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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于性愛而言,雙方同時到達總比先來后到的更驚心動-魄些。再說了,老有一種不上不下懸吊半空的悸動感對她也是不錯的感覺,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yin聲媚語,為兒子添些另類的官能享受。 來,換小致你在上面……媽還含了,你來動…… 歐陽致遠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異道:我來動?怎么動? 怎么動?藍暖儀輕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細聲笑道就象……就象…… 嗯,你以前怎么caomama下面的就怎么動……她壯著膽子主動用了一個不應該出自女人口里的穢語,居然發(fā)現在給了兒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著收縮數下,于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春更濃:就要你象caomama的……的……牝兒般的,媽可以把它夾得比牝兒更緊呢…… 歐陽致遠感覺在溫潤的紅唇緊夾下進行抽插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說在口腔里還有母親的靈舌對陽具頂端的壓迫和撥撩,單是聽到那小袋袋在母親臉上的拍擊聲和想-象那撞擊的景象,心中要噴薄的欲望就膨脹了數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進濕淋淋的腔道里,拇指對著勃起于溪縫間的小豆一陣狂按。他知道母親想和他一道跨進天-堂。 藍暖儀發(fā)現兒子在她口里的跳動和自己腔道的收縮幾乎是同時出現的,于是用小尾指輕輕摳曲著兒子肛門上的皺褶,在那里出現次猛烈的回縮的一霎那,她將舌尖軟軟-的抵在即將發(fā)生噴發(fā)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離中,藍暖儀死死地將兒子的胯部按在臉上,鼻孔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兒子那囤積了兩三個星期的瓊漿被擠迫得滿口腔的亂濺。好在……她-興奮中還不忘慶幸:要不然他還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有潮起當然得有潮落。 母子倆都攤了四肢,定定地數著天花板上的紋路,所不同的,是母親依然拽弄著兒子的陽根,兒子仍舊流連于母親的陰戶。 媽,你下次還這樣的話,我恐怕就得脫陽而亡啦。 下次?藍暖儀轉身壓在兒子上面,捏了rutou在他唇邊劃圓圈:不怕,媽有這個給你補身子骨兒。再說嘛,我家麒麟兒那么個……嗯,粗大,下次真不曉得是脫陽還脫-陰咧。 這樣么?我也教個不用mama脫陰的乖。 咦……你鬼馬喲,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調個個兒啦?說媽聽聽…… 歐陽致遠手慢慢地環(huán)上母親的身子,咬著她耳根低語一句。 藍暖儀輕啐兒子一口,滿臉通紅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虧你想得出…… 第六章 得知兒子轉學過來的消息,對于藍暖儀不蒂于一個晴天霹靂,所不同的是這個霹靂在她心頭上打下的盡是些幸福的印記。眼看就是開課的日子,藍暖儀也就忙不迭地在學校-和教委間奔前跑后地折騰開來盡管幾天里忙到家來都能把她累個半死不活的,心中卻總抹不去那份甜蜜。人們也驚奇地發(fā)現以前那個神采飛揚的藍暖儀又重現校園,恍惚間-沉寂了整個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幾分俏氣。 對于藍暖儀的軟語笑嫣,教委學校間錯愕之余,也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難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語出央求,所到之處當然得一路綠燈,末了還盡著讓她挑要轉進去的-重點班。也直至此時,藍暖儀才輕舒了一口氣,不知帶著這個消息回去,兒子又會給她什么獎賞呢? 市一中對于歐陽致遠來說并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這里度過的,雖然后來隨了父親去了鄰市,然而三頭兩月間他還總能來一次的尋了母親撒嬌。此次重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頭。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門檻,終于不必一如羅大佑歌中所說的那么向往高年級成熟的臉。