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書迷正在閱讀:誰想跟你談戀愛、以婚為名 (婚戀高干 高h)、愿我如星君如月、網(wǎng)戀需謹慎、大明小婢、林婧兒(繁) H、進入戀愛循環(huán)以后、比翼雙飛 (3p,1O2A)、粉山茶、迪拜戀愛日記
她這回不再猶豫:“若王爺愿意,我就一直陪著王爺,等王爺厭了煩了,或者要娶王妃的那一日…我再換個地方當差就是了?!惫烙嫊烈魂嚕贿^人有事業(yè),情傷總會慢慢忘掉的。她緩緩地道:“我跟祖母去過不少人家,那些有妻有妾的人家家里,就是一句話一根針都要提著小心,一不留神可能就著了道,女人的一輩子就蹉跎在這些有的沒的的事兒上了?!?/br>他聽完這不靠譜的提議,簡直要被這小混蛋給氣死,又恨不能一把掐死她,省卻自己多少煩惱:“你倒是敢說,看來你是死活不打算嫁給我了,你可曾想過你我這般往來,你的名聲怎么辦?”沈瓊樓的思維模式還是脫不開現(xiàn)代人的框架,在她看來這就是談一場不以結婚為目地的戀愛,至于這么嚴重嗎?她想了想,認真建議道:“要不…咱們不讓別人知道?”以往都是他把別人氣得火冒三丈,如今自己難得也有這種感受,被氣得心曳神搖,笑容都涼薄了幾分:“這么說來你是不打算給我個名分了?不讓別人知道?你當我是男寵面首嗎?!”沈瓊樓被他這么大的反應驚住,不由得伸手按在他的手上,解釋道:“我沒有這樣想…你對我好,我就成倍的對你好,你喜歡我,我也成倍的喜歡你…這不是挺好的嗎?”殷卓雍看著握住自己手的溫軟小手,對著她滿肚子的惱火也發(fā)不出來,他對她家人自有籌謀,顯示來軟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反正想方設法都要把她娶到手,到時候看這小混蛋還有什么歪理。不過這些謀算都不好跟她說,也不知道她哪里來一輩子不成親的奇葩想法。說起來都是給那吃鍋望盆的魏王害的,就是因為他害了她姑姑,他的乖乖才對男人對親事有恐懼心理,明明喜歡他喜歡到不顧禮法和世俗眼光,偏偏又有這么個大心結在,不得不忍著心痛放棄和他結親的念頭。魏王怎么不早點去死,不對,從一開始就不該生出來。他腦補了以上想法,面色和緩了不少,只是對著她還是沒甚好顏色,冷笑一聲道:“好啊,就依你說的辦。”天長日久,乖乖總會知道他的心意的,看誰能經(jīng)得起蹉跎。于是這就算正式談戀愛了?沈瓊樓有種開心到飛起的感覺,但還是沒忘了正事兒:“那…作證的事兒?”殷卓雍冷眼看著她:“你說你心系我,我就該當真了?總得有所表示啊?!?/br>沈瓊樓:“…表示?”殷卓雍飽滿的唇瓣微揚:“乖乖,你還沒主動親過我吧?”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他討點甜頭總不為過。他跳頻跳的太快,沈瓊樓還沒反映的過來,怔了怔才道:“…好。”她把圓凳搬著在他身邊,猶豫了片刻,伸出雙臂勾纏著他脖子,把他稍稍帶離下來,看著那兩瓣水潤粉紅的唇瓣,猶豫著該怎么下嘴。這不是兩人第一回親,卻絕對是最緊張的一回,心都快從腔子里蹦出來了。她微閉起眼慢慢靠近,等嘴唇貼上了才覺出觸感不對,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親在他下巴上了。他也睜開眼,戲謔地瞧著她,主動下移跟她雙唇相接,沈瓊樓本來想一觸即離的,突然被他攬住腰,輕輕松松長驅直入。雖然殷卓雍的嘴唇水潤綿軟,親起來很舒服,但前提是在他被動的情況下,他隨意就奪回了主導權,親的她雙頰緋紅,鼻息咻咻,幾乎喘不上氣來。他渡了口氣過去,輕柔地吻舔著她嘴邊水痕,曖昧地喃聲道:“乖乖,你還需要多練習幾回?!?/br>沈瓊樓嘴唇一動就要懟回去,想了想又硬是忍住了,呵呵笑了兩聲:“看來王爺這般熟練,都是勤加練習的緣故啊?!?/br>他唔了聲:“在你身上練的。”他眼波流轉:“你還是醉酒的時候比較熱情。”沈瓊樓:“…”她轉移話題:“咱們還是來談談作證的事兒吧?!?/br>作證的事情其實沒啥可談的,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親自上公堂,派個管事去作證已經(jīng)是給刑部面子了。沈念文在刑部那位上司聽說惡少打人讓王爺瞧見了,哪里還敢攀誣顛倒黑白,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不成?他立刻擺出鐵面無私的姿態(tài)來公事公辦,殺人償命,將他和幾個狗腿子都狠狠處置了,惡少的祖父雖然想保下這個孫子,但他到底不止一個孫子,總不能為了他一個得罪王爺,再把一家子都搭進去吧?沈瓊樓聽后續(xù)聽的很爽,沈岑風還和幾個同窗寫了出折子戲來,也算是幫殷卓雍揚了回美名。這幾日宋喜覺得沈瓊樓不對勁,但具體是哪里不對也說不上來,她平時就知道沈瓊樓相貌好,最近更是漂亮的驚人,眉梢眼角都透絢爛,桃花眼更加水靈,穿著素簡的官袍都掩不住美態(tài)。宋喜默默地掏出碎了半邊的鏡子顧影自憐,本來就一大把年紀了,這么一比更顯老了。宋喜很憂郁。沈瓊樓在那邊含蓄地建議殷卓雍換個稱呼,免得在人前一不留神說漏嘴了。殷卓雍見她這幾日在自己面前不復往日的拘謹,心里本來飛起來的鴿子般輕快,聽她說完嘴角又耷拉下來,斜睨她一眼:“叫小沈子?”他覺得這稱呼挺有意思,又重復兩聲;“小沈子,給我倒杯茶來?”沈瓊樓看出他故意搗亂,皮笑rou不笑地道:“臣不知道王爺?shù)膵鹱邮钦l,更不知道王爺?shù)男鹱邮悄奈??!?/br>殷卓雍捏了捏她的下巴:“乖乖這是在跟我撒嬌?心肝rou心頭寶寶貝兒,這三個你看喜歡哪個,隨便挑一個,我以后就這么叫你。”沈瓊樓:“…當我沒說?!?/br>再過幾日就是沈老夫人壽宴,雖然她老人家發(fā)話不要大辦,但沈家人還是齊齊忙活起來,沈瓊樓趁著沐休也過去幫忙,按理來說晚輩都要給長輩準備壽禮,但她苦思冥想也不知道沈老夫人想要什么,老實孩子沈瓊樓只好自己去問她。“祖母,你過壽想要什么?”沈老夫人給她硬生氣樂,準備禮物是心意,哪有這么直喇喇問出來的?于是她回答地也很俏皮:“你猜啊。”沈瓊樓:“…”倒是江嬤嬤笑著插了句嘴:“要老奴說,三姑娘和老侯爺真是一樣一樣的,當初也是老夫人過十年整壽,老侯爺抓破頭皮也想不出來要送什么賀禮,只好紅著臉跑來問…”沈老夫人地神情很甜蜜,人也