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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佞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如果你想我空只手抱你,也不是不行,你還是有幾分姿色的?!?/br>
“……”

見他不做聲,我也沒說下去,抬頭打量了打量他的神色,問:“怎么了?”

他俯視著我,客氣道:“這位兄臺,既然你我志趣相投,不如拜個把子,擇一吉日,一起去嫖?”

“呃……”

我思慮了一下,和大學(xué)士拜把子,那還了得。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問:“哪日?就這幾日行么?過幾日天就冷了?!?/br>
他似是覺得荒唐,在我額上彈了一下,便又不做聲了。

扯皮就此結(jié)束,我認(rèn)真taonong起眼前的rou莖,頓了頓,微微張口,含住碩大的rou冠。

他輕哼了聲。

rou冠擠入我的小口中,淺淺吞吐著,脫離時,自馬眼處與我口中拉出一線絲,好長才斷。

我抹了抹嘴角,托著那兩枚yinnang細(xì)細(xì)摩挲。

“你父親,”他突然開口,眉眼間的笑意漸漸消融,掛上恰到好處的微笑,“可能要出事?!?/br>
我心中一震,手上動作停下,問:“怎么了?”

他撫著我的一縷青絲,在指尖繞了繞,“半月前,他離京回軍營,有人企圖在途中暗殺他,但是失敗了?!?/br>
“……怎會有這種事?”

“他軍權(quán)在握,已是各路人的眼中釘。對于他們來說,鏟除了他,相當(dāng)于鏟除了一個大禍患,于是等不及便下手了?!?/br>
“那他怎么沒來信說?這么驚險的事,應(yīng)該上奏朝廷啊?!?/br>
他沉默一陣,垂眸瞥了我一眼:“你父親還不知道此事。那群人在追殺他的路上,讓我提前截下了?!?/br>
我張了張口,不知該說些什么。

“過陣子,可能會有朝臣聯(lián)合起來彈劾他,為首的,是貞妃的父親,貞霆?!?/br>
“所以……想密謀殺害我父親的,是他?”我微蹙起眉。

他露出一絲笑:“是?!?/br>
口氣言之鑿鑿,我猜他已挖掘出什么,又接著問:“你有關(guān)于他的證據(jù)?”

“是。”

“誰提供證據(jù)給你的?那群刺客?”

“是?!?/br>
“他們現(xiàn)在在哪?”

“關(guān)押在城外我的一處居處中?!彼鸬?,頓了頓,又補(bǔ)上一句,“多數(shù)已服毒自盡了?!?/br>
“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他輕揚(yáng)了揚(yáng)眉,哂笑一下,“沒死成。”

“從他們口中問話,恐怕不好問吧?”

“是不好問。”他認(rèn)可道,“還勞煩我跑去了一趟?!?/br>
“那你問出些什么了嗎?”我問。

“嗯?!?/br>
“怎么問的?”

“這……”他不太想說的樣子,沖我笑笑,“我怕我說了,嚇著你和孩子。還是不說為好?!?/br>
我哦了聲,沉默下去。

許久,才又道:“我父親的事,就麻煩你了?!?/br>
“無妨。”他淡淡道,目光移向我的肚子,“只要這孩子平安出世,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貳拾.入秋(h)

接下來的幾日,他都會照常來我這里。

除過斗嘴,還有每日都要進(jìn)行的情事,一閉眼,就是rou莖在我口中進(jìn)出的場景,甚至做夢,都會夢到他在低吟。

太醫(yī)說,懷胎三月即可行房事。我將這話講與他聽,卻被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這幾月我會克制些,無論如何,都要確保你腹中的胎兒萬無一失?!?/br>
看他認(rèn)真的神情,我不禁感到有些訝異。

他這樣欲壑難填的人,也會因?yàn)槭裁炊?jié)制?

