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6
書迷正在閱讀:欲海yin妻(綠海yin妻)、倫敦夜雨、獵艷情魔、崩壞3同人 空之律者的奇妙旅行、錯亂的欲望、崩壞3同人 旅游、蕓娘、戰(zhàn)艦少女同人 特艦海軍與正道康米、戰(zhàn)艦少女同人 港區(qū)酒吧、岳母跟我上床了
當然每次咕噥的內(nèi)容估計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聽的。 「剛才那個球,就不該撲他,你這身材在他面前一橫,還不珠穆朗瑪峰?。俊?/br> 歐陽致遠順手拿過王靜蓓遞的手帕擦一把丟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橫飛地教訓李承光。 「嗯嗯……啊……」李承光虔誠地答應著,忽地視線越過歐陽致遠的肩膀,做了個恐怖的鬼臉,自己轉身翻箱倒柜地拿課本去了。 歐陽致遠保持原姿勢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處望望,撿起掉地上的手帕遞過去……還不忘拍拍灰塵,訕訕笑道:「沒臟……」 「聞聞看?!?/br> 「沒什么味兒啊這位妹子,哦俺近來感冒著呢,鼻子不好使……」 「哼?。 雇蹯o蓓重重地轉身坐正,后腦勺上的馬尾巴也隨著蹦了兩下。 「以前說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動,就知道枯坐,現(xiàn)在好了,衣服不濕不回來!」 「好好好,下次爭取不濕衣服?!箽W陽致遠隨口敷衍著低頭找課本,冷不防從抽屜里翻出一件物事:「哈?紅牛?」 「小聲點!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兒記住再弄一頭汗回來?!雇蹯o蓓臉一紅,四下瞄瞄,同學們都忙著開始自己的作業(yè)。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間,陣陣男孩子的陽剛氣息撲鼻而來,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兒三里開外都能分辨出來。 「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手帕緊緊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團,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這丟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凈。 「咝……」歐陽致遠夸張地作個呲牙狀,半罐冰冷的紅牛下肚,擦去項下的汗?jié)n,整個人又是容光煥發(fā)。 「怎么了……疼???哪里疼?」王靜蓓看著同桌的痛苦樣,自己的手肘也沒使力就痛成這樣,那豈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淚就打轉了:「要不去校醫(yī)看看???說多少次了你沒那本事別逞那個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歐陽致遠心里一動,咬著個罐子死盯著黑板,又瞄一眼旁邊的女孩。櫻嘴瑤鼻、點星般的大眼,校服掩蓋不住的膨脹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沒怎么留意,原來身邊這個女孩也長成了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無骨:「沒事的,哪都不疼?!?/br> 「可你……你……你……」一陣guntang的熱力從手心沖到心房,直把心要擊出來,王靜蓓腦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陣陣燥熱,次靜坐著流汗了。 「喔!對不起!」歐陽致遠忙放開手,擦著手心的汗水?!赣指闩K你了?!?/br>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是…是……」王靜蓓急了,似乎自己給他的是一個極愛干凈的女孩子的印象?嚇壞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淚水又打轉了。 歐陽致遠覺得有點好笑,他見過這女孩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見過她溫文恬靜忸怩作態(tài),就沒見過她這么的象個受驚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個樣兒?!?/br> 王靜蓓「哼」的一聲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畫出一個圓圈,點兩點,再添一條弧線,一個笑臉。滿意地在圓圈上加上和歐陽致遠一樣的短發(fā),口里小聲地咕噥一句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節(jié)自習課鐘聲響過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視,眼見這群孫悟空都安靜的忙活,心里說不出的欣慰。轉眼死盯了一會歐陽致遠,卻也發(fā)現(xiàn)他沒抬起頭過,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來。心中一陣好氣,慢慢地在過道中踱著,東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歐陽致遠看到的是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rou色絲襪,再往上是荷葉狀的裙擺,米黃色的筒裙……就沒再抬眼,順手扯一張紙在上面寫字,手肘是慣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無聲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圍都是低頭溫書的學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貼到那大膽的手肘上,低頭看這班長的功課。 