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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也有不少閨閣女子被她們帶歪的,認作‘手帕交’,整日只知道宴飲作樂,妓女不絕于枕席,自打先朝就有了這個行當?!?/br>沈瓊樓目瞪口呆,敢情瞎先生不光仙人跳,還是男女通吃。沈木為了加強說服力,還拿了實例作證:“我曾經(jīng)有位生意場上的朋友,家里也算富裕,但他不聽人勸告,非帶了個瞎先生進門,那女子同他兒子女兒都搭上了手,氣得他妻子重病,夫妻離心,后來生意連連出錯,那瞎先生得了他信任,把他家宅子和好些貴重物件變賣,卷了銀錢跑了,最后只能靠人接濟度日?!?/br>沈瓊樓:“…”害怕。那邊傳話的侍婢等著她答話,彈琴唱歌的盲女自然無有不應(yīng)的,放了琵琶歡歡喜喜應(yīng)下了,被侍婢引著上了香車。沈瓊樓本就是瞧個熱鬧,見差不多該散場,正打算走人,忽然就見那請了瞎先生的香車車簾掀開一角,有道嫵媚之極的聲音傳了出來:“齊光,你也在這里?”尾音還帶著婉轉(zhuǎn)曖昧的卷兒,只這一聲便讓人身子都酥了半邊。沈瓊樓狐疑地瞧了殷卓雍,他聽見這聲音卻皺了皺眉,車中人低低地笑了幾聲:“好歹我也是你親姐,怎么到我面前都不說打個招呼?這就是你豫王爺?shù)亩Y數(shù)?”殷卓雍漫不經(jīng)心地勾頭看過去:“長樂皇姐?!?/br>車中人悠悠地道:“想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我在金陵置下的宅子離這里不遠,不能是否有幸邀你去坐坐?”殷卓雍沒搭腔,沈瓊樓記得聽睿王說過,這位長樂公主小時候很照顧他,路過人家家門問都不問一句似乎不大好,于是扯了扯他的袖子,他這才應(yīng)了一聲:“叨擾了。”沈松知道這時候也沒自己說話的份,于是主動告退了,長樂公主另叫了馬車來,殷卓雍和沈瓊樓上車進了她和駙馬的宅子,又被帶到廳堂里坐著,伺候的下人說公主正在更衣,等一會兒才能來。沈瓊樓等了約莫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見長樂公主身姿搖曳的走了進來,她一下子睜大了眼。世界上有這么一種女人,對男人來說就是不可抗拒的春藥,這無關(guān)容貌,而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性感風(fēng)情,像是伊甸園里的美麗又危險的禁果——長樂公主無疑就是這種女人,而且沈瓊樓相信,絕大部分人見到她的第一眼,不管是男是女,看的都是她的胸麥田無界植物破壞神。雖然知道一直盯著人家的胸看很不禮貌,但沈瓊樓就是控制不住?。∵@得有ecup了吧?而且最過分的是,很多胸大的女孩子會比較顯胖,但長樂公主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一把細腰搖曳生姿,胸前的幾乎要把訶子撐破,身后的翹臀也挺拔渾圓。沈瓊樓有種見到古代版金卡戴珊的錯覺,她不動聲色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糾結(jié)地揉著殷卓雍的袖子。好氣,感覺自己是一個男人。殷卓雍顯然不在大多數(shù)人里,只是淡淡地瞧著她:“皇姐有何事?”長樂公主捂嘴吃吃一笑:“多年不見,想你了不可以?”她目光轉(zhuǎn)向沈瓊樓,流盼嫵媚,似有春情流溢:“這小姑娘你走到哪里都帶著,是你的什么人?”沈瓊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公主這眼神好像在勾引一樣。殷卓雍道:“我未婚妻?!彼Z氣淡然,跟長樂顯然并不親熱,倒似有什么過節(jié)一般。長樂公主唔了聲:“老牛吃嫩草啊,沒想到你喜歡小女孩?!?/br>她款款起身走到沈瓊樓身邊,借著打量她的動作,指甲不經(jīng)意般的在她下巴上一刮,輕輕一笑:“生的倒真是水靈,小meimei,今年多大了?”其實她容貌不算絕佳,但有了這種身材,臉長得好不好也無所謂了,沈瓊樓被她刮的地方酥酥麻麻,忍著流鼻血的沖動,竭力鎮(zhèn)定道:“回公主的話,虛歲十五?!?/br>她會說從她這個角度看,長樂公主的胸更夸張了嗎嗎嗎!她又糾結(jié)地擰著殷卓雍的袖子。長樂公主似乎察覺到她的尷尬,離她更近了幾分,胸前有意無意從她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上擦過去:“原來才十四,小meimei叫什么名字?。俊?/br>沈瓊樓鼻管一熱,生怕自己真的流鼻血,低頭不敢看她:“沈瓊樓?!?/br>長樂公主道:“原來是錦川侯的閨女,怪不得了,沈家多出美人,難怪你生的這般標致。”沈瓊樓;“…qaq”為啥要離她這么近,她不是男人,這種艷福真的消受不起??!她繼續(xù)擰著殷卓雍的袖子:“不及公主風(fēng)華絕代?!?/br>長樂公主伸出食指在她唇上輕輕一抹:“嘴巴真甜?!?/br>殷卓雍瞧不下去了,伸手把沈瓊樓帶到自己這邊,攢著眉心道:“皇姐有何事?”長樂慢悠悠地退開幾步:“這話你已經(jīng)問了我兩遍了,在我的宅子里待一會兒,有這么讓你不耐煩嗎?”殷卓雍漫應(yīng)了聲:“不曾見到駙馬。”長樂俏臉微沉:“他不在府里?!彼劬δ谝笞坑荷砩?,竟有幾分詭異的向往:“你這模樣倒比當初在宮里更出眾了,到底是自己在藩地做主的人,氣度風(fēng)采也歷練出來了,都叫你京城玉郎,我看玉郎也不及你萬分之一的風(fēng)采。”她拍了拍手:“上茶,也讓你們嘗嘗我府里的好茶笑傲空間?!?/br>端茶上來的是一對兒十五六歲的少男少女,男孩清秀女孩標志,樣貌都十分出眾。沈瓊樓見著兩人奉茶的時候,長樂先在男孩的手臂上輕掐一把,又在女孩的腰際來回撫著,關(guān)系明顯非同尋常,她也并沒有特別避諱人的意思。沈瓊樓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出言探問道:“公主今日接進府里的盲女并非善類,您…”長樂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我知道這種盲女陌頭不可輕信,不過是瞧著新鮮,接回府里玩幾日,還能當真不成?”魏朝風(fēng)氣開放,都有了娶兩位皇夫的女帝,這些公主郡主豢養(yǎng)幾個面首也不算稀奇,私生活放誕yin亂的也不在少數(shù),反正沒人會管,而且這位長樂公主…看起來好像還是雙。沈瓊樓覺得三觀又一次被刷新了,難怪殷卓雍對這位皇姐很不感冒的樣子。殷卓雍把茶盞推開,顯然不打算喝:“駙馬對皇姐這般…沒意見嗎?”長樂無所謂道:“我不攔著他納妾收通房,生了孩子我也給他記在名下,所以他也不會管我怎么取樂,如此相安無事,豈不正好?”沈瓊樓想,這算是古代版形婚?她想到在京里見過的幾個公主,這位長樂簡直是公主里的泥石流。殷卓雍哦了聲,長樂忽然又笑了起來,胸前一顫一顫的,晃的人眼暈:“你這些年一直不想見我,咱們好不容易見一回,你怎么盡都提這些掃興的事兒?”殷卓雍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