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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味道不錯,你嘗嘗?”皮皮趕緊搖頭,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我不餓?!?/br>“你叫什么名字?”“關(guān)皮皮?!?/br>嚶嚶的樣子很茫然,顯然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見皮皮仍然一副高度防范的樣子,她輕輕一笑:“干嘛這么緊張?你剛殺了我姐,應(yīng)當是我怕你才對?!?/br>“不要靠近我?!逼てだ淅涞氐馈?/br>“你要是不想遇到麻煩就趕緊走吧,這里是安平和修魚兩家的邊界,經(jīng)常會有打架發(fā)生,昨晚鬧了一夜呢?!?/br>皮皮想起昨夜群獸互毆,不知跟這有沒有關(guān)系。“人已經(jīng)死光了?!逼てた粗鴿M地的尸體。“宮家的人會來偷尸的?!眹聡碌溃叭绻麄儼l(fā)現(xiàn)了你,順手給你一刀,你不也完蛋了嗎?”皮皮眼睛一亮:“安平?修魚?宮家?你是說,這附近住著人家?”如果有人家就會有村落,如果有村落就會有飲煙,就會有賓館、旅店、小賣部……“什么人家?這里是沙瀾狼族的領(lǐng)地,這一大片都是?!?/br>“狼族?”這又是個新名詞。皮皮覺得既然這個世界有人類、有狐族、有外星人,照此邏輯,有狼族也很正常,“那蓄龍圃在哪?”“過了沙瀾就是蓄龍圃。蓄龍圃是狐族的地方?!?/br>“沙瀾不是狐族的地方?”“以前是,現(xiàn)在沙瀾狐族差不多死光了,這片地盤就被狼族占領(lǐng)了。狐族和狼族可是死對頭哦!兩家只要遇到,那是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的?!?/br>見她吃得香噴噴的樣子,皮皮的肚子開始咕咕亂叫,嚶嚶硬將那塊紅果塞到她手中:“吃嘛,別客氣!”皮皮想起那天在地鐵上誤吃了青陽魅珠的事,再也不敢上當,只得咽了咽口水:“謝謝,真的不餓?!?/br>嚶嚶很快吃完了從丁丁胃里掏出來的東西,擦了擦嘴,從地上拾起一張弓遞給皮皮:“這是修魚家的弓,好東西,可以留著防身?!?/br>皮皮看著她,想了想,覺得她是善意的,于是接過來背在身后:“冒昧地問一下,嚶嚶你也是……狼族的么?”嚶嚶臉上露出羞怯:“不是。”也許她像賀蘭觿一樣,是個注重*的人,皮皮沒有追問。當下拾起地上幾支亂箭塞入箭囊,道:“嚶嚶,關(guān)于你姐丁丁的事……很對不起?!?/br>“沒關(guān)系!認識你很榮幸,皮皮。我覺得你很有領(lǐng)導(dǎo)氣質(zhì)?!眹聡抡J真地看著她,“你愿意做我的主人嗎?”她的樣子很調(diào)皮,很可愛,一張白嫩的小臉吹彈欲破。皮皮不禁微笑著搖頭:“不要把命運交給別人,你應(yīng)該當自己的主人?!?/br>道理說得不錯,嚶嚶的臉卻不知為何氣得通紅,她用力咬了咬嘴唇道:“看不起我就算了,別說得那么冠冕堂皇!”說罷一扭身,氣乎乎地跑了。“嚶嚶!”皮皮連忙追了上去,“嚶嚶!——嚶嚶!”皮皮追得飛快,嚶嚶跑得更快,在草叢中幾個跳躍,不見蹤影。皮皮連忙止步,抬頭看著四周,心又開始咚咚亂跳,她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已經(jīng)找不到昨夜所棲的那棵大樹了。這一著急非同小可。皮皮只知道是一棵高大的松樹,但這里就是一片松林,每一棵樹看上去都很相似。皮皮倒不擔心自己走丟,身上有祭司的種香,只要賀蘭回來一定能找到她。