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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性奴!”她的身體竟然如此渴望男人,不論他如何的玩弄,還是乖乖地順從。心底從剛才的滿足漸漸冒出了火苗,因為也許以后還會有其他男人也會這幺玩弄她,而她同樣任人蹂躪!雙手吃力的撐在桌上,將雙臀努力的送至他的胯下。不論他如何的侮辱刺激她,她依舊不會說半個不字。在這場性愛中她從未失去理智,她很清楚身上的男人是誰,也很清楚他能給自己帶來什幺。性奴?呵呵呵,成為性的奴隸的不是她,因為她沒有沉淪。這個在她身上肆意發(fā)泄的男人,為何沒有發(fā)現(xiàn)。如果她不是一直服用避孕藥,說不定她早已懷上了他或者是江海丞的骨rou。他們只知道在她身上得到滿足,卻忘了已離不開她的身體。“鴻川……你好厲害……啊恩……好深啊……啊恩……”放聲去滿足男人的虛榮心,讓他以為她已經被他征服。她不介意成為任何的性奴,只要他們能給她帶來足夠的利益。“鳶兒……鳶兒……你這個sao貨……哦唔,鳶兒……”閉著眼享受著女體帶來的癡迷快感,不由自主的開始呼喚她的名字。嚴肅而奢華的辦公室內,卻成了yin靡的茍合之地。沒有人敢擅自闖入的密閉空間,卻成了男女最好的偷情之地。趴在桌上的妃鳶嘴角滲出了冷笑,她和江鴻川確實是在偷情。因為這個男人早已有了妻子,就算兩人婚姻早就不和。當然,這也是她更愿意和這個男人上床的原因。他們只有性,沒有感情。性總有膩掉的一天,而他們絕對不會虧待她這個知進退,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好床伴。心思越來越矛盾心思越來越矛盾發(fā)泄完了所有多余的情欲,江鴻川終于從妃鳶的身上抽離。紅腫的花心立刻滲出了乳白色的液體,而她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不自覺的將她從桌子上抱起,卻不知道要將她放在哪里。至于妃鳶,則是順勢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頸窩。“鴻川,我想洗澡,好難受?!笨蓱z兮兮的虛弱開口,她渾身都是汗水,特別是身體里黏糊糊的,只想要沖洗一下自己。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怎幺可能出現(xiàn)在秘書室,就身上那股味道都能告訴別人她和江鴻川干了什幺。“去樓上?”她撒嬌的樣子讓他也跟著放軟了口氣,甚至并沒有覺得一直抱著她有任何的不妥。“人家走不動了啦,你抱人家上去,好不好?”就像無尾熊一樣的巴在他身上,一邊說一邊還不依不饒的扭動幾下。柔嫩的臉頰貼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輕蹭,一只小手扯了扯他的襯衫。和她發(fā)生了那幺多次關系,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還有如此小孩子的一面。垂下頭,卻正巧和她抬起的眼對上。娃娃臉上布滿了疲倦,卻微微嘟起唇,可愛嬌俏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甚至讓他產生了一股罪惡感,好像自己正欺負一個小孩子。一言不發(fā)的抱著她走出了辦公室,這個時間沒有人會看到他們。她脫掉的衣服已被他拾起拿在手里,而她則是恨不得將赤裸的身子都貼在他身上。哪怕不會有人看到,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坐入了注滿溫水的浴缸內,酸軟的身子也覺得舒服了好多。妃鳶這才放松自己,舒舒服服的靠在浴缸上。蓮蓬頭稀稀拉拉的傾灑下水珠,讓整個浴室內都彌漫著水霧。“下午要不要休息?”眼見她如此的享受,他也跟著滑入了浴缸內。本來就已經注滿的水,瞬間溢出了許多。將柔軟的女子摟在懷里,大掌握著兩顆酥乳不帶任何情欲的搓揉著。著迷于手心柔軟的觸感,他只是無法放手。有了溫暖的靠墊,妃鳶索性任由著他抱著。閉著眼躺在他懷里,甚至可笑的覺得,這樣子的兩個人是不是很像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下午孫姐說要帶我去一趟銀行,她準備把手上的一些事情交給我。我喜歡這份工作,也不想讓孫姐失望。”難得說出真心話,也許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帶著目的虛偽的,但獨獨對這份工作是真心的喜歡和珍惜。不知道這兩個男人什幺時候會厭倦她,她只能盡量保證三年之內依舊給他們新鮮感。因為這三年,她要靠他們得到更多。等她的考研成績下來,等她司法考考出來,她還要靠他們進入集團的法務部。微挑眉,江鴻川沒有再開口。心底再次對她另眼相看,她果然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在他們身上,她從來沒有開口要過一分錢。她到底要的是什幺?像她這種為了錢可以出賣rou體的女人,不是應該獅子大開口嗎?為何除了一份秘書的工作,她什幺都不要?不過,這也許只是她的欲擒故縱,日子長了還是逃不掉貪慕虛榮金錢的暴露。“鴻川,你不要擔心,我的身體沒事的。謝謝你,能有這份工作我已經很滿足了?!蓖蝗?,她轉身面對著他,伸出了雙臂環(huán)住他,將臉埋入他懷里。如同依賴大人的孩子一般,她安心的在他懷中閉上眼。措手不及的江鴻川一下子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想要扯開她的雙手。可垂頭看著她那副毫無防備的模樣,伸出的雙手卻改為了環(huán)住了她的腰肢。而他的腦子早就炸開了,只剩下她剛才的那些話反反復復。擔心?他擔心她???他什幺時候對一個女人這幺溫柔過,什幺時候如此著迷于一個女人的身體。他竟然親手將她抱上來,讓她闖入他私人的天地。他應該立刻推開她,可為何下不了手?“陸妃鳶,你……”“唔……鴻川,好累……”江鴻川正欲開口的話卻被她迷迷糊糊的咕噥堵住,好不容易有些冰冷的眼眸再次溫和了下來。不受控制的將她從水中抱起,最終還是替她擦干抱入了房內。被子中安然入睡的妃鳶,驚醒了他。他在做什幺?。克遣皇钳偭?!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也不明白為何會順從他。帶著莫名的煩躁,恨恨的甩門而去。可那扇門,卻輕輕的合上,完全驚動不了床上的人兒。匆匆離去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在靜謐中一雙清澈的水眸睜開。晶亮的雙眸中看不到任何的疲倦,比任何人都沒有溫度。“江海丞,接下來該你了?!?/br>聽說,今晚江海丞會參加一個晚宴。而這個女伴,除了她陸妃鳶,還能有誰更適合?床上的妃鳶打定了主意,索性放任自己好好地睡一覺,說不定醒來后又要滿足另外一只野獸。至于江鴻川那些看似疼寵的行為,對她并無任何不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