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高H)修了一下
入宮(高H)修了一下
豎日起身已是巳時,溪蕓端來早膳云卿瞧了眼便讓她端下去了。 現(xiàn)在沒有胃口,還有些坐不住,分明昨日也未曾 到了用午膳時強撐著吃了兩口便又放了筷子,恰巧溪蕓得空在整理屋子,云卿想著去午休,還未來得及轉(zhuǎn)入隔扇便聽見了溪蕓的驚呼聲。 走到近前定睛一瞧,昨日隨意擱置的銀剪正直直插在上頭,前端沒入半寸,矮幾板面薄,只差一絲便要捅了個對穿。 云卿按了按額角,一手撐著桌面,廢了好一番力氣才將那把銀剪扯了出來,而后扔到榻上,對著溪蕓招了招手,道:去換面新的來,至于這面,你自個處理了。 是。 * 昨日云璟走時說了,讓她后日見他,卻未道明時辰地點,云卿思量許久終于還是在宮門未落鎖前往云奈殿里遞了帖子。 就寢前她開了一個箱籠,從里翻找出南下歸來時帶的小物件,置放在了桌上,先前未曾帶給云奈的明日正巧可以帶與她。 許是昨夜睡得久了些,即便云卿瞌了眸子板上還是一絲睡意也無,輾轉(zhuǎn)反側直至屋內(nèi)蠟燭燃盡了才有了淺淺的困意。 次日清晨,因著遞了帖子,云卿早早便起了身,梳洗打扮一番于巳時入了宮。 將玉牌扯下給宮門守衛(wèi)查看后云卿進了宮門,她今日沒帶著溪蕓,只是交代日落之前在宮門處候著便是。 她想著去尋云奈,還未走幾步想暗處忽地顯現(xiàn)一道人影,有些眼熟,對她見了一禮,道:郡主,殿下有請。 不知為何,云卿覺著那人口中的殿下定然不是云奈,若除了云奈,這宮中能被稱上殿下的人只有他了。 他消息向來靈通,她前腳方邁入宮門后腳他的人便尋了過來。 云卿默了一瞬,攢緊了藏在袖中的手,竭力抑制住嗓音,發(fā)出的聲響才聽著還算正常:帶路吧。 那人行得極快,云卿跟著他在宮中穿行,為了跟上領路之人不免步子有些急,夏日里不過一會兒她額際便出了細汗。 眼見著周遭環(huán)境愈來愈荒涼,似是許久未曾有人來,地上甚至有了無人清掃的落葉。 莫約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到了一處宮殿前,門是掩著的,漆紅的殿門好似歷經(jīng)了數(shù)年,色調(diào)都是暗的。 云卿跟著領路之人入了殿,還未來得及細看,那人一息之間便閃身不見了人影。 心口的慌往上涌著,云卿下意識的咬著下唇,一步步朝著正殿走去。 正殿在她正前方,十數(shù)步之距。 正殿殿門同方才進的宮門一般,也是虛掩著的,云卿抬步踏上臺階,手心方觸上門面,想著推開些往里進,還未來得及動作,微開的殿門便被人從里拉了開,而后她的腰身被人箍住了。 力道用得大了些,箍得她腰身有些發(fā)疼。 云卿死死咬住下唇才控著未曾喊叫出來,熟悉的冷香在周遭散開,涌入鼻腔,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 是他。 若不是前夜我去尋你,你還想躲我到幾時? 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云璟又道:今日進宮卿卿也未想著尋我罷,聽聞那帖子是給云奈的。 云奈垂著眸子,他的嗓音如他身上冷香那般,沁潤入了她的耳中,她熟知他性子,忙開口答道:臣女并未這般想,只是君臣有別,臣女向來同公主親近些,外人看來臣女與殿下平素并無交集。 云璟聽著云卿說出來的話好似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輕嘖了聲,竟是笑了出來,俯身在她頸側低聲道:君臣?你在我身下嬌喘吟叫之時怎的未見你說這話。 只是一句,云卿原本被日頭曬得有些紅的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退了血色,脫口而出的聲音更是止不住的顫抖:太子殿下勿言,你我啊 云璟腦子里崩著的那根弦在她開口的那一瞬便斷了。 她向來最知如何能惹他生氣。 胸腔之中的火氣如何也壓不住,云璟沒再聽她的下文,徑直將她帶至榻上。 云卿后背將將觸及軟榻,云璟手下用力,夏衣里穿的衣裳本就單薄,只那一下,軟棉的布料經(jīng)不住那一扯,胸口那片直直被撕裂了。 碎布遮不住胸前的肌膚,露出里頭的淺色小衣。 云璟!你要我如何你到底要我怎樣!云卿被他刺激到了,顫抖著出聲。 云卿原本一幅任人欺負模樣,這會子好端端的衣裳又一次被他撕了,前些天被壓制住的委屈一股腦的往上涌,淚水從眼角滾落,那句詢問幾近歇斯底里。 云璟勾住她的下巴,并未回答她那番詢問,微涼的唇瓣貼了上去,印上一吻,而后在她唇瓣間流連,一字一句道:卿卿,我與你說過的,旁的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云璟,我早早便說過了,我們血脈相連,這般有悖倫,不可以的不可以 他的唇印在她脖頸之間,濕熱的吻交織著他呼出的灼熱氣息,云卿身子整個都在抖,完全不配合他,一個勁下掙扎 。 