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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她沒常識,她也不能表現(xiàn)的學(xué)識太淵博,不然被追問起來可沒法子收場。殷卓雍在她下巴上輕輕撓了撓,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覺著快活嗎?”沈瓊樓:“…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br>他湊過來親親她的唇角:“乖乖,在閨房里跟我說說有什么可羞的?”沈瓊樓默默地低頭去洗澡了,褪下衣裳準(zhǔn)備進(jìn)熱水里的時候才看見大腿內(nèi)側(cè)通紅,頓時為自己的未來擔(dān)憂起來。接下來的日子過的異常風(fēng)平浪靜,殷卓雍雖然對昭睿帝分派的差事完全沒放在心上,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我很忙的樣子,再加上時不時地交際應(yīng)酬,每天都到傍晚才回府。沈瓊樓閑的要死,幸好白氏時不時找她來說說話,大都聊些金陵的風(fēng)土人情,對于她跟豫王的事兒避而不談,到讓她松了口氣。這天沈木拿了張大紅的帖子來找她,見到她便笑道:“三丫頭,瞧瞧這是什么?”沈瓊樓低頭一看,就見帖子上寫了大大的郡采樓三個字,她想了想問道:“堂伯又新開了一家酒樓?”沈松哈哈大笑:“是新酒樓,不過跟尋常的酒樓不大一樣,還記得你上回跟堂伯說的自助餐館的事兒嗎?我回來琢磨一時,覺得這事兒可行,這些日子一直著手籌備,今日才開業(yè),請你和王爺去討個彩頭?!?/br>沈瓊樓穿越以來終于搞了一回發(fā)明創(chuàng)造,雖然不是她一手創(chuàng)辦的,但還是有種沒白穿越一回的自豪感,于是拍胸脯保證道:“那是一定要去的?!?/br>沈松含笑點頭,又從袖子里抽出一張加蓋了官府紅印的文契來:“你可有私???要是沒有,就在這上頭按個手印再簽個名字吧。”沈瓊樓難免怔忪,低頭瞧了瞧,契紙上大概寫著沈松每年要把郡采樓收益的三成分給她云云,她訝異道:“堂伯,您這是做什么?”沈松朗聲笑道:“這點子是你想出來的,堂伯可沒有臉皮厚到占你一個小姑娘的便宜,這是給你的分成,你好生收著。”沈瓊樓忙把契紙塞回去,連連擺手道:“這可使不得,我什么事兒都沒做,不過和大伯閑聊了幾句,人手地方修建都是您一手準(zhǔn)備的,我哪里好意思占這個便宜?!?/br>沈松道:“這點子是你出的,才分你三成已經(jīng)是我老了臉皮了,你再不要,可就臊死你堂伯了,再說還不一定能賺錢,要是最后虧本,那你可一分錢都拿不著?!?/br>他見沈瓊樓還要推拒,嘆了口氣,靜默片刻才道:“三丫頭,你聽我的,把這契紙按了手印好好收下,就算你自己不缺銀子,也得為家里想想。寧縣那地方我曾經(jīng)路過一回,端的是荒僻野蠻,你們家里的財物大都被抄沒,若是再沒有點銀子傍身,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沈瓊樓微怔:“您的意思是…”沈松無奈道:“我現(xiàn)在要是平白給你祖母爹娘錢,他們就是餓死也不會要的,現(xiàn)在讓你擔(dān)一個合伙的名頭,你也能光明正大的把銀子拿回去談判高手?!?