手肘和老師身體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襠部,歐陽致遠熟練地把肘做著幅度不大的移動。容馨玲的陰部妙處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時候,隆起的陰戶rou感非常的柔軟。 透過順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覺到了婦人內(nèi)褲的花紋,不用說,肯定是中間鏤空的,說不定還有很多毛毛從蕾絲的間隙中透出來了呢……字寫得極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著小流氓用力地頂著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陰阜隱隱作痛方罷,腔道內(nèi)外卻已是濕透了。 歐陽致遠把字遞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師,這首詩的下半句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筆,能給個提示嗎?」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棺蛛m小,卻也剛勁飄逸。 「嗯……老師也記得不是很清爽,應該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隨手拿筆在后面補上一句?!敢膊恢朗遣皇牵蠋熁厝ゲ椴?,一會下課你來辦公室告訴你?!?/br>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字也小,充滿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離開,王靜蓓一個冷不防把紙搶過去:「充大尾巴鷹吶……‘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康埃疾欢?,還自吹自擂什么‘熟讀唐詩三百首’……」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yin’噢?」歐陽致遠得到了老師的暗示,滿肚子的歡欣鼓舞,把個「yin」字加重語氣,還不忘擠個「媚眼」。 王靜蓓心里沒來由的一蕩,撇嘴說道:「死相?!箲牙锎е哪莻€小兔兒咚咚咚地跳個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將上來,卻是以往都沒嘗試過的?;剡^頭來要執(zhí)筆作勢,發(fā)現(xiàn)手足酸軟已是力不從心了。 盡管王靜蓓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然后最好學校的電鈴壞了,再然后敲鐘的老頭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課鈴還是比她預料的要快很多的響起,一如以往,鈴聲還沒斷,歐陽致遠已是沒了蹤影。 才發(fā)現(xiàn)用「‘嗖’的一聲就不見了」去形容這位班長的話,還真有點侮辱了他這個動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張大尾巴鷹的詩詞真跡藏起,悄悄地疊好手帕掖進小褲兜。 她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條手帕了,每條手帕也就給那人用個兩三次,爾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兒小貓小狗的在家里閨房藏了一大堆。閑來無事,就把各式小動物們拿出來排隊,挨個的批評訓話打屁股,而后又心疼地或帶個小老鼠逛街,或帶個小兔兒泡澡,不一而足。 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無不同,照例濕漉漉的放進褲兜,照例就把褲兜也弄了個潤潤的??墒恰顷囎訚櫇櫟母杏X傳到大腿,似乎……為什么大腿感覺的不是清涼而是燥熱呢……歐陽致遠哪就理會得這懷春少女的小小心思,雙腿早望教師宿舍樓邁去了。 老師說的辦公室只是一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語。真正的戰(zhàn)場在宿舍樓那邊呢。 八樓的窗戶已經(jīng)拉起窗簾亮起燈光。女主人……會在哪里怎樣的等著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沒有人,找遍了只有兩盅冒熱氣的燉乳鴿在餐桌上。直待歐陽致遠咽下最后一口燉品,門外才鑰匙叮咚的響起,容馨玲喘著粗氣闖進門來。 八樓是頂層,沒電梯,看得出老師是一路小跑上的樓梯。「吃完啦?不夠把老師那份也吃了?!谷蒈傲岚咽种械募埓鼇G沙發(fā)上,拉開連衣裙側邊拉鏈。 看這婦人脫衣是一件很熱血沸騰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現(xiàn),然后是胸罩包裹著的乳峰,往下是細細的腰肢圓圓的肚臍眼兒,再就是各式的內(nèi)褲。幾乎每次婦人都能給他以驚喜,要么丁字褲,要么蕾絲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這回般的吊帶絲襪…… 「高跟鞋別脫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換一雙更高的……就那雙,高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