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H)
六(H)
腦子里嗡嗡作響亂作一團,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對于性事,我壓根沒多少經(jīng)驗,大多數(shù)認知都來自朋友們之間的黃腔調(diào)笑,以及各色人等明目張膽的粗暴言論,根本不知道自己擅自插入女性zigong腔口的行徑有多蠢。 還有,她的聲帶萬一發(fā)生永久性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害,該怎么辦?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極了。 jiejie,你不會跑的,對吧? 等她呼吸平穩(wěn)不再抽泣之后,我小聲地問。 她始終縮在我懷里,一動不動,讓人拿捏不準她的想法,我由衷地感到了挫敗。 如果現(xiàn)在把送她去醫(yī)院,她一定會逃跑并報警。這樣的想法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也讓我煩躁到了極點。 但是,如果不送她去醫(yī)院,我也是真的擔(dān)憂她的聲帶。 最終我選擇破罐子破摔,抓起手機翻出了常浩遠的電話。 常浩遠的父親是市甲醫(yī)院院長,我能和他認識,也是年少時沒少在他家醫(yī)院重點看護室里插管子。 喲,這他媽都叫什么事兒,佩姨也就剛走一年,你都玩得這么臟了?面對他驚奇不已地怪叫,我實在懶得搭理。 耐著性子要到喉科專家的聯(lián)系方式,并請他幫我加塞預(yù)約后,我立刻說了拜拜掛斷通訊。 并不為別的,只因,我懷里的女人突然從懷里抬起眼來看我。 她有雙像貓一樣瑰麗又神秘的眼睛,此刻透著柔柔弱弱的怯意和茫然不解的困惑,隨隨便便就能撩動他人心弦。 這一刻,我似乎讀懂了她的想法,攤開手掌,放在她眼前。 【安景】 安景。是你的名字? 她點了點頭,指尖再次于我掌心勾觸。 【不跑】 不跑,為什么不跑? 在她寫完最后一筆,我順勢將她的指尖握于手心,胸腔填滿酥酥麻麻的柔情蜜意。 喜歡被我cao,對不對?我心間一蕩,脫口而出。 她身體比之前抖得更厲害,臉頰登時緋紅,神色又是慌張又是羞怯,慌亂間欲用手掌來遮我的唇。 好糟糕,又想要她了。 我在她掌心落下一吻,她收回手,我便低頭去尋她的唇,她沒抗拒,乖乖順順承著我的唇舌親吻。 好嬌啊,怎么能這么嬌呢? 雖然說不得,但是卻給做 我將她抱回客廳的沙發(fā)上,拿來已經(jīng)清洗干凈的衣物。 半跪著幫她解除了足上的鐐銬,誰知望著她白皙細美的小腿,我竟連精蟲上腦的垃圾男人都不如,情潮翻涌再次失控。 欲望作祟,我捧起她一只白嫩漂亮的足,情不自禁沿著她的腳背往小腿上親吻,直到她受不住,伸手來推我。 jiejie,親一下,就再親一下。你別出聲,好不好? 我壓低的嗓音里滿是渴求。她默許了我的期冀,偏開頭,放任我接下來的動作。 我用肩膀架起她的雙腿,將之完全打開,紅軟的xuerou暴露在我眼前,正在一緊一馳地張縮,彌漫著蜜意,正誘惑著我對它施暴。 唔,就再親一下,就只親這里。 我吞咽下了口中滋生的津液,隨后吻了上去,用雙唇含住吸吮,用舌尖在粉軟滑嫩的小yinchun上流連舔舐。 她緊繃的身體隨著我緩慢的親吻而逐漸癱軟,像是要化開了一樣。 肥美的大yinchun之間的縫隙也漸漸敞開,露出腫脹勃起渾圓如珠的陰蒂頭。 她那里生得又嫩又美,我盯著那腫脹紅艷的蒂珠,想象著該如何把她的漂亮蒂珠吸進嘴里用力含吮,如何用舌尖抵在上面壓制攪弄。 唇舌不自覺地暗自發(fā)力,用力繃緊的舌尖一下就cao進了xue口,被緊緊裹住。 柔韌的長舌在她xue內(nèi)抽插cao弄,不時勾起來攪動,舔過她每一寸敏感軟嫩的xuerou。 她仿佛瞬間丟了魂,腹部隨著我的刺進不住收縮繃緊,仍然被鎖鏈束縛的雙手牢牢按在我后腦勺,手指勾扯起我的別在耳后的長發(fā)。 連同架在我雙肩上的大腿也在擺蕩中打顫,直到雙腿在空中用力繃直,緊緊夾著我的腦袋,一大股濃稠的汁液爭相涌進我的口中。 我抬起頭,看著她無聲揚起頸項,劇烈的喘息,瓷白的肌膚也被灼得艷麗異常。 媚態(tài)橫生。 看她這副樣子,我便又止不住作惡,轉(zhuǎn)而含住她的陰蒂,狠狠吸緊。 她受不了這樣猛烈又直接的刺激,腰腹上頂,在我眼前抖個不停,最后一動不動徹底僵直。 從完全張開的xue口射出一股緊接一股的清流,順著我的下巴,打濕在我的脖頸,流入我的領(lǐng)口。 僅僅被舌頭cao弄,就好容易潮吹啊 如果,再多一點,能尿出來就好了。 我這么想著,本能還要用齒尖去撕咬她,但又擔(dān)心她再受不了而發(fā)聲,便悻悻然作罷。 束縛著她雙手的手鐐被我打開的一瞬,我無端想到,自己似在一夜之間成了變態(tài),和禽獸無異,母親泉下有知肯定會失望至極吧。 為她穿戴好衣服,出門前,我又將她的手機也還給了她。 那一瞬間,我甚至難過得想哭。 倒也不是為自己墮落至斯,一定讓母親失望而難過。我只是在憂心 這個來歷不明自稱名為安景的女人,真的不會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