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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留下我這個邪惡之身來,不若直接將光忠刀解罷了!”“我沒有懼怕你!”燭臺切光忠猛地向?qū)徤裾呖拷藥撞剑颈慊炭植话驳膶徤裾吒氢皇荏@地往后退了幾步,直直磕上了背后的木椅發(fā)出震耳的哐當聲后才作罷。原本只是恐嚇威脅,卻沒想到真真得到如此大的反應(yīng)。燭臺切光忠只覺得四肢忽然沉重下來,拉拽著自己仿佛要往地獄去,好半晌才動作起來,看向?qū)徤裾咧敝笨粗蟊牭钠裂劬Γ骸啊瓫]想到光忠會讓主公如此,恐懼。光忠失禮了,這就離開?!?/br>說罷,燭臺切光忠便轉(zhuǎn)身要走,他這句話中的離開,似乎只是離開這個房間,可在審神者聽來,這振付喪神已經(jīng)說出刀解的話了,這個離開怕不是要離開安倍府,離開她。燭臺切光忠的手已經(jīng)搭在門上,背后卻傳來衣衫被拉扯的感覺。那是審神者,她拉著燭臺切光忠的衣服,手緊緊地用力攥著,但嘴里卻始終組織不出話語來挽留,只能是攥緊了,往回拉著,拉不動燭臺切光忠,便兩只手一起;還是拉不動,審神者急得不行,只能伸手環(huán)住燭臺切光忠的腰身。“主公這是在做什么?!”燭臺切光忠被身后柔軟的觸感和溫度一驚,也顧不得其它,連忙問道,而審神者只用泫然欲泣的聲音,腦袋埋在付喪神背后悶悶地說道:“不要離開我,在這里只有光忠陪著我了……不要走。”此時的她不知是還恐懼著因為剛剛燭臺切光忠的舉動,或者擔憂著燭臺切光忠是否會真的離開她,只是緊緊地抱著他,從身到心束縛著燭臺切光忠。記憶中一直和自己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審神者忽然變得如此的嬌軟而黏人,卻讓燭臺切光忠一下子不知道之前的失落與氣憤,只想著如何能解決安撫著美麗女子的憂愁。“主公即使不在意光忠的暗墮,卻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若是光忠傷害到你了怎么辦?!”“光忠不會傷害我的!我知道!”審神者終于對燭臺切光忠表示出了他想要的信任,然而這樣的信任在這個時候似乎顯得有些超過了主與仆之間該有的那條線。燭臺切光忠的胸膛沉沉地起伏了好幾下,才下了決心似的掰開審神者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回過身看向眼眶泛紅的女子:“主公可以相信光忠,但我也知道暗墮的付喪神究竟是怎樣的。光忠不會離開主公,但在主公愿意告訴真相之前,光忠一定會與您保持安全的距離。”說罷,他竟毫不動搖,更是回身又要走,審神者似乎是已然毫無辦法了,在燭臺切光忠轉(zhuǎn)身的那瞬間,狠聲叫住了他:“燭臺切光忠,如果我告訴我你暗墮的原因,你就會聽我的話嗎?”為了逼出真相,燭臺切光忠不得不承認自己做的也超過了一個被擁有的刀劍所能做的,但如果這能得到真相的話,大不了之后隨審神者處置罷,他首先要保證的是,自己的暗墮不會為審神者帶來傷害,然后是真正的讓審神者不再害怕自己,能真正地信任自己。即使這件事的的確確讓審神者生氣了。她的難過變成了rou眼可見的氣憤,但她同時也沒辦法直接向燭臺切光忠宣泄她的怒火,于是只好咬著后槽牙,目光不去看他,只是扭向一邊地對他冷漠說道:“坐到那里去,沒有允許不許亂動,然后我就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br>審神者所指的方向是燭臺切光忠接受桃花妖抑制法術(shù)的床上,燭臺切光忠沒有想其它,便按照審神者的話去坐在了床沿上。女性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瞥著床腳而不看他地開口道:“我并不是你的第一任審神者,在我之前,還有一個女人運作著本丸。她是一個俄羅斯混血女性,從小接受著西方的教育理念,以及俄羅斯強者為尊的默認規(guī)則?!?/br>在這里,燭臺切光忠還絲毫不能聽出自己的暗墮與這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只認認真真地聽著,以至于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內(nèi)悄悄發(fā)生的改變。“她剛接手本丸的時候是很干練的,雖然和日本傳統(tǒng)毫不相符,但至少似乎還是個好人,但久而久之,她便露出了真面目。”燭臺切光忠的心吊了起來,除了他發(fā)現(xiàn)似乎前審神者會是自己暗墮的始作俑者之外,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屬于審神者的靈力流淌起來,控制著他只能坐在床沿上無法動彈。——這并不礙事,但重要的卻是審神者卻解開她的腰帶,似乎還要更脫下衣服。他說話不得,只能聽審神者說著:“你的前審神者,名字叫奧莉,她無比喜歡俊美的,身著西服軍裝的男性,但她并不想與刀劍結(jié)緣,她只是想和付喪神……進行親密接觸。”審神者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件里衣,她開始向燭臺切光忠走去,一面走一面解開里衣的系繩:“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燭臺切光忠想要搖頭,想要說話,因為他看得出審神者并不是真的喜歡性愛,想要性愛,她解開衣裳的動作更像是要去完成一件不得不做的任務(wù)一樣,她面上沒有笑容,沒有了憤怒,沒有神情,只是靜靜地看著燭臺切光忠,脫下衣服去靠近他。“但你們是不會答應(yīng)這樣的要求的,所以她想了一個狠毒的方法?!睂徤裾咴跔T臺切光忠面前停頓了片刻,終于還是側(cè)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此時的她已然一絲不掛,她的脖頸是纖細又修長的,環(huán)在燭臺切光忠脖子上的手臂也是,但她擁有傲人的胸脯,是那樣白花花的,又rou彈彈的,似乎會給審神者帶來重負的,卻又異常和她姣好面容相得益彰的rufang。“她讓短刀去進行不擅長的高強度日戰(zhàn),然后以不治療他們?yōu)橥{,讓她喜歡的付喪神屈服。”她柔軟的腰身有些發(fā)顫,腹部有薄薄的一層rou,纖秾合度,但到臀部與大腿的部分,便變得豐盈起來,柔軟而幼嫩的皮rou包裹著骨骼,就像和果子一般,壓下去便是陷進甜蜜陷阱一般的觸感。燭臺切光忠的思緒一半在因為前審神者的所做而憤怒著,一半?yún)s又因為審神者如此的貼近而分心。“你猜得到作為威脅你的刀劍是誰吧?太鼓鐘是輕度暗墮?!?/br>審神者的嘴唇貼上了燭臺切光忠的嘴角,她的聲音變得又輕又低,呵出的氣像灶口的源源不斷扇來的風一樣,不斷鼓動著他內(nèi)心的火焰。————————————第七十一章燭臺切光忠的場合(rou)在情欲與憤怒交織纏繞燃燒到最旺盛的那一瞬間,燭臺切光忠沖破了審神者用靈力做的束縛,猛然恢復了自己的肢體控制。他掐住了審神者幼軟的腰肢,沒有帶手套的十指微微陷進皮rou里,清晰地感受著這溫熱柔軟的觸覺。審神者剛剛親吻過他,只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