆地看著端立場中的秦幼惜,腦子現(xiàn)在還轉(zhuǎn)不過彎來。謝馥……怎么會請秦幼惜?這中間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一大串的疑問掛在了他的腦門上,得不到解答。整個白蘆館內(nèi),已是劍拔弩張。葛府。謝馥與葛秀二人已經(jīng)喂了魚兒,又去后園一起泡了茶,閑聊了許多事情。葛秀對白蘆館那件事依舊有些擔(dān)心。“張離珠在白蘆館,本事可不小,聽說她先生也要在這個時候回來。這一回,可該她狠出一次風(fēng)頭了?!?/br>風(fēng)頭?的確是風(fēng)頭。謝馥望著茶盞里舒展的葉片,沉沉浮浮,唇邊的笑意,不淺不淡,恰到好處。“出風(fēng)頭也沒什么不好的。我都不擔(dān)心的事情,你真是比我還擔(dān)心。”“這還不是為了你好?我聽說那固安伯府去你家提親的時候,真是已經(jīng)嚇了個半死,還好最后沒成。聽說你父親也來了京城,你……”遲疑了許久,葛秀終于還是問了出來。“你不會離京吧?”一般來說,怎么也不應(yīng)該在京城待上那么久,更何況這一次謝馥的父親還上京來了。若是謝馥就這么走了,那以后自己可就少了個玩伴了。雖不是什么山水不相逢的大事,可終歸讓人覺得心里不舒坦。謝馥搖頭:“若是要走,我第一個叫你知道。我家的事情,你是不用擔(dān)心的。我想著,你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比較好。聽聞當(dāng)今皇上……”說到這里,故意停住。謝馥將眼抬起來,注視著葛秀。葛秀失笑:“我又不傻,說想入宮,也沒說就要當(dāng)妃嬪啊?;噬先缃衲鞘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她應(yīng)該知道什么?謝馥詫異。葛秀更是詫異:“你家大爺被皇上給打了,這你都不知道?”什么?被皇上給打了?謝馥腦子里霎時間閃現(xiàn)出那天晚上的場景來,滿月靠坐在腳踏邊,輕輕對自己說,大爺好像出事了。當(dāng)時只說是跟宮里有關(guān),說是出現(xiàn)了太監(jiān),可怎么也沒想到,那是皇帝!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可不是尋?;?,玩的可是小倌,男風(fēng)!謝馥臉上的驚訝,雖是已經(jīng)壓過,可依舊難免。葛秀一下看了個正著。她才是真沒想到,可轉(zhuǎn)念頭一想也是,高拱乃是當(dāng)今皇帝的授業(yè)恩師,有什么荒唐的事情都要幫皇帝兜著,總不能自己去敗壞皇帝的名聲。所以,他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謝馥。高府上上下下,只怕才是最嚴密的那個。至于其他地方,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葛秀想起宮里的皇上來,就忍不住要搓一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沒想到你還真半點不知。我說你怎么會問我這種事呢……要進宮,也只會選太子呀……”太子朱翊鈞,乃是李貴妃的兒子,如今年紀不很大,尚未婚配,只怕是塊香餑餑。謝馥緩緩?fù)鲁鲆豢跉鈦恚X子里的盤算卻沒停過。當(dāng)朝皇帝,竟然昏庸至此了,她忍不住要開始擔(dān)心高拱……壓下心底所有的憂慮,謝馥笑道:“你心里這般想便好,入宮也未嘗不是個機會。那只祝你心想事成了?!?/br>抬眼一看天色,時辰不算早,謝馥還有另一件事要做,便起身告辭:“我還有事在身,這就不久坐了。你呀,好好準備進宮的事吧?!?/br>“什么進宮不進宮,說全了,那是進宮赴宴?!钡竭@個時候,葛秀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謝馥搖頭笑,與她嬉鬧兩句,才被葛秀送出了門。葛府門外,來時的轎子依然停著,謝馥走過來,滿月跟在她身后,霍小南百無聊賴地靠在轎子上。“哎喲,回來了!”眼皮子一搭一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影子。霍小南精神一震,連忙站直了,精神抖擻地喊了一聲:“二姑娘好!”謝馥看他滿頭的汗,道:“你還是去找匹馬開道吧,別跟著轎子走了?!?/br>“是!”霍小南沒拒絕,嘻嘻笑了,他知道謝馥要去哪兒,所以也不多話,直接去找馬。主仆分開兩道,一前一后,去的不是別處,正是劉一刀所在的順天府衙門。劉一刀按刀,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