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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疑惑道:“聽香不是你安排的?”殷卓雍嗤笑一聲:“煙花地那種事兒多了去了。”沈瓊樓本來挺煩白沖的,先嫖娼置外室,又蓄意騙婚,但聞言難免有些歉疚:“你這樣不是害人呢?”殷卓雍白細(xì)的食指在她腦門上戳了戳:“要是逛勾欄是害人,那魏王睿王,還有其他幾個王爺,甚至是那些貴族子弟,早就該被害死了。”他頓了下:“你知道為何你家里最近急著要給你尋親事?”沈瓊樓囧了下:“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娘和祖母一直都挺急的?!?/br>他瞇起眼,慢慢地道:“皇上已經(jīng)下旨,要在貴女中選一位侍女為玉昭公主伴駕?!?/br>沈瓊樓張了張嘴:“他,他圖什么啊!”殷卓雍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陳皇后這些年越發(fā)勢大,如今又影響朝堂,逼他給三皇子封王封藩,徹底退出儲位之爭,他不過是想拿捏皇后罷了?!?/br>沈瓊樓呵呵冷笑:“這手段未免迂回太過了?!?/br>殷卓雍撣了撣天青色的曳撒起身:“走吧,咱們進(jìn)宮去尋皇上,總不能讓你真嫁了?!?/br>也不知道他到底跟昭睿帝說了什么,反正兩人足足在嘉明殿談了一個時辰,而后陳皇后也去了嘉明殿,第二天他便頒了旨意下來,選了太后娘家的女子陪嫁,太后氣得又去哭了一回太廟。沈瓊樓對這種手段大為佩服,忍不住問他:“你到底跟皇上說了什么?”殷卓雍撇嘴笑:“他做事最愛瞻前顧后,經(jīng)不住人說兩句就改了主意,什么沈家世代功勛,強(qiáng)行讓你陪嫁,只會寒了老臣的心,再或者對夫妻之間不要硬來,不妨先示好再徐徐圖之,一張嘴長在人身上,還能說不出道理來?”沈瓊樓沖他挑了挑拇指,老哥,你行!他吩咐陳河備馬車要出門,沈瓊樓問他去哪兒,他偏頭一笑,艷若春華:“你家?!?/br>沈瓊樓一怔:“你要做什么?”殷卓雍唇角一勾:“好歹我保下了你,這么大的功勞,沒有做好事不留名的道理吧?”沈瓊樓不知所謂,想要跟去卻被他攔住了,他坐上馬車徑直去了沈府,正好沈老夫人在,見著他十分愕然,不過還是讓座道:“王爺請上座,王爺是有何藥師?三丫頭呢?怎么也不見她跟著?”她也知道了沈瓊樓不用陪嫁的消息,頓時整個人都送快了。殷卓雍含笑道:“老夫人不必客氣,本王來是為了勸老夫人寬心,皇上選貴女陪嫁公主的事兒…本王昨日已經(jīng)進(jìn)宮去跟皇上暢談一番,皇上已經(jīng)另定了人選,沈長史那邊,老夫人和侯爺夫人不必再焦心了?!?/br>他當(dāng)然知道沈家人知道,不過故意說出來罷了。沈老夫人一怔,這才知道昭睿帝為何突然改了主意,起身由衷感激道:“犬子就這么一個閨女,又是最小的,打小便放在心尖上養(yǎng)著,原本聽說她要被送去陪嫁,犬子聽聞急的五內(nèi)如焚,多虧王爺在皇上面前進(jìn)獻(xiàn)良言,保下這孩子,老身不盡感激?!?/br>殷卓雍虛扶一把:“老夫人不必客氣,沈長史在本王府上盡心任職,本王與她甚是投緣?!?/br>沈老夫人又感激幾句,但等這個勁頭稍稍過去,聽著殷卓雍的話有些不對,傳聞中這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更不像是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長史特意找皇上賣人情的人。