/br>他見沈瓊樓還想說話,輕輕擺手,神色有些悵惘:“當(dāng)初我爹在金陵空手打家業(yè)不容易,途中沒少遇到貪官污吏索賄阻撓,那時候叔父處境也艱難,卻總能抽身來為我爹撐腰,當(dāng)年那些讀書人嫌我們是商人家,不肯來教導(dǎo)我課業(yè),也是嬸嬸請了名師教導(dǎo)我,你嬸嬸是金陵名門出身,要不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白家哪里會把閨女嫁給我?我除了賺點銀子,能幫上他們的也不多,你就當(dāng)是全了你堂伯我的一片孝心吧?!?/br>沈瓊樓大部分時候都慶幸,幸好自己是穿到了沈家,沈家人大都正派良善,有情有義,要是穿進(jìn)宋家那樣的人家,她寧可剪了頭發(fā)當(dāng)姑子。她聞言也難免動容,又遲疑著問道:“那嬸嬸那里…”沈松道:“你嬸子自然是愿意的?!?/br>沈瓊樓不大擅長說感動的話,把契紙貼身收好,恭恭敬敬地福身向沈松道謝。沈瓊樓回來就把沈松送來的帖子給他看,問他道:“王爺要不要去?”殷卓雍無可無不可,聽說是沈瓊樓的點子才來了些興致:“去瞧瞧也無妨,不過既然是你的點子,你堂伯總不會請你吃一頓飯就算了吧?”沈瓊樓白了他一眼,把下午沈松送來契紙的事兒告訴他,這倒讓他對沈家人的不咋地印象有所改觀;“你堂伯也算難得的有情有義之輩,倒是可以一交?!?/br>沈瓊樓借機(jī)道:“那是你沒跟我們家其他人深交過,我們家人都是正直人,你認(rèn)識久了就明白了?!?/br>殷卓雍似笑非笑:“比如沈成志?”沈瓊樓:“…那是個例外。”殷卓雍垂眸吹了吹茶葉沫子,漫聲道:“只要他們再不攔著你我,那你就是說他們是世上最好的人家,我也只有附和的?!?/br>沈瓊樓:“…”他說完頓了下:“你等會兒見個人?!?/br>沈瓊樓正在納悶,就見元芳被人領(lǐng)著走了進(jìn)來,見到她先叩了幾個頭,殷卓雍漫不經(jīng)心地道:“我看王府里的人你用著不自在也不順手,這人是在沈府伺候你的老人吧?她前些日子被買到南邊,我著人打聽了才把人買下來,你若是想留下就留下,若是不想,等會兒就把她送回去?!?/br>沈瓊樓驚喜道:“元芳,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抄家之后那些仆役也都各奔東西了,她以為元芳也去謀前程,沒想到竟被買到南邊來了。比起她的熱情,元芳倒是一臉淡定:“是啊,奴婢也沒想到。”沈瓊樓問道:“你最近在哪里當(dāng)差呢?”元芳道:“在知州小姐府里當(dāng)三等丫鬟?!?/br>沈瓊樓見她淡定,心里頭有點酸溜溜的,幽幽道:“她待你肯定比我待你好吧。”元芳難得的笑了下:“在奴婢心里,姑娘就是這世上最好的主子了網(wǎng)游之神技傳說?!?/br>沈瓊樓:好開心,但不能讓人看出來!郡采樓定在三天后開張,沈松交往廣泛,上至達(dá)官貴人,下到富戶商賈都收到了帖子,他為了吸引生意,更把那位會做春江鰣魚的廚神請了過來,因此還沒開張,門口的寶馬雕車已經(jīng)是絡(luò)繹不絕了。依著殷卓雍的身份和沈瓊樓的裙帶關(guān)系,早就在樓里先占了個包間,他瞧著底下人來人往,湊過來捏了捏她的耳垂笑道:“你這點子不錯,今天一天你堂伯的收入都不會少了?!?/br>沈瓊樓不排斥和他親密,但在人前還是擺了端莊肅穆的姿態(tài),面無表情地瞪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挪到離他最遠(yuǎn)的座兒上去了。這人說好聽了叫內(nèi)秀,不好聽了叫悶sao,卻讓人更想她于床榻之間被逗弄的面紅耳赤的風(fēng)情,他瞇眼瞧著她,眼里興致高昂。這時候下面一聲鑼響,做春江鰣魚的大師已經(jīng)開始烹制,沈瓊樓垂涎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