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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贊嘆:“乖乖,你是白虎啊?!?/br>沈瓊樓:“…”她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出了,想要探手阻擋,被他巧妙地攔住,只能配合著在狂瀾里浮浮沉沉,不由自主地被拋向最高處,大腦茫然一片,仿佛置身于鴻蒙初開的人世,又像是在極樂天堂。他在她嫣紅的唇瓣上親了親:“乖乖,開始可能有些疼,以后就快活了?!?/br>沈瓊樓努力分辨著他在說什么,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有些驚慌地抓住他胳膊,他安撫地親她,底下慢慢研磨著,一挺腰進的猝不及防。她驚呼一聲,身子緊繃,聲音發(fā)顫:“你,輕點,輕點輕點!”痛的她想死qaq。他竭力忍著,等她眉頭蹙的不那么緊了才緩緩動作起來。這一番由緩到急,沈瓊樓幾乎飆淚,枉費她還想過那啥的時候發(fā)揮攻的本色,把他折騰的求饒,現(xiàn)在看來求饒的還是自己。一開始她還能忍著,到后來已經(jīng)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樂了,連呼吸都亂了方寸,啞著嗓子飆淚求饒。其實兩人都是第一回,殷卓雍初時也覺得異常的滯澀難行,并沒多少感覺,不過過了會兒才體會到書里描述的讓人神魂俱醉的歡愉,之后表現(xiàn)就越來越好,這種事兒男人總是比女人適應的快得多。殷卓雍已經(jīng)向外頭叫了兩回水,見她臉頰都泛著艷麗的桃粉色,失神疲累地看著她,他摸摸她的臉:“乖乖,叫叔叔這回就饒了你?!?/br>沈瓊樓拋棄節(jié)cao,把頭埋在他懷里嗚嗚咽咽:“叔叔,你饒了我吧!”殷卓雍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低低說了聲乖,雖然沒覺得盡興,到底顧忌她是初次,緩緩地息了風雨。沈瓊樓全身上下都是酸疼的,幾乎一沾枕頭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他猶豫了一下,傾下身瞧了瞧,果然見芙蓉蕊破了皮還有些紅腫。他憐惜地親了親她的額角,幸好準備了膏子,披上衣服去取藥。除了膏子還有玉制的上藥用的物件,長的…有點邪惡。他剛走到床邊,才把她輕輕翻了個身,就見她迷迷怔怔地睜開了眼,等瞧見他手里的東西時,眼睛瞬間睜大了,用一種看禽獸的眼光看著他。殷卓雍:“…”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第90章沈瓊樓要不是現(xiàn)在沒力氣起身,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不過她的眼神也包含了這些含義‘王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王爺!’‘那啥完了居然還想玩道具py’‘禽獸,放開我!’殷卓雍:“…”他大概破解了沈瓊樓的眼神,把手里的白玉小缽遞給她瞧:“亂想什么呢,這是給你上藥的?!?/br>她滿臉不信地盯著他手里的幾根東西,掙扎了半晌才壓著嗓子開了口:“你…你是非得一晚上折騰死我才甘心嗎!”殷卓雍按了按額角,把瓷缽掀開讓她瞧:“這是藥膏,你怎么這么能想?”沈瓊樓半信半疑地問道:“涂哪里的?”他垂眸地往她身下瞧了眼,用安撫的口氣道:“你…底下都腫起來了,不涂點藥膏就怕明天下不了床,乖,過來,別鬧了。”他幫她攏了攏散亂的鬢發(fā):“乖乖,今天不會再弄你第二回了。”沈瓊樓:“…”他見她不再抗拒,先叫了溫水來幫她熱敷,最后用玉棒小心涂上淡褐色的膏藥,過程十分之難以形容,沈瓊樓全程捂著臉不敢看他。終于折騰完她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倒在枕頭上一睡不起,殷卓雍倒是神清氣爽,不過見她還沒醒,還是陪著在床上躺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沈瓊樓醒來覺得身上像是被人拆零碎了再被拿來重新裝了一遍,沒有一處不是酸疼的,挺腰起身的時候哎呦一聲,直挺挺地就跌了下去。殷卓雍摟著她起來,取過晾好的蜂蜜水給她潤喉嚨:“平常見你上躥下跳的,怎么這就連身都起不來了?!?/br>沈瓊樓一口氣喝了小半杯才覺著喉嚨順暢了,理直氣壯地懟回去:“要不下回你來試試!”殷卓雍笑道:“我倒是想,可是沒機會。”他捏了捏她耳垂:“知道你昨晚上疼的厲害,我不也沒敢放開力氣嗎。女人家初經(jīng)人事難免這樣,以后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br>沈瓊樓:“…”她真的不想一大早起來跟他討論這種事!按說一般成親的第一天早上長輩應該派人來收元帕,然后兩人再去給長輩敬茶,不過殷卓雍爹娘早就去了,于是他自己珍而重之地把染血的元帕收在錦盒里,淺笑道:“留個紀念也好?!?/br>沈瓊樓的臉紅透了,因為元帕上不光有血,還有那什么和那什么…總之難以描述的程度可以打馬賽克了。她下了床連路都走不穩(wěn),幸好也不用磕頭敬茶,一路被他攙著到了正堂,底下人立刻擺飯下來,她抬頭看了看外頭高掛的日頭,嘆了口氣道:“這頓吃的是早飯還是午飯?”殷卓雍給她夾了個螃蟹小餃:“你說什么就算什么麥田無界晉王呂布傳?!?/br>兩人正說話間,就見安嬤嬤被人領著帶了上來,見著沈瓊樓先跪下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都是老奴的不是,老奴豬油蒙了心才存心找王妃的不是,請您降罪責罰。”她做了這幾天的粗活終于把事情想了個透徹,王爺派自己去沈家可不是讓自己在王妃面前耍手段擺威風的,而是為了方便王妃以后打理王府才派了自己這個老人過去,偏她豬油蒙了心,竟想到沈家去抖威風了,她是奶過王爺不假,可終究是個奴才,奴才再大能大的過主子?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記恨沈瓊樓那一腳了,要不是那一腳讓她沒成事,王爺不會留她的命到現(xiàn)在的。沈瓊樓雖說不大喜歡她,但也見不得一年級跟沈老夫人差不多的老太太給自己磕頭,摩挲筷子猶豫片刻,抬了抬手道:“你起來說話吧。”安嬤嬤聞言立即站了起來,不過人瞧著拘謹?shù)囊骸爸x過王妃。”沈瓊樓想了想,又瞧了殷卓雍一眼:“既然王爺已經(jīng)罰過你,那這回就算了,下回如有再犯…”她一時語塞,下回再犯怎么著啊?不過有時候話說半截比全說了威力更大,安嬤嬤自行腦補了一下各種酷刑的場面,登時嚇得心驚rou跳。殷卓雍吃飯的時候還讓沈瓊樓靠在自己肩上,旁若無人地給她舀湯盛飯,隨意道:“以后安嬤嬤就到你身邊伺候了,府里有什么不清楚的,你盡可以問她,若她還有什么不守規(guī)矩的地方,打罰都由你?!边@是把安嬤嬤的命交到沈瓊樓手里了。沈瓊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無所謂地應下了。其實兩人這般姿態(tài)實在不合規(guī)矩,讓宮里出來又是負責教導規(guī)矩的安嬤嬤看的渾身難受,不過整個王府都是王爺?shù)?,他說什么是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