他挺了挺胸膛,擺出個自以為深不可測的微笑看著周圍的新朋友們-爭先恐后地向各自的目標作蠢蠢欲動狀。優(yōu)越感,來自于他與愛人間早已不必停留在這種遮遮掩掩的曖昧之下,條件許可的話,不定能施些 招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小把戲呢。 兩聲輕輕的敲擊聲從身后傳來,歐陽致遠忙斂了心神。聽得出這是教鞭在黑板上點擊的聲音,也就是說,新班主任到了。 歐陽致遠忙轉頭端正了身子,還來不及和這位將伴他們一起揮霍三年青春的人打個照面,那人已轉身在黑板上默不作聲地擦拭上面亂七八糟的涂鴉。教室里一片寂靜,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劃出的沙沙聲。 背影,是一個婦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頭長發(fā)瀑布般披灑在腰肩上,被鵝黃色的衣服料子一襯,尤顯亮麗。藕般玉臂裸露于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揮舞,帶動了背影-整個兒地作迎風擺柳狀。所及之處,似曾相識。 怎么樣,水吧?鄰座的一個胖墩湊過頭來。這是歐陽致遠今天認識的個同窗朋友。從本校初中升上來的這位胖哥兒,曾殷勤地為他介紹了一撥子的伙伴。作為半個-主人的胖子此時自然不能放棄可以顯示自己對這個學校了如指掌的機會:這是我們學校里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也是咱市教育戰(zhàn)線里四大花旦之一。語氣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仿佛介紹著的那位是自己的馬子。四大花旦,知道么?我們學校就占著倆!兩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歐陽致遠眼前晃了晃,順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鏡。 嗬,還四大花旦呢,我怎么沒聽說過?歐陽致遠也來了興趣。 居然沒聽說過?噢,那不怪你,誰讓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胖子看來意識到又可以進一步顯示自己知識的淵博,興奮地向過道挪了挪屁股:四大花旦,一個在二-十五中,姓楊的,聽說是位體育老師咧,要能看到她跳個健美cao那可不得了。嗯,一個在教育局,是不是當了局長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數學老師藍暖儀,-是一個冷得讓你不敢胡思亂想的主兒。最后就我們這個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歐陽致遠幾乎叫出聲來。這個將近在他腦海里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傳入他耳中。霎時間眼前又浮現出一個月前那鶴立于紅男綠女中的窈窕剪影和如花笑-嫣。馨……哦,這容馨玲是教什么的?歐陽致遠強抑心頭的震撼,也伏低了身子湊過去。語文,聽說還能作出一手的好文章咧,這可不是光靠臉蛋就能掙得來的。-看得出胖墩對姐兒的崇拜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交頭接耳間,歐陽致遠忽覺周圍有了一陣輕微的sao動,亦傳來幾聲壓在喉嚨里的笑聲。正待要呼不妙,緊接著眼皮底下就冒出了一對小涼鞋來。那是一對時下流行的細帶高-跟鞋,倒三角的兩寸鞋跟把整個足板頂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三五條牙簽樣兒粗細金黃色帶子在鞋面上把五只腳指頭縛將一處,于是粉紅色的指甲便由大至小地排列在一處兒。雙腳就靜靜地并立在那里,一如鑲了十片粉色的玫瑰花瓣。 歐陽致遠不想抬頭,于是便在全班的哄笑當中把身子縮回位子里。他不知在這種境地下和這位有了雙重身份的馨姐撞面是怎樣的一種尷尬,也不知道當初她既能就這么-的一去杳如黃鶴。如今還認不認他這么一個才當了半天的小弟。 你們兩個,聲音自頭頂傳來,還是那么的圓潤柔和,似乎主人也想在里面加幾分嚴肅冰冷,看來效果不是很大,那份天生的溫柔還是把它掩了下去。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嗯,叫什么名字? 李承光。 胖墩的自報家門又惹來全班的一陣哄笑,看來這位仁兄以前就是常搞笑出洋相的主兒。 嗯,那么你呢?聽得出容馨玲還挺滿意這哄笑的效果,能讓學生當眾鬧個大紅臉也不錯。緊接著就是指關節(jié)在桌面上的輕擊,既然肇事者是兩個,自然缺一不可。 歐陽致遠。 ………… 沒人起哄對于歐陽致遠來說并不奇怪,本來他在班上就是個陌生人,奇怪的是作為老師的也沒了動靜……他忍不住掀起了眼皮。 人,還是那么靚麗。這是歐陽致遠的感覺。三十多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