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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帶著些稚雅的氣息,但他眼尾和眼下的紅卻又平添了幾分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的魅色。這顏色讓忽然得窺鳴狐真容的審神者愣了愣,隨后便被鳴狐一把撫住后腦勺,再次往自己嘴上壓去。鳴狐還是知道這事是如何做的,他雖然是一把刀,卻是一把活了七百多年的刀,他總是見過這些事情的,他也知道親吻不光是肌膚貼著肌膚,還要伸出舌頭去試探對方的城門是否緊閉著,如果城門緊閉,便要讓它失守,如果城門大開,他便可以大搖大擺地進去,邀請對方和自己一同感受親密的快感。審神者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她像是一株無依無靠的菟絲草,軟軟地癱在鳴狐的懷里,被他捏著脆弱的后頸,開始急促起伏的胸脯貼著對方的,雙腿也因為找到更舒服的姿勢而跪坐在鳴狐的雙腿之間,她的手從與鳴狐交握,變成攥著鳴狐胸前的衣服。不僅僅是嘴唇,他們的身體也要貼得很近。然后審神者總是跟不上鳴狐的節(jié)奏,于是只能被動著讓他成為這座城池的支配者,舌尖被他吮吸得發(fā)麻,嘴唇也被摩擦得發(fā)熱,腮幫子在他的攻城略池下也發(fā)酸著。鳴狐的親吻開始變得不像他長相那樣溫柔,怎么說也是一振殺人的刀,情緒起伏時便無法控制住自己,激烈得像要通過親吻來將審神者吃進肚子里一樣。房間里盈滿了滋滋的、咕嘰咕嘰的水聲,全因為審神者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思緒去合上嘴巴,或是抑制住聲音,她被親吻得連唾液都收不住地從嘴角滑了下來,腦袋被吻得一片混亂。似乎是鳴狐知道今日只到親吻為止,于是將所有的力氣全都放在了唇與唇,舌與舌的糾纏之上,而雙手只是緊緊擁抱著審神者,卻不做任何越軌的舉動。但大概也是因為全身心都在親吻之上,于是審神者體會到了與眾不同的愉悅和迷亂。與加州清光那回不同的,性愛給她帶來的混亂極大是在生理上的,身體的失控導致她調(diào)動不起思緒。而鳴狐的親吻則不一樣,她的四肢分明還是有力氣的,可思緒仿佛也像被糾纏得無力的舌頭一樣,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只讓她緊緊靠在鳴狐身上,感受著付喪神對她的支配。這樣迷亂的盡頭在似乎過了許久許久,白天都變成黑夜的時候,鳴狐終于緩下動作,慢慢地從她嘴里撤退,再溫柔又溫柔地啄吻了幾下審神者的嘴角,再舔去因為失控而溢出的淚水,最后像安慰寶寶一樣地輕撫著審神者的后背,等待著她回過神來。審神者又花了一些時間才緩了過來,她嘴唇又腫又紅,還沾著唾液泛著水光,她的手還有些無力,但依舊攥著鳴狐的衣物,被鳴狐抱在胸前斜靠在他肩膀上。這樣親密的距離讓審神者的面頰不禁更紅了,但她只是抬起濕漉漉的雙眼,看向鳴狐,用被吻得有些變調(diào)的聲音問道:“鳴狐君,有感覺好一些嗎?”沒想到審神者此刻思考的居然是這樣,鳴狐微微愣了愣,才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審神者的發(fā)頂,用終于不再尷尬或是不好意思的聲音回答道:“我很好,主公。”第三十三章歌仙兼定的場合(上)在確認小狐貍尾端的毛發(fā)顏色有稍微變回原來模樣之后,一期一振便更請求審神者為他另外兩個弟弟:鯰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進行凈化。并不是不愿讓藥研藤四郎擺脫暗墮,只是藥研藤四郎的小孩模樣的確無法與審神者進行什么親密的事情,而使用血液凈化的話,在這同時已經(jīng)有鶯丸、壓切長谷部與今劍三名付喪神了,藥研藤四郎的確不再愿意增加審神者的負擔,只說自己還可以再等等。于是在某一天,一期一振帶著自己的兩振脅差弟弟來到天守閣,正遇上歌仙兼定和他身后正抱著嬰孩大概是要出去玩的小夜左文字。歌仙兼定早便知道鳴狐之后,一定還會有其他人,尤其是粟田口家的,一期一振十分重視同刀派的刀劍們,即使他如今的確真心實意地將審神者認作主公,但暫時卻還無法比及藤四郎們的地位,于是在這種不會傷害到審神者的情況之下,他一定會首先為自己的兄弟考慮。此時歌仙兼定自然也知情,畢竟最開始便是他提的這般主意,但同時,他的的確確是不樂意的。于是他讓小夜左文字先抱著孩子去大廣間與其他短刀玩耍,自己則是留下來與一期一振目光相對著。鯰尾藤四郎是個有些咋咋呼呼的付喪神,但骨喰藤四郎卻對此頗有些敏感,他扯住了正要上前去和歌仙兼定打招呼的自家兄弟,對身前的一期一振問道:“要回避嗎?”一期一振側頭,正想說些什么,歌仙兼定卻先搶過了話頭:“兩位先進去吧,我只是有點事情要與一期殿商量一下?!?/br>兩振藤四郎并沒有立即的動作,他們只是看向一期一振,在得到對方點頭回應時,便一前一后走進了天守閣,留下門外兩振付喪神。“歌仙殿找一期有什么事情嗎?”一期一振擺明了是要答非所問的,他的舊主是與寧寧夫人如此恩愛的豐臣秀吉,他自然能看得懂歌仙兼定對上審神者時的面容神情。這是很顯而易見的,審神者時如此有魅力又惹人憐惜的女性,而歌仙兼定又是她最為相信與親近的付喪神,即使是主動與審神者保持著一定距離的一期一振,也會偶爾忍不住為柔弱的、或是微笑的審神者動心,更何況是歌仙兼定。但現(xiàn)在并不是他能放任自己的時候,而他也不會因為別人的心動而退步,于是他只是噙著意味深長卻又好像十分虛假的笑容看向歌仙兼定。有些話說出口是沒有底氣的,但又必須要說出口的:“除去藥研殿,主公應該都著手凈化粟田口家所有的暗墮刀了吧?”被問到的付喪神點點頭。歌仙兼定深吸一口氣:“那么請一期殿今后不要再要求主公為哪些付喪神進行凈化了。”似乎是沒想到歌仙兼定會如此的直接,稍微地愣了一愣,才回答道:“歌仙殿是以什么身份來說的這話呢?”“歌仙作為主公最忠心的刀劍?!?/br>一期一振忽然笑了出來,他看著歌仙兼定板著的嚴肅面容,放松似的耷拉下肩膀:“我想單單只作為刀劍,對我這樣的要求會不會有些超過了呢?畢竟一期也是很忠心的?!?/br>歌仙兼定明顯對一期一振這樣玩笑般的敷衍態(tài)度感到不悅,但還沒等他開口駁斥,一期一振卻又接著說道:“不過歌仙殿說的確實,我的兄弟們不再有需要我擔心的,那我便不會再請求審神者了?!?/br>這樣說完,一期一振兩步走近歌仙兼定身邊,貼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只是歌仙殿,即使作為刀劍,也還是要好好面對自己的心情呢!”鯰尾與骨喰藤四郎出來之后便直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