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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佞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會成為他的意中人。

徐徐夜風(fēng)將我的思緒拉回,睜開眼,他正吻著我,長睫微掀,露出一線黑瞳,朦朧地看著我。

許久,他才結(jié)束這個吻,伸手撫著我的臉,淡淡道:“原本,我五日前就能從滄州趕回來,但為了你,繞道去了趟瀘沽,才遲了些日子?!?/br>
“……你去瀘沽做什么?”我迷茫地問。

“你隨我來,就知道我做什么去了?!?/br>
他起身,挽過我的手,邁開步子,朝竹林里走。

越往深處,我越發(fā)現(xiàn),身邊的流螢多了起來,閃著點點螢火,在這幽幽竹林里飛舞,如夢如幻,我與他就好似迷途的闖入者,闖進了一個不為人知的世外仙境。,

終于,他停下來,低頭看了眼我,又看了看前面。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怔了怔,不禁深吸了口氣。

好美。

黑漆漆的墻上,聚著不知多少流螢,繁星密布,匯成一條長長的銀河,還在一閃一閃,滿是生機。

兩枚最璀璨的螢火吸引了我,我仔細瞧了瞧,當(dāng)即驚道:“那,那是織女星和牛郎星?”

“是。”他望著我,微點了點頭。。

“怎么做到的?”

他笑了一聲,道:“瀘沽產(chǎn)有一種奇特的花粉,涂抹在墻上,能夠匯集百里之內(nèi)的流螢。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若再等上一會兒,會更奇麗。”說罷他嘆了口氣,在我額上吻了吻,“但,誰叫娘子催得緊,只能趕這會兒來了。”

我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覺得千萬情緒在胸腔里涌動,轉(zhuǎn)過頭問他:“這種花粉還有么?”

“有?!彼麖膽牙锶〕鲆幻缎∑?,遞給我。

我小心翼翼拔開瓶塞,倒了一點在手背上,伸手去引附近的一只流螢。

那流螢朝后閃了一下,隨即嗅到了花粉芳香,朝我手背靠來,停落在上面。

我笑著回頭看了眼他,很快,更多流螢湊了上來,將我的手映得亮晶晶的。

他從后抬起我的胳膊,朝上一抬,那些流螢紛紛升上空中,朝高處飛。

望著流螢散去,天上一輪月清晰起來,他怔了片刻,吟道:“卿心本如月,入畫仙骨出蓬萊。”

我接道:“卿心本似風(fēng),瓊花玉樹竟拂開……無邊風(fēng)與月皆是故人心?!?/br>
拾伍.造訪

隔日清晨我回到房中,原以為子昭還在睡,不想他早早便起了,此刻正坐在床沿,一副要審訊我的模樣。

“怎,怎的了……”我有些心虛。

“你昨夜去哪了?”他問,憤慨中帶著憋屈,指了指桌上的字條,“這是你留的?”

我瞟了眼,點點頭,“是?!?,

他正要接著訓(xùn),目光突然朝下移了移,口中停滯,瞳孔驟然一縮:“阿姐,你……”

我順著他的目光去看衣裳。

“你脖子上的紅痕……”

我怔了怔,再一看,衣領(lǐng)不知何時微微敞開,露出赤裸的一片雪肌,還有一抹刺眼的吻痕。

我倒吸了口氣,連忙將衣領(lǐng)整好,抬頭去打量他的神色。

“阿姐,你該不會是……”他詫異地張了張口,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

“呃……這個……這個是不小心蹭紅的?!蔽冶M量做到面不改色地答道,又整了整領(lǐng)口,“有藥酒么?我抹點上去,不然該發(fā)炎了……”

他的目光將信將疑,道:“阿姐,這不像是蹭紅的啊。”

我哽住了,想說些什么,最終卻默不做聲。

這若是在宮里,我有無數(shù)套說辭應(yīng)付當(dāng)下場面,能做到面不改色,更能做到談笑風(fēng)生,但此刻,面對自家舍弟,編織好的謊言竟一時間說不出口。

“這事……”他忽地說,神情晦暗不明,“我會替你瞞著的?!?/br>
我望了他一眼。

“但是,有些,我不得不跟你說明白?!彼Z調(diào)生硬起來,也不抬頭看我,“你的身份,乃皇帝的妃子,虞家,乃朝堂上的重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若你要做什么,還請你,權(quán)衡利弊再說?!?/br>
我默了陣,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會連累虞家。”

“那,恕我多嘴問一句……”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我臉上,神情凝重,“他是誰?”

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進來一個婢子,走到子昭面前,低眉道:“少公子,半晌會有客人前來,老爺叫您去正堂等候?!?/br>
子昭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知道了?!?/br>
我又望了他一眼,心道他要出去,那我也不必在這閉塞的空間里留著,既然再沒了可說話的時機,那我便先出這房門得好。

花庭開了花,沾了清晨的露水。

魚塘里的錦鯉比上一次回府的時候多添了幾只,倒也不怕人,我坐在池塘邊,它們圍在我身旁打轉(zhuǎn),我將手探入池中,它們便湊上來,膽兒著實不小。

我問府上的侍從討了些魚食來,有一搭沒一搭地喂著,忽地,走廊那邊傳來人聲,仔細聽,還有些耳熟。

再一抬頭,便撞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正跟在一名侍從身后,步態(tài)悠閑地朝正堂方向去。

他今日的穿著并不拘束,披著件薄薄的荷繡羽織,隨風(fēng)盈動。照例說造訪他人家,衣冠要規(guī)整些,可他這副模樣,完全就是當(dāng)自己家來,要多隨意有多隨意。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他,手一撒,手上的魚食全掉進池塘里,惹得魚兒們蜂擁而至。,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侍從,一臉要死要活的模樣,痛苦地道:“完了,又要撐死幾條魚了,這一月都是第幾回了啊?!?/br>
他說話的功夫,那幾人便在轉(zhuǎn)角處消失了,我當(dāng)即站起身,跟了上去。

他怎么會在這?

我心中疑惑。

難道,我父親口中的客人,就是他?

那他怎么沒有提前和我說?

我心中憤憤,卻不好逮住他問,他現(xiàn)在是府上的客人,正面問,肯定是不行了。

可私底下,又該怎么找機會?

一路不遠不近地跟到正堂,我猶豫片刻,沒敢從正門上去,悄悄繞到側(cè)門,站在一個剛好可以聽到他們說話的地方,暗暗聽著。

有婢女經(jīng)過,我便假裝要走,等沒人了,又湊上去。

“高大人,久仰久仰,今日登門造訪我府,老夫不勝榮幸?!?/br>
我聽到父親畢恭畢敬地道。

“將軍好容易回京,高某早該來拜訪,耽擱了些日子,還請將軍莫要介懷?!?/br>
“哪里哪里,高大人折煞老夫了,高大人能夠親臨寒舍,老夫怎會介懷呢?來,阿期,給高大人上茶,上那壺洞庭碧螺春。”

“……”

兩人的對話聽得我有些莫名,只記得昔日里父親向來不把這些官員放在眼里,只說這些文縐縐的家伙說起話來陰陽怪氣,不愿和他們糾纏——而今日,他卻好似換了個人一般,和氣得有些過分了。

聽有腳步聲傳來,我微微朝后靠了靠,就見一侍從從門前穿出,似乎沒看到我,朝與我相反的地方走去。

“這位是我的長子,虞子昭。子昭,這位高大人,這位高大人,你曾見過的吧?”

“見過?!?/br>
“年初我回京時,曾與令郎有一面之緣。”

“啊,我家子昭,自從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