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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也好。在還沒正式確認(rèn)彼此身份之前,保持這種距離是最安全保險的。帶著正面的想法,心情沒有太過郁悶,便投入得更專心。日子依舊飛快的過去,兩人的關(guān)系曖昧得周遭人都看不下去。覺得怎能如此別扭,不就是告白而已嗎為什么可以拖兩個月?十一月的冬天,天之驕子的麻清洵順利得到為校出賽的機會,同樣是有人歡喜,有人眼紅。當(dāng)然后者的人會比較多,初戀學(xué)長林賜也在抹黑抱怨的陣容中,毫不留情地批評著。林賜是另外一個教授所推薦出去的學(xué)生,本來對于成果非常有自信,認(rèn)為出賽得獎是絕對沒有問題,沒想到卻被一個讓他惡心到想吐的人奪走穩(wěn)拿的勝利。他不甘心,更討厭那張美麗到使眾人奪目的臉孔。懷疑當(dāng)初為何要喜歡這種不男不女的人,像極了小芙。說到這個名字,林賜的心情更加煩悶。什么跟什么,打從他在麻清家鬧場的那一天開始,小芙就不再登上游戲,付出幾個月的感情宛如流水,自己好像是傻子一樣,被他們姊弟給玩弄在股掌間。哼,什么嘛。不就是一個人妖罷了。「阿賜!好久不見啦,最近過得還好吧?」阿燦在系辦碰上了要回來拿資料他林賜,立即爽朗的打招呼,就像遇上了好哥們。其實頭腦簡單的阿燦先生,對誰都是這么熱情,不然怎么能待在陳禽獸旁邊自嗨這么久?「嗯,還不錯?!雇瑯佣际茄芯可瑓s是不同領(lǐng)域。林賜客氣地回應(yīng),眼神落在阿燦的笑臉上。「是嗎?還不錯就好,是來拿資料嗎?最近有打算攻讀博士?」「還沒確定,你呢?」這次科展落選,對于林賜做研究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覺得什么都不順心,處處皆煩躁。「會吧,陳教授答應(yīng)要帶我,我就繼續(xù)留在這里當(dāng)傭人好了。」博士生最怕沒人帶,現(xiàn)在有人愿意指導(dǎo),他絕對不會傻到放棄這機會。「待在陳教授身邊好嗎?聽說他是一個同性戀,你就不怕被搞成彎的?」言語中帶有調(diào)侃,林賜的態(tài)度讓阿燦感到不太舒服。「只是做研究,管他直的還彎的,同性戀很好啊。要對我做什么,教授還會忍到現(xiàn)在?何況現(xiàn)在小洵跟我們一起在實驗室,正牌小零在此,我還怕什么?!诡^腦簡單,阿燦表明看法,無意間透露著許多訊息。林賜不是傻子,當(dāng)下就知道那個小洵就是他恨得牙癢癢的麻清洵,情緒馬上不淡定,拉著阿燦一路追問,腦袋穿插著該如何攻擊他們的謠言。最后他們走到了學(xué)校餐廳,林賜直嚷嚷著要請阿燦吃飯,來得到更多資訊,無意在里頭遇見了正在替陳思東買便當(dāng)?shù)穆榍邃?/br>阿燦一看到小洵,就好像看到了救星,甩開林賜的手,趕緊沖向他的旁邊。「燦哥,你怎么了?」看著向來少根筋的阿燦,麻清洵雖然隱約知道些什么,眼神卻不愿與林賜有交集。不再喜歡,不代表不在意這個人。林賜是他的初戀噩夢,若沒有遇上厚臉皮的陳思東,他知道自己一定走不出情傷,還在泥沼里掙扎。「他一直問我你跟教授的事情,我怕被教授剝皮,還是派你講比較適當(dāng)。」阿燦很想哭,恨透剛剛為何要先打招呼。「那燦哥先幫我把便當(dāng)拿給教授好嗎?」把東西遞給了已經(jīng)快要發(fā)瘋的阿燦,麻清洵安慰這個受創(chuàng)的孩子。后者立即聽命,像個小太監(jiān)似的往實驗室沖去。餐廳門口留下林賜和麻清洵兩人,氣氛有些尷尬,但沒有延續(xù)沉默。「怎么,巴上一個教授,有能力使喚學(xué)長啦?」開口就是損人,他在指小洵叫阿燦送便當(dāng)?shù)氖虑椤?/br>「學(xué)長好,謝謝你的關(guān)心。這是我跟阿燦學(xué)長的事情?!孤榍邃]有想象中的害怕,或許是受到陳思東偉大同志理念的沖擊,現(xiàn)在他也對本身的性向感到很光榮。能夠喜歡一個人,有什么錯。到底也是掏心掏肺,又不是在犯罪,何必搞得如此卑微。第27章告白。「你都不會覺得惡心嗎?跟你姊姊都不會對我感到愧疚?」麻清怡的消息,林賜也不是沒有打探過。知道內(nèi)幕后更是火得不知如何發(fā)泄。她已經(jīng)有一個青梅竹馬,至今公證結(jié)婚,甜蜜獻煞所有語文系的學(xué)生。「為什么要惡心?若論看到你了話,還真的挺惡心的。」冷冷地回應(yīng),麻清洵不想再跟他交談。「看來人只要厚臉皮,就能戰(zhàn)勝一切。你姊是跟男人上床了吧?這么放蕩的一個——」「勸你若不想被我姊夫給整死了話,再多說一點沒關(guān)系。是說你這只手表倒是挺漂亮,好巧也有人送我一個一模一樣的,可惜被我丟了,因為我感到臟。」撞過林賜的肩膀,麻清洵聽到他在辱罵怡姊,脾氣瞬間爆發(fā),打算把什么事情都抖出來。「靠,你給我說清楚。」緊抓住小洵,林賜渾身的血液都快倒流。「你還不夠清楚嗎?我就是你的小芙,有沒有被我煞到?」嘴角帶著輕笑,麻清洵這模樣使林賜控制不著情緒,大手一拳就將瘦弱的他打在地上。腦袋昏沉?xí)炑?,他的身體不斷地被林賜拳毆腳踢,其他學(xué)生嚇得不敢靠近,驚呼得趕緊去找教官或老師。「去你媽的賤人,竟然敢騙我!明明就是一個同志,還在網(wǎng)路上搔首弄姿,惡不惡心啊你!」一再的言行羞辱,把麻清洵曾經(jīng)付出過的情感踐踏在地上。「我看你還挺喜歡我的,是誰死巴著我說愛我?怎么馬上就忘了?」嘴角滲出些微的鮮血,他絕望得想把林賜給活活氣死。可惡,身體好痛,痛到想要掉淚……萬一被思東看到,他一定會很著急的,怎么辦,不想讓他擔(dān)心。「這個渾蛋!」怒斥一聲,想要拿書本去狠砸小洵,卻被一個人中斷。陳思東的臉色很難看,但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林賜一點也不害怕,「呦,教授你來啦?是害怕小賤人被我打死嗎?嘖嘖,果真惡心到一個——」話沒說完,陳思東便當(dāng)著眾人的面,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惹來身旁一陣尖叫。「哪怕是同性戀,也不是可以輕易把真心給人糟蹋。如果你有想要死在這里的心愿,說不定我可以成全你?!购苷J(rèn)真地說道,林賜才察覺此人的恐怖。「放開……我……」想要掙扎,卻敵不過陳思東的力氣,只能像只敗犬低吟。「我勸你走出這個門后,可以把嘴巴封緊。你也許覺得這是威脅,沒錯,這是對你的警告。如果再羅嗦,令尊的工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