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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打結(jié)。還是謝馥出來圓了場。“這丫頭不過是覺得陳大人近日來做的事很漂亮,簡直看不出當(dāng)年的痕跡來了。”陳淵聞言,愕然半晌,隨即笑出聲來。“多謝滿月姑娘抬舉,這都是二姑娘教導(dǎo)有方,想必滿月姑娘待在二姑娘身邊,學(xué)得會更多?!?/br>這是陳淵肺腑之言。他雖沒待在謝馥的身邊,可卻知道謝馥做過的一些事情,便忍不住好好研究了研究自己這“恩人”的做派,由此學(xué)來了不少東西。至于滿月……待在謝馥身邊,耳濡目染之下,絕對不差。多少,叫人有些羨慕。陳淵此言一出,滿月臉上青紅一陣,真是羞愧得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真是要被氣死了!前有秦幼惜一句“癡肥癡肥”,后有今日陳淵一句“學(xué)得會更多”,這是要羞煞她嗎?滿月腮幫子鼓了起來,埋著頭,悶聲不響。謝馥對這丫頭的脾性了如指掌,不當(dāng)是什么大事。陳淵沒見過,有些局促:“……我這人不大會說話,該不會是惹滿月姑娘生氣了吧?”“陳大人不用搭理她,她就是笨了一些?!?/br>謝馥說著,涼涼朝滿月看了一眼。滿月聽見“笨”字,悲憤地抬起頭來,卻正撞上謝馥的眼神,鼓起來的氣,頓時像是被針給扎破了一樣。蔫了。眼見著滿月已經(jīng)老實了,方才插科打諢也好歹消除了許久不見的陌生感,謝馥終于開始談?wù)隆?/br>“小南從鹽城回來的時候,曾把消息帶回來。不過那已經(jīng)是之前的事情了,不知現(xiàn)在情況怎樣?”“災(zāi)民已經(jīng)全部安頓好,現(xiàn)在鹽城里除了水災(zāi)留下的痕跡之外,百姓安康,黎民和順,也沒出現(xiàn)疫情。真是托了二姑娘的福?!?/br>若沒有謝馥遠(yuǎn)遠(yuǎn)叫人送去的一筆銀子,那么多的災(zāi)民又怎么能有一口果腹之粥,一貼治病之藥呢?名義上是要行善為母親在天之靈積德,可若心無仁義,又怎會去做這等善良之事?陳淵覺得謝馥絕不是盞省油的燈,可他打心底里覺得,謝馥不是壞人。他想起當(dāng)初苦等朝廷賑災(zāi)錢糧的事情來:“陳某在此,謝過二姑娘出手相救,也替鹽城的百姓們謝過了。只可惜,他們并不知道,這是二姑娘的恩德啊……”被人救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救的,只怕還以為是表面上那幾名富得流油的鹽商鄉(xiāng)紳呢。“唉……”陳淵重重嘆了一口氣。他手朝袖中一伸,竟然取出一沓銀票來:“當(dāng)初二姑娘給了五萬兩,黎民百姓不知二姑娘之恩德,只記得鹽商的虛情假意,乃是陳某腦子不靈光,實在想不到兩全其美的法子。這是陳某逼那一群鹽商吐出來的,除卻那五萬之外,還余下五萬,歸還給二姑娘,還請二姑娘收下?!?/br>厚厚的一沓銀票,被陳淵雙手奉上。十萬。一進(jìn)一出,竟然增長一倍。滿月瞪大了眼睛。謝馥卻波瀾不驚,對著滿月一使眼色:“收下吧?!?/br>若是她不收下,陳淵終究不會放心。天下沒有什么感情,能比利益更讓人安心。滿月上前接過了銀票,吐了吐舌頭,藏進(jìn)了袖中,顯然還是有幾分膽戰(zhàn)心驚。可陳淵,明顯松了一口氣,連后面說話都自然了許多。“這一次陳某還得了不少的銀錢,都已經(jīng)充入鹽城府庫,想來這一次政績不錯,大計能得個上等?!?/br>“那就恭喜陳大人了?!敝x馥面上微笑不減,“很快大人就要從知縣這個位置上來,只是不知會被調(diào)去什么地方。若是大人有意,回頭我為大人多留意幾分。不過大人后面有什么打算沒有?”“打算?”陳淵略一沉吟,開口道:“陳某愿兢兢業(yè)業(yè),一心為民,不管到哪里,都是一樣地做官?!?/br>“朝中黨爭日益加劇,陳大人也真是坐得住。”謝馥莫名地笑了一聲,“不過這樣也好。時辰不早,我不便多留,既然沒有什么大事,那還是照原來的方式聯(lián)絡(luò)便好。陳大人,告辭了?!?/br>“姑娘慢走?!?/br>陳淵怔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起身相送。謝馥帶著滿月出門,陳淵站在門里,將門合上。走廊上謝二姑娘的影子,帶著天生的幾許娉婷,很快消失。陳淵回過神來。“黨爭?坐得???”這是謝二姑娘在暗示自己什么嗎?陳淵想了許久也沒明白。這時候,謝馥已經(jīng)直接朝著去三樓的樓梯走去。滿月懷里揣著好多銀票,走路都顯得有些奇怪了,整個人有點要飄起來的味道。雖然知道自家姑娘有錢,可這樣來的錢還是第一次……不對,好像不是了。滿月甩了甩頭,是不是第一次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錢,又有錢了!真好啊。自家姑娘真有錢。這才是真行善呢。滿月想著,嘴角就掛上了甜甜的笑。謝馥頭也不回,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一樣,輕飄飄道:“要上去了,還不收斂著?”滿月臉上表情一僵,嘻嘻一笑,連忙肅然。這時候,謝馥已經(jīng)走到了正南的雅間門口,門是虛掩著的,里面隱隱傳出笑鬧的生意,隨著謝馥走近,聲音越發(fā)清晰了起來。此刻正是下面戲臺子上的一折戲剛剛結(jié)束的時候,屋子里的貴小姐們正在聊方才的戲。“也真是可憐,好好一個貴小姐,偏要嫁什么窮書生,最后落得個凄凄慘慘冷冷落落下場,何必?”“哎,你可不知道,咱們京城里又不是沒出過這種事?!?/br>“有?”“當(dāng)然有了,你不信?哎,你看,離珠小姐都笑了,知道這事兒是真的了吧?”里面大家伙兒坐在椅子上,正在議論。一人說話,另一人不信,恰巧這時,張離珠唇邊露出了一絲諷笑,頓時引起了旁人注意。被人注意到,張離珠也沒怎么生氣。她只是想起了京中前幾年發(fā)生的那件事,想起那個跟自己針鋒相對的人來。“許小姐這話說得是沒錯的,戲里最終是歡笑收場,可咱們京里曾有過的那一出戲,卻是慘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馥生母,高大學(xué)士的嫡女,當(dāng)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