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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街演什么宮斗戲碼!她氣乎乎地走了幾步,忽然停住,冷冷地道:“賀蘭,過來一下,有點話要問你。”賀蘭觿向眾人揮手:“你們先去,我馬上就來?!闭f罷跟著皮皮一路走進耳房。耳房就是賀蘭觿的書房,也是正屋中唯一沒被燒毀的房間。皮皮走進去關(guān)上門,從柜子里拖出賀蘭觿的行李箱,拉開拉璉,“嘩”地一聲,將所有的衣物倒在地毯上。賀蘭觿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你想干嘛?”皮皮拿起一把大剪刀,拎起賀蘭觿的襯衣、褲子就一通亂剪,剪得布片亂飛一氣。“生氣了?”“賀蘭觿,你在狐族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不管,就算你在那邊娶了千花也不關(guān)我的事?!彼舐暤?,“但c城是我的地盤,咱倆是領(lǐng)了證的合法夫妻——”“你要我怎樣?”“等下去飯廳,請你向千蕊正確地介紹我?!?/br>“嗯哼?!?/br>“嗯哼是什么意思?”賀蘭觿兩眼看天,不理她。皮皮拿著大剪刀走到他面前,“咔嚓”一聲,向空中虛剪一刀:“如果介紹錯了,下回剪的就不是你的衣服!”皮皮氣昏了。在火車遇見賀蘭的美好時刻一溜煙地沒影了,以前的甜蜜也被如今的猜疑攪黃了。如果賀蘭到c城就是為了那個密碼,明明可以騙她,以他的智慧皮皮絕對能上當,可他就是不騙。一定要不陰不陽、把一切弄得撲朔迷離。幾度把皮皮逼到死路又把她拽回來,這人肚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皮皮覺得,與其遇到現(xiàn)在的賀蘭,不如根本沒遇見,她寧愿每天坐在院子里回憶、空想也好過如今的折騰。心中越這么想,情緒越發(fā)焦燥,不覺心跳加速,喘起了粗氣,一副一點就燃的樣子。“先別提我該怎么介紹你,”賀蘭觿?wù)f,“先告訴我你都跟關(guān)鹖說了些什么?”“他問我要密碼,我告訴他了?!?/br>賀蘭觿?wù)艘幌拢詾樽约郝犲e了:“再說一遍?”“他說他就是下一任祭司,一字不錯地報了前十位密碼,根據(jù)你以前的吩咐,我就把后面的密碼告訴他了。”賀蘭觿一時氣結(jié),平靜了幾秒才道:“關(guān)皮皮,在沒征得我同意之前,怎能擅自把狐族最重要的機密如此輕易地交出去?”“按程序辦事。”賀蘭觿無語了半天,雙眼一閉:“那我也不怪你?,F(xiàn)在,請你將功補過,把密碼告訴我?!?/br>“現(xiàn)在?此時此刻?”“對。”“no?!?/br>“也就是說,”賀蘭觿盡量顯得有耐心,“你寧肯相信一個不認識的人,也不愿相信幾度救你性命的老公?”皮皮一想,也對。話不能說得太絕對,賀蘭觿是幫她解過幾次圍,于是說:“也……也不是這意思?!?/br>“你覺得我不是你的老公?”“有點懷疑?!?/br>“是,還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既然不知道,你要我怎么‘正確’地介紹你呢?”“就跟千蕊說我是你妻子。”“也就是說剛才你吃醋了?”“沒吃醋!”“那剪我衣服干嘛?”“我……生氣……”“那你究竟是想我當你的丈夫呢?還是當她的姐夫?”“你是不是我丈夫不清楚,但你絕對不能是她的姐夫!”皮皮雙手叉腰,大聲吼道。“皮皮,做人要講道理?!?/br>“怎么不講道理啦!”皮皮一向口笨,這次感覺更深,她覺得自己快被賀蘭觿繞暈了。“要么你承認我是你老公,老老實實把密碼告訴我;要么我去當千蕊的姐夫,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恢?,慢慢想,想明白了告訴我。我餓了,先吃飯去了。”“別走,話還沒說完呢!”“飯廳里坐著一屋子的沙瀾族,我再不走,他們可要吃人了?!?/br>祭司大人說完話,瀟灑走了,把皮皮一人留在屋內(nèi)。皮皮想了想,跺跺腳也去飯廳了。飯廳在廚房北面,氣派的紅木長桌鋪著金色的桌布,青銅燭臺上燭光閃耀。皮皮走進來時賀蘭觿剛剛落坐。狐族規(guī)矩,祭司不起筷,誰也別想開吃。一桌子人都安靜地坐著、等著。皮皮一溜手上的戒指,早已鮮紅欲滴,賀蘭說得沒錯,再晚一步,這群人都得大開殺戒。果然,方尊嵋不安地啃著指甲,鐘沂捧著菜盤站在賀蘭觿左邊準備布菜,緊張得手都抖了。聽見皮皮走進來,賀蘭觿忽然站起來,將自己的椅子移開半尺,讓皮皮坐下。自己則坐在她的身邊,還很關(guān)照著給她夾了一塊豆腐。眾人見他舉筷,都默默吃了起來。唯有千蕊的臉越來越黑,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姐夫——”“忘了向你介紹,這位是關(guān)皮皮,我的妻子?!?/br>千蕊的驚訝不異于皮皮,她雙眼圓瞪,呆呆地看了他,半晌說道:“那我姐呢?”“你姐……是……”賀蘭觿?wù)遄昧艘幌?,“陪伴我的人?!?/br>千蕊的樣子委屈得快哭了:“我姐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她有你送給她的魅珠,姐夫——”“別叫我姐夫了,讓人誤會不好?!?/br>“可是——”“吃飯吧?!?/br>祭司大人想息事寧人,可千蕊根本不配合,將筷子一放,厲聲問道:“那我姐去哪兒了?怎么不見了?難不成你是為了她把我姐殺了吧!”賀蘭觿的臉硬了硬,他沒有回答,繼續(xù)吃飯。“放肆。”金鸐喝道,“你姐沒教你規(guī)矩?怎么跟祭司大人說話的?”“沙瀾賤族,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千蕊氣得臉都白了,一跺腳站了起來,“我是昆凌族護法,不怕我滅了你!”“啪!”鐘沂將菜盤子放了下來,將千蕊面前的筷子、碟子、碗全部收到一邊。惡狠狠地看著她:“祭司大人正在用膳,請不要敗壞他的胃口?!?/br>千蕊冷笑:“這是你們沙瀾族的地盤嗎?還不讓我吃飯了?”“請停止侮辱我們的酋長?!辩娨式z毫不讓,豈料話音未落,臉上已經(jīng)挨了千蕊一巴掌。“冰奴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鐘沂毫不客氣地推了千蕊一下,千蕊猛地把她往墻邊一推,鐘沂一下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被皮皮一把扶住。“千蕊,”皮皮站了起來,“先吃飯,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好嗎?”“怎么,”千蕊走到皮皮面前,挑釁地盯著她,“祭司大人一句話,你就以為扶正了?想擠走我姐,沒那么容易!”說罷氣乎乎地砸門而去。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下來,好象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賀蘭觿安靜地吃著,皮皮時不時地看他一眼,發(fā)現(xiàn)除了食物變化之外,祭司大人吃飯的姿勢沒有半分變化,還是那么細嚼慢咽、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