問題是賀蘭也一去不復(fù)返了……皮皮看看天,看看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正不知如何是好,“嗖!”一枚羽箭射過來,釘在旁邊的樹干上。皮皮回頭一看,就在嚶嚶離開的地方,傳來刀劍相擊之聲。☆、第31章皮皮就地一滾,躲進草叢。想到剛才就因為好奇險些惹來殺身之禍,這次無論發(fā)生什么,決不出頭露面。于是凝神屏氣,靜臥草中,只等打斗結(jié)束,趕緊溜走。前面的叢林中,一個披著灰色連帽斗篷的人正在逃亡,身后追著三個頭戴鐵盔,身穿鎧甲,披著羽毛項圈的男人。一人執(zhí)斧、一人執(zhí)刀、一人手舉著一支巨大的□□。雖然都蓄著一臉胡須,他們看上去誰也沒有超過三十歲:敏捷的身手、矯健的步伐、結(jié)實的胸肌就是青春的證明。而跑在最前面的斗篷君卻顯然受了重傷,滿身是血、腳步顛簸、在林間像只無頭的蒼蠅倉皇逃竄。一面跑一面奮力揮舞鐵劍,不斷擋開雨點般射向他的短箭。盡管斗篷君跑得也不算慢,顯然不熟悉地形,三人抄著近道很快就堵住了他。執(zhí)斧人迎面一斧砸過去,斗篷君只得轉(zhuǎn)身應(yīng)戰(zhàn)。“鏘!”勉強擋住一斧,第二斧又帶著呼呼的風聲向他砸來,斗篷君機靈地往左一跳,“噼——”斧鋒劃過胳膊,劃出一道又長又深的血口。斗篷君悶哼一聲,收拾起全身力氣回了一劍,卻連對手的衣邊都沒碰著。見他敗局已定,另外兩人都收了手,站在一邊抱臂旁觀。彼時的斗篷君已成了個血人,臂上腿上鮮紅一片,背上還插著兩只羽箭。他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一失足,差點摔倒,見旁邊有棵大樹,于是將身子靠在樹上站起來,將鐵劍舉到眉心,準備最后一擊。執(zhí)斧人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在距離兩尺的地方停住,冷笑一聲道:“站著死,我砍掉你的頭。跪著死,留你全尸?!?/br>帽子從斗篷君的臉上滑下來,露出一張英俊而年輕的臉。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子。留著凌亂的絡(luò)腮胡,筆直的鼻梁,高高的眉骨,一雙并不大的眼睛露出鷹隼般的目光。論個頭他與賀蘭觿相當,但與這三位精壯高大的武士相比,顯得瘦小。斗篷君環(huán)視四周,臉上一幅誓死不屈的表情。他本來已經(jīng)站不直了,整個身子都在往下滑,聽完這話,居然又站了起來,還向前走了一步。“我從不下跪?!?/br>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語調(diào)奇特,吐詞緩慢,字斟句酌,似乎不是他的第一語言。說罷大喝一聲,揮劍殺了過去。林中兵器再次相接,“鏘鏘”作響,火花四濺,斗篷君不知哪來的力氣,也許是最后一搏,居然猛攻數(shù)招,把執(zhí)斧人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一旁袖手的同伴沒有加入戰(zhàn)團,但其中一位舉起了□□,以防萬一。不知為何,皮皮的心中涌起了強烈的不平。斗篷君已遍體鱗傷卻還堅守著自己的尊嚴,寧肯斬頭也不下跪,年紀輕輕就這么死掉,太不公平。追他的人以三敵一,勝之不武。皮皮覺得不幫他一下過意不去。不然正義何在?公道何在?天理何在?于是乎悄悄地引弓搭箭……“噓——”身邊草叢中冒出一張臉,嚶嚶拼命擺手,示意不要動手。皮皮向她投過一個疑惑的眼光,嚶嚶嘆了一聲,悄悄爬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