原來,他這樣在意這孩子啊。

不過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不行房事,似乎對他并沒有什么影響。我身上夠他歡愉的地方,遠(yuǎn)比我想象中要多。

他最中意的,是我的腳。

腳心細(xì)膩的皮膚磨過rou莖,又酥又癢,腳趾抵在rou冠上,輕輕撩撥,每每能將他逼得牙齒咯吱咯吱響。

還想繼續(xù)調(diào)情,就被他忍無可忍地拽住腳踝,夾緊摩擦起來。

今日他似乎比以前來得都要生猛,幾回合下來,我只覺腳心都快燒起來了,他卻絲毫感受不到痛,喉結(jié)滾動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提速。

奮力摩擦幾下,一大股白花花的東西噴射出來,黏稠稠的,流淌在被褥上。

我屈起的膝蓋又酸又脹,被他扶著,緩緩擱在了被褥上。

他收拾好,便躺到我身邊,半支起身子,怔怔地看我。

“看什么?”我打了個呵欠,“你不累嗎?”

“累。”他承認(rèn)道。

“那你不睡想干什么?”

“吻吻你?!?/br>
這話來得突然,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又想騙我,拿我尋開心。

畢竟每次他都要欺負(fù)我一下,才肯入眠。

可是這一次沒有,他說完,就在我額上吻了吻,露出淡然的微笑。

我身子一縮,臉莫名奇妙地?zé)饋?,嘴上卻不示弱,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別,別以為親我一下我就不累了。再來一次,是不可能的,我真要睡了?!?/br>
他輕笑兩聲,氣息吹在我臉上,癢癢的:“昨日我接到密詔,需離京一段時日。方才,算是臨別的一吻?!?/br>
“多長時日?”我問。

“少則十日,多則半月余?!?/br>
“天冷前能回來么?”

“正有這個打算。”

我眼里盛不住失落,也不顧及別扭了,轉(zhuǎn)身擁住他,想說些什么,卻不知說什么好,最后選了沉默不言。

“很傷感?”他低下頭,耐心地問,像哄小孩兒,“回來后帶你出宮去玩,飛檐走壁的那種,怎么樣?”

我在他胸前埋了埋,悶悶地道:“去哪?”

“你想去哪?”

“醉生樓?”我試探道。

他滯了一下,口氣染上訓(xùn)斥:“別一天老想那個?!?/br>
我沒動,偷笑了一下,吐了兩個字:“好吧?!?/br>
第二日,清晨,天陰著。

很快,便下起了雨。

秋雨細(xì)而冷,帶著分離的纏綿惆悵。

起了個大早,我站在房前,撫著肚子,搖頭嘆道:“哎,你阿爹真夠倒霉,趕上個雨天?!?/br>
阿煥走到我身旁,攜著封信,出聲道:“娘娘?!?/br>
我側(cè)首,眉輕輕一挑,神情不再那么輕松,接來她手中的信,一邊拆,一邊朝屋內(nèi)走去。

來信的是我父親。

說的,無外乎是叫我看好孩兒,莫要有閃失這一類話。

坐在桌前,婢子已備好了筆墨。我拿起筆,將筆蘸飽汁水,落在紙上,緩緩地游走。提筆,又落下,斷斷續(xù)續(xù)地寫了幾行,猶豫著,又補(bǔ)了一些進(jìn)去。

寫好時,已過了半個時辰。

我將信折好,遞給了阿煥。

阿煥捏著信,左右看看,好奇道:“娘娘寫了什么,費(fèi)這樣長時間?”

我答:“叫父親入秋多添幾件衣裳?!?/br>
“哦?!?/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再多問,收好信,便出去了。

下午時,外面起了好一陣喧鬧。

我午睡剛醒,聽到這動響,只覺頭痛,合上手中的賬本,朝窗外望去:“宮中何時成了菜市場?雞犬不寧的?!?/br>
婢子出去看了趟,很快回來:“娘娘,是小廚房里的鵝,不知怎的飛到這里來了?!?/br>
“逮住了嗎?”

她溫吞道:“沒有?!?/br>
我站起身,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