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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位趙老夫人的孫媳婦在車里,不知是巴結(jié)還是旁的意思,討好地沖殷卓雍笑了笑:“王爺寬厚,咱們也算一家人,不用分誰先誰后的,一道兒進去吧。”這話說的就極為不敬了,人家姓殷你姓趙,人家是皇家人你算哪根蔥?殷卓雍指尖敲了敲車圍子,不知想到什么似的,慢慢地瞇起眼。睿王聽完也皺了皺眉,不過發(fā)作起來也分人了,要是他這種好脾氣的多半就認了,他想勸和幾句,殷卓雍卻已經(jīng)先發(fā)了話,慢慢笑道:“我記得宮里的馬車好像除了皇上皇子,只有親王才能進去吧,趙家是有人封了異姓王?”趙寧氏嚇得臉有點白,忙擺手道:“自然沒有,是太后…”殷卓雍直接截斷她的話:“既然沒有,那你還不下車?關(guān)太后什么事兒,難不成是太后叫你壞的宮規(guī)?”趙家人就是這德行,給點臉面就得意過了頭,一遇到事兒就慫了,兩個貴婦窩窩囊囊地下了車,殷卓雍一并發(fā)作,直接命人把她們的馬車拆了,想進宮,行啊,兩只腳走進去,然后就自己坐著馬車揚長而去了。睿王覺得他做的有點過了,出聲勸道:“太后那性子不是好纏的,你今日這么做等于是扒了她的臉面,她回頭又要來找你尋歪,連皇上見了她都要躲三分的,你這又是何苦?”殷卓雍緊了緊大氅,無所謂道:“趙家算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坐馬車進宮?你樂意和那種上不得臺面的東西跟咱們稱一家人?讓她們進去是長太后的臉,踩咱們的臉,你兩邊選一個。”睿王想想也對,也就不再多說,不過他有一點說的沒錯,兩人還沒走到嘉明殿就被太后叫去了。殷卓雍仍是一臉氣定神閑,不過也沒有推脫,跟著來叫人的就走了,睿王怕鬧出什么事兒來,也只得跟著。太后住在坤極宮里,一見殷卓雍便發(fā)作起來,用力一拍桌案,上頭的茶碗都齊跳了跳,茶水流的到處都是,她冷厲的目光狠狠地在殷卓雍身上剜了幾眼。殷卓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亟o太后行禮:“給母后請安?!?/br>太后穿著靛藍的襦裙倒也很有氣勢,冷笑一聲:“請什么安?我看你是巴不得哀家早死了!”殷卓雍道:“母后說的哪里話,兒臣自然是希望母后長樂金安,永享太平。”他有意無意瞥了眼趙家的兩婆媳,這兩人耳報神倒是當?shù)暮?,要是聰明人不得先忍下這口氣,以后再想法子扳回來一局,這兩人這般作為,是生怕他和趙家結(jié)不下梁子呢。太后被堵得噎了下,眼角一抬,迫視著他:“你今日在宮門口跳腳跟人吵什么呢?你可是堂堂親王,怎么行事這般沒分寸?!”要說太后宮里第一厭人的這個名頭真不是虛傳的,便跟沒腦子一般,想一出是一出,趙家對皇家來說不過是臣子,哪有為著臣子訓斥主家的道理?睿王都在一邊聽不下去了,出言道:“母后,方才是趙家人不規(guī)矩,十三弟怕丟了皇室體面,這才出言訓斥幾句罷了?!?/br>太后見兒子一個個地都不聽話,氣得腦仁亂跳,硬邦邦地道:“趙家人自有我規(guī)制,便是有錯,也輪不到你們這些做小輩的訓斥!”殷卓雍淡淡道:“祖宗規(guī)矩,非親王車架不得入宮,就是當朝太傅首輔都得自己腳踏實地自己進宮,趙家隨隨便便就駛馬車進去,豈不是讓人說咱們不知禮數(shù)折辱功臣?兒臣是怕母后再‘規(guī)制’下去,趙家人都要把宮門口當菜市口了?!?/br>他算算時候,昭睿帝也差不多該知道了,并不耐煩和太后敷衍,主動告辭走人了。到了嘉明殿里,昭睿帝滿臉喜色遮都遮掩不住,竭力板著臉道:“老十三啊,這事兒你做的有些過了。”睿王:“…”哥哥哎,您要訓人好歹裝個樣子出來吧,臉上都快笑出褶子了。昭睿帝本來叫他來是想說說沈瓊樓的事兒,但聽說他在宮門口打了太后的臉,立刻把這事兒放到一邊,轉(zhuǎn)了話頭道:“趙家嫡長子這些年在南邊一直任知州,不過前些日子南邊科道突然遞了折子上來,說趙知州貪污行賄,行止不檢。”他說著長長地嘆了聲:“不過趙家到底牽連著太后的體面,讓一般人去也不合適,你性子剛直,做這事兒是再合適不過了。”別人不敢得罪太后,就殷卓雍敢,要打壓趙家,這個冤大頭讓他來做再合適不過了。殷卓雍唇角一挑,躬身應(yīng)了個是。沈瓊樓捧著臉聽完,按著殷卓雍慣有的思維模式來考量,狐疑道:“你該不會是故意在宮門口給趙家人難堪的吧?”殷卓雍痛快認了:“本來準備了別的法子,不過趙家人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不順手用用豈不是可惜?”她覺得老跟殷卓雍混,人也聰明了不少,興高采烈地繼續(xù)道:“你想去南邊?”又費解道:“為什么啊?”殷卓雍道:“想暫離京城而已,過不久只怕有場亂子了?!彼矝]有細說,轉(zhuǎn)了話頭道:“先在南邊待一陣,等到時候帶你回蜀中,讓你瞧瞧真正的豫王府?!?/br>去蜀中就意味著能見到沈家人,沈瓊樓自然樂意,卻又斜著腦袋納悶:“可是趙家那位官員是在金陵,和蜀中差了十萬八千里,你怎么去???”殷卓雍覺著她這模樣可愛,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才道:“這又什么,官場之中牽絲絆藤的,到時候說一句他和蜀中的哪位官員行賄受賄,須得仔細查證,這不就完了?”沈瓊樓默默地給他豎了豎拇指。冬日天寒,他又不愛屋子里有煙味,所以沒放炭爐,早早地就燒起了地龍,沈瓊樓自娛自樂地燒了個炭盆,扔了幾個毛栗子,紅薯和土豆進去烤著。這炭盆做的精巧還搭了雙層,她就給上頭架了個小鍋,旁邊腌好的雞胸rou用牙簽串著,還要腌制好的雞翅翅根,和切成小片和條狀的土豆,以及切好的蘋果片。她喜滋滋地道:“咱們晚上就吃這個?!?/br>殷卓雍很是不理解這頓沒有主食的飯,不過還是無條件默認了。沈瓊樓想念快餐已久,王府的廚子辦事也得力,她只吩咐下去要什么要什么,那邊就全置辦妥當送上來了,她先炸了一對兒雞翅試水,炸好之后嘗了嘗,覺得熟透了才把另一只遞給殷卓雍。殷卓雍整個吃完了,很給面子地贊了句:“味道不錯?!?/br>她得了鼓勵,賣力地往油鍋里下,殷卓雍擠兌她:“最多閑時消遣嘗一嘗,平常就難登大雅之堂了,這做法也太糙了些,不過倒像是你能干出來的事兒。”沈瓊樓沒搭理他,直接把一片炸好的薯片,撒上鹽沫塞進他嘴里,屋里一時只能聽見油炸的滋茲響聲。等兩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才叫人撤下去,吃完之后屋里卻有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