指甲死死扣住手心,幾乎要將手心的軟rou扣出血來。 而他,在她耳邊,說出了那句刻在她腦子里的,被她刻意忽略了許久的話,既是如此,我們便是世間最般配的。 那是南下那夜,她問他為什么是她時,他給她的答復。 一模一樣,一字未變。 云璟扣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握著,另一只原本摩挲在她腰間的手往下滑,直直劃入兩腿之間,挑開了她的裙擺,隔著褻褲,指間并在一處,毫無差錯落在陰阜之上,拇指精確的找到了閉合在兩片xuerou之間的還未冒頭的花蒂,下了狠勁的揉著。 快感一瞬間滿漲,于身下流竄至全身,那顆小豆子被云璟粗暴的揉著,明明痛意更甚下身卻還是不爭氣的流出水來。 水液汩汩往外流竄,滲透了料子輕薄的褻褲,黏膩的粘在云璟了指腹上。 他放過了她,皙白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挪到她面前,而后拇指指腹輕碰了下食指,晶亮的銀線連接著兩根手指。 卿卿,你瞧。 云卿固執(zhí)的咬著下唇不去回應他,他兩指之間的銀線落入她眼中,心慌得愈發(fā)狠了,下身不受控的又激出一小股水兒出來。 未等到她的答復云璟也不惱,將她的褻褲拉了下來,直拉到腿彎處才頓住。 她那些個小反抗云璟并未放在眼里,于他而言,她那點子力氣聊勝于無。 指尖探到她被他膝蓋頂?shù)么箝_的腿縫間,光潔的陰阜輕輕顫著,中間的兩瓣xuerou因著雙腿大大的岔開而咧開一道小縫。 指節(jié)曲起,在xue口緩慢勾擦著,內(nèi)里流出的水液越發(fā)的歡快。 云卿被磨得受不了時,抵在xue口刮擦的東西換了一物,碩大而又灼熱。 幾乎是在抵上的那一瞬,便引得她顫了顫。 云卿都不消去看便知是他那物,她被他弄得渾身沒了力氣,手被他扣至頭頂,腿也被攔住,完全掙扎不了。 他只在xue口處慢慢磨著,任由她那處流出的水液打濕了榻上的軟墊都不為所動,好似只是為了折磨她。 她緊緊咬住的唇瓣被他的指節(jié)分開,直直探了進來,他指骨夾住她的舌尖,輕挑的動作著。 太惡劣了。 云奈被他弄得津液不受控的從嘴角滑落,眼睛都紅了,這幅模樣肯定狼狽。 這般想著,云卿不再縮著牙齒怕磕到了他,下顎稍微使了勁兒,上齒下齒齊齊咬住他還在作亂的指節(jié)。 云璟嘶了一聲,吃疼的聲音很是明顯。 指尖卻是未退離,還在她嘴中攪弄著,見著云卿眉眼處染上了笑意,他悠悠道:原來你喜愛這種,來,使勁兒咬。 這話一出,云卿齒關直接松了,云璟指尖又夾了一下她的舌尖才退出來,上頭有了一個很明顯的齒印。 怎么我給你咬你反倒是不咬了呢?云璟低頭瞧著自個指節(jié)上那處凹陷,下身原本在xue口緩緩摩擦著,話脫出口的那一瞬,忽地朝前一頂,菇頭順勢滑到xue內(nèi)深處,直到被緊致的xuerou死死夾住再不能往前。 前些日子才cao得大開,這才幾天怎的又縮回去了。 一國太子竟說出這樣的話,云卿被他這話弄得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耳根子了。 他先前從未說過這番話。 偏生就在云卿晃神時,他擰了下先前領口布料被他撕得碎裂而露出來的肚兜下的凸起。 只那一下,云卿便被刺激得弓起了身子,xue口不住的絞緊,內(nèi)里xuerou死死箍著他,云璟微不可見的蹙了眉,而后扣住了她的腰身,借著這個空檔,往前頂?shù)阶钌钐帯?/br> 大開大合的cao弄,絲毫未曾省著力道,也未曾估計她分毫。 顯然是被她氣狠了。 性器交合發(fā)出了靡靡作響的聲音,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帲魄浔慌媚X子一片空白。 云璟傾下身子,腦袋埋在她頸窩處,嗓音帶了不常見的啞,中間還和著情欲,他誘著她開口:云卿,再說一次,你與我是什么關系。 云卿咬著下唇倔著不肯開口。 平素被夸贊最是沉靜自持的太子云璟心頭莫名的涌起一股他幾乎抑制不住的怒意,壓也壓不住,叫囂著要沖出胸腔。 腰身狠狠往前撞著,不顧她蹙著的眉頭以及內(nèi)里絞得死緊的xuerou,眼見著云卿被他扣住的手顫著攥在一起,他復說了方才那話。 是嗯啊是君臣。 君臣這個字眼一出,云璟眸色陡然一深,真真是完全不顧她了,徑自加快了抽動的頻率。 阿卿,錯了,你且好好想想。 下唇被他從齒間釋放,被抑制住的嬌吟終是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云璟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他知道怎樣可以將她弄得欲仙欲死,自然也知道怎樣將她弄得無法承受。 三合一,明天見。 求個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