她心里有些不安,沉吟片刻,小心試探道:“這孩子也常跟我說起王爺,她敬王爺如長輩,一直小心當(dāng)差,不敢有分毫懈怠?!?/br>殷卓雍唇邊淺淺泛起個笑來:“本王卻沒拿她當(dāng)晚輩?!彼鲇洲D(zhuǎn)了話頭,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聽聞老夫人再給沈長史尋親家?”沈老夫人拄著拐杖的手不由得緊了緊,盡量沉穩(wěn)道:“正是?!?/br>殷卓雍道:“老夫人也知道魏朝律法,成親之后便不能繼續(xù)為官,本王對沈長史十分中意,況且皇上也是瞧在她是我府上長史的份上才網(wǎng)開一面…”他慢慢地拖長了腔:“老夫人和侯爺都是聰明人,想必能明白我的意思?”他本也可以直接上門來脅迫沈家,把沈瓊樓嫁過來,但那樣結(jié)親便成了結(jié)仇了,她嫁過來心里也得有塊疙瘩,再說沈家吃軟不吃硬,萬一效法當(dāng)年太平公主,為了躲避和親,把沈瓊樓送進(jìn)廟里帶發(fā)修行,那他可真是得不償失了。與其來硬的,倒不如先送個大人情給沈家,然后用話提點(diǎn)他們,沈家人大都聰敏,聽了這話定然知道他的意思,再不會急著給沈瓊樓尋人家了。沈老夫人臉色忽青忽白,她這輩子都沒怎么低過頭,但想到孫女,最終還是服了軟,沉聲道:“老身知道王爺?shù)囊馑??!?/br>聰明人不必多說,殷卓雍無聲地一笑,轉(zhuǎn)身出了錦川侯府。他坐在馬車上敲了敲車板,陳河欠身掀開轎簾子:“王爺有何吩咐?”殷卓雍道:“你回頭去問問睿王親王結(jié)親的禮數(shù),還有聘禮彩禮什么的,都問詳細(xì)了。”陳河詫異道:“王爺您這是要…?”他含笑:“提親?!?/br>殷卓雍如今對沈瓊樓的心思差不多是司馬昭之心,可實(shí)際上他還是低估沈老夫人對宗室的厭惡懼怕程度了,當(dāng)初最心愛的小女兒慘死,深愛的丈夫也因此病逝,這兩樁加起來幾乎成了她的心魔。對她來說,和親是虎xue,嫁給宗室是狼窩,她哪樣都不想讓沈瓊樓嘗試。沈老夫人坐在帽椅里久久不語,周遭的丫鬟婆子也不敢打斷她沉思,她越想越是焦慮,整個人沉浸在往事和對未來的臆想中,眼神都有些不對了。江嬤嬤見她不大好,正想上前勸慰,就聽外面急匆匆一聲報:“老夫人,宋家老夫人…沒了!”沈老夫人被這一聲從沉思中驚醒,猛地抬起頭,向著外頭的管事道:“你好好說,說清楚,誰沒了?”管事道:“方才宋家的人遞喪帖過來,說宋老夫人今兒早上就不大對,就在方才合了眼,也請?zhí)t(yī)瞧過了,確實(shí)沒了脈象。”沈老夫人大為不解,宋老夫人一個多月前還蹦跶著算計(jì)庶女呢,聽說后來被宋老爺訓(xùn)了一頓,也病了一陣,不過她私以為,以宋老夫人的臉皮,沒過多久就得再起來繼續(xù)尋事,怎么這說沒了就沒了?管事聽完她的問題,似有幾分難以啟齒,沈老夫人便遣退了下人,問他道:“有什么話就趕緊說吧,我最不耐煩人磨磨唧唧了?!?/br>管事這才低聲道:“小的私下塞了幾個錢給宋家人打聽了,聽說宋老夫人是病倒在床上的時候,被院里的幾個姨娘給…聯(lián)手害死的,具體怎么動作小的沒問出來,不過幾下湊在一處…老夫人就這么沒了?!?/br>沈老夫人靜默不語,江嬤嬤以為她是有些傷感,正待勸慰,她卻擺擺手道:“她這也算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