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四
孫瑞給我送束縛鎖帶的時候,只呆在院外人工湖面的石板橋上和我大致交代了一下各種工具的用途。 并非她不想往我房子里坐一坐,是我攔住了她,大門都沒讓她進。 煢子,我大老遠跑來給你送東西,你就這待客之道? 孫瑞痛心疾首怒視著我,仿佛我實在不是個東西,下一秒就要跟我斷交。 但她虛張聲勢的表演在我眼前完全不夠用的,我不想讓任何人窺伺我的寵物,哪怕是從小同穿一條開襠褲情誼的玩伴。 對啊,我的寵物又嬌軟又乖順,如果以后落到她們那幫人手上,不被玩死也得被玩殘。我反正是活不久的,但,也不想讓誰在我過世后代我去圈養(yǎng)她。 等我回到房子,空氣中彌漫的異味早已消退,清掃機器人也結(jié)束了運作。 從那一堆工具里找出鋼繩和手腳鐐銬,我上了樓。 她清洗過身體,換上了干凈的浴袍,靜靜坐在盥洗間吹著頭發(fā)。盡管不哭不鬧,但眼尾薄紅,應該是悄悄哭過了的。 因我突然地闖入,她顯得很局促,放下吹風機,抬頭用濕漉漉的雙眸凝望著著我。 我突然覺得,不做人其實挺好的,當下我就很不想做人。 又想cao她了。 這種念頭來得又急又猛,摧殘著我的理智,當畜生是真的會有上癮,不然那么多人干嘛要當畜生? 但是不行,再做下去,她遲早要低血糖。從她醒來就不愿進食,也只是被我強迫著吃下去一些在兩人舌尖化開的硬糖。 從遇見她開始,我便跟著了魔似的,當下也算難得的冷靜清醒。 由于我特意交代過,孫瑞給的手鐐足銬都是很柔軟寬厚的皮革制物,外面是一圈可以收緊的鋼扣,這樣不至于再弄傷了她。 我蹲下來用給她兩只腳踝處鎖上了腳鐐,又用手鐐鎖住她的雙手,用鋼繩穿過手銬鎖鏈的中間牽了牽。 我松了一口氣,不再擔心她是否能夠脫逃,但心底總歸不怎么滿意。 牽引的繩索本應該系在項圈上的。 我肆無忌憚地盯著她曲線優(yōu)美的頸項,想起她在高潮時,高揚起頸項,兩塊鎖骨中間的凹陷處,急速收縮時分外的艷色性感,情欲就忍不住再次上涌。 光是幻想一下她之后戴著項圈后被我cao至高潮的場景,我自己都要忍不住要先顱內(nèi)高潮了。 孫瑞拿來的那些鑲嵌著銀白鋼釘?shù)牧淤|(zhì)品,我看不上。那玩意兒看起來過于危險,如果弄傷了她怎么辦? 有什么想吃的嗎? 我輕聲問,盡可能表現(xiàn)得溫柔。伸出手攤開在她面前。 她這么乖,我真怕自己早上的行為嚇壞她。 她的指尖在我掌心小心翼翼又速度極快地勾寫著,我心底激起一片柔軟被她酥酥麻麻地撩撥著,哪里顧得上看她寫了些什么。 jiejiejiejie 我情不自禁將頭埋在她腰腹之間,啞著聲,呼吸她身上沐浴乳的香氣。 全是我喜歡的味道,她現(xiàn)在渾身都被侵染上獨屬于我的氣息,光是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又想cao她了。 jiejie聽話,一會兒乖乖吃飯,不cao你。 唔,說到cao字,她很明顯打了個冷顫。 果然,我抬頭便看見她咬住了唇,臉上血色盡褪。 要是不乖,就cao得你乖。 她似乎因我的話變得更加痛苦,無法發(fā)聲,只能面露哀求地看向我。戴上鐐銬的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雙肩,一副生怕我現(xiàn)在就開始cao她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馴獸的第一步是要令其恐懼。這一發(fā)現(xiàn)讓我莫名地興奮起來。 我不知自己在她眼里究竟會是什么禽獸魔鬼的雜交種,更不清楚卑鄙、無恥、下流、齷齪這些我從骨子厭惡和排斥的詞匯會不會和自己掛鉤。 根本無須擔心,她全然無法第一時間對我的劣行進行指控。 至少還要半個多月的時間,她需要完全禁聲。 這樣柔弱招人,又無法用利齒撕咬獵人的漂亮雌獸,誰能忍住不去喜歡呢? 沒錯,是喜歡。 我私自將自己對她進行支配、cao控、翻弄、占據(jù)以及侵犯的種種褻玩身心的惡行,統(tǒng)統(tǒng)歸類為喜歡。 喜歡她,就要喜歡她。 這種喜歡在不斷在我心底擴增,蠶食著我的理智,粉碎了母親對我人生前十八年禮儀、廉恥、善惡的教養(yǎng)。 我原本就流有一半衣冠禽獸的血,不是嗎? 已經(jīng)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活了這么久,只用最后的時光好好享受一下做衣冠禽獸的樂趣,有何不可? 牽著她下了樓,考略到她的喉嚨,不能吃油膩辛辣等刺激性食物,我只烹調(diào)了雞脯rou絲清粥和一小碟菠菜拌蘿卜絲。 隨后在餐廳將她抱到腿上,從背后把她圈進懷里,下巴支在她左肩上,欣賞著她進食。 被手銬禁錮的右手拿起湯匙,每次盛起很小的一勺,再遞至唇邊。 她的唇,小巧潤澤唇珠飽滿,開合之間,無聲地滿是誘惑。將食物輕輕抿入其中,然后細細咀嚼良久才吞下。 我一開始還能耐著性子看著她,但沒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住,鬼知道她這一碗粥到底要吃上多久。 我只知道,自己想cao她,快要想瘋了。 但是,先前已經(jīng)答應過她乖乖吃飯就不cao她的 只是摸一摸的話,不算cao吧? 她神情一滯,滿眼不可思議地扭頭看向說出這話的我。 面對她的目光,我不僅感到失落。但很快,這點失落便煙消云散。 因為我找到了讓她乖乖進食又不影響我玩弄她的新思路。 太好笑了,我怎么忘了,我現(xiàn)在可是衣冠禽獸啊。 衣冠禽獸是怎么樣的呢? 就像我的父親一樣,滿嘴漂亮的謊話,專門用來哄騙欺辱漂亮的女人。 連法律法規(guī)都能摒棄,根本無需遵守任何口頭上的道德承諾和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