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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見您練過武。”殷卓雍在她鼻尖用力捏了捏:“那是你太懶,每天早上卡著點到,我練武你當然瞧不著?!?/br>沈瓊樓依舊表示懷疑,不過還是依言把他送到練功的地方,里頭十八般武器都掛在架子上,有些什么棱錘狼牙棒的,一看就是擺設,她也沒法想象殷卓雍扛著狼牙棒的樣子。她瞧著瞧著體內(nèi)的暴力因子突然躁動起來,興奮道:“我能和王爺過過手嗎?”殷卓雍選好了自己尋常用的長劍,饒有興致地瞧了她一眼:“好啊?!?/br>他答應的這么痛快,反倒讓沈瓊樓遲疑起來:“我要是一不留神打傷了王爺…咱們還是光比拳腳,不用武器了吧?”她倒是知道殷卓雍會武,不過老覺著也就是些花架子,于是有種迷之優(yōu)越感。殷卓雍不知道她的迷之自信哪里來的,忍著笑道:“那還要請長史手下留情了?!?/br>他說完讓她先動手,沈瓊樓興沖沖地擰身撲上去,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后…她數(shù)不清多少次被輕松壓在地上,早已經(jīng)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他還是翩翩模樣,把她雙手反剪到背后,傾身壓下來,咬住她耳珠,又一點一點地往里輾轉著:“乖乖,怎么樣?服了嗎?”沈瓊樓本來就沒剩多少力氣,被這么一逗弄,整個人都癱軟在木地板上,有氣無力地道:“服了,我不打了,我認輸。”她滿頭的長發(fā)都亂了,烏黑的一頭長發(fā)散亂下來,官袍松散地敞開了些,跟往日一絲不茍的模樣大相徑庭,發(fā)香混合著體香往他鼻子里撲騰,想回避都不行。沈瓊樓被他壓得手腕發(fā)麻,忍不住想要翻身,兩團柔軟綿軟在他手臂上挨挨蹭蹭,他只覺得口干舌燥,酒勁似乎上頭了一般,下午泡溫泉時候的火被這么一激,徹底在心里燎了原。他有些急切地壓下來,在她頸邊嗅聞著,時不時輕咬一口,讓她驚慌地縮起脖子。沈瓊樓緊張起來,想要推他卻推不動,試探著道:“卓雍?齊光?叔叔…唔?!痹挍]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他有些蠻橫地吻著她,火從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一絲理智也快燒沒了,修長的手指滑過纖細柔韌的腰肢,隔著衣裳來到綿軟賁起的粉團上。他唇也跟著游移下來,緩慢堅定地順著脖頸往下,手下一個用力,她圓領上的盤扣就被扯壞了,扣子叮叮當當落了一地,中衣里隱約能看見粉色的肚兜,上頭繡著精美的花枝。她這樣有點嚴肅古板的人,穿的兜衣竟這樣有情調(diào),反差之下更刺激了心里的渴望,如玉的指尖隔著中衣在其上圈點著,聽到她不知道是驚恐還是難受的一聲驚呼。沈瓊樓覺得事情發(fā)展突然超乎想象了,本來好好地過著招怎么突然就干柴烈火限制級起來?她想要推拒,卻被他不容置疑地按住,跋扈霸道的本性在這時候暴露無遺。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王,王爺,你冷靜點,這樣不成!”他唔了聲,似乎壓根沒聽見,專心致志又愛不釋手地上下游移著。她頭腦發(fā)懵,而且她發(fā)現(xiàn)這具身子竟然出乎意料的…敏感,一碰就軟了。她緊張到有點抽筋的雙腿被分開,他手指不知道何時挪了下去,不懷好意地隔著綢褲在大腿內(nèi)側輕輕打著轉,輕柔地試探著想要進攻。沈瓊樓覺得像是被點了xue一眼動彈不得,但好歹意識還在,一轉頭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了口,怒聲道:“王爺!”殷卓雍嘶嘶吸了口氣,人也從頭腦發(fā)熱的狀態(tài)下退了出來,見她官袍領子大敞著,衣擺也被高高地撩到腰間,烏油油的長發(fā)凌亂不堪,嘴唇被蹂躪的艷紅,竟有種被人蹂躪過后的媚態(tài)。他見姑娘這樣還是頭一遭,慌慌張張地別開臉不敢再看,見她怒瞪過來,苦笑道:“我是酒后失德,差點把你給…是我不好,一時沒忍住,幸好沒釀成錯事兒?!?/br>他知道有的老一輩的嬤嬤夫人極厲害,瞧幾眼身形就知道是姑娘還是婦人,這么樣要是讓他成了,就怕會壞了她的名聲,以后兩人成婚她也得背負罵名。但他自認不是君子,方才沒成事兒,他心底終究有幾分遺憾難平,這種事兒自己都難理清。他見她氣得嘴唇直顫,伸手去拉她的手,卻被她一下子躲開了,手里有些空落落的,他有幾分懊惱自己孟浪:“是我的不是,下回再不這樣了,你別氣了吧?”沈瓊樓心情復雜,她是想起一件嚴重的事兒,她既然不打算嫁給他,那遇上這種事兒…怎么辦?難道兩人一直柏拉圖?她上輩子的家庭也非常傳統(tǒng),那什么婚前X行為她自己心里接受不了,難道就這么一直耗著?兩人各懷心事地陷入沉思中,他見她垂首不語,以為她還在生悶氣,把她的手拉過來,挨個吻著她的指尖:“你要是心氣兒還不順,也這么對我好了,我的衣裳由著你扒,絕對不會抱怨一句的。”沈瓊樓:“…”沒誠意,扒光了吃虧的不還是她。不過想想給殷卓雍脫衣裳的那畫面…讓人血脈賁張啊。她抽回手,想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背臀卻頂了個guntang灼熱的東西,看過無數(shù)的小黃文讓她在這一瞬間心領神會,咬著牙道:“王爺,你冷靜點。”殷卓雍愣了愣,竟也難得尷尬起來,又是無奈又是艱難,扶額道:“乖乖,我冷靜沒用,得小王爺冷靜才行?!?/br>第70章沈瓊樓側眼瞧了瞧,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腿并攏坐著了,還是能看出來尷尬的地方,她默默地道:“要不我回避回避,你自己先解決了?”殷卓雍到案幾邊上喝了兩盞冷茶還不見好,聽見這話一口茶嗆在嗓子眼里:“你怎么不說讓我找個人解決了呢?”沈瓊樓幽幽地道:“山莊里只有男人,你想的話…我無所謂?!?/br>他走過來拉著她的手腕子往自己小腹上貼:“那就你了?!?/br>她想抽手沒抽出來,頓了下,又忍不住問道:“你原來有沒有這,這樣?是怎么解決的?”殷卓雍拿捏著她的手,聽了這話沒好氣,噎了下才道:“自己…”沈瓊樓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按說他這個年紀沒娶王妃也該有通房妾室什么的,這么著真是讓人沒想到…她想著想著掙扎的力道就松了幾人,被他帶著從小腹往下滑。他瞧見她同情的眼神,怨懟羞惱地看了她一眼,見她手上的勁道松了也不計較這些,等快到地方卻犯了難,他總不能在她跟前直喇喇地解開腰帶把她的手放進去吧?他是頭一回干這種事兒,不過男人在這種事兒上總有某種本能,他引導著她隔著綢褲按在那上頭,手剛剛挨上,兩人身子都震了一下。guntang的蓄勢待發(fā)的力道從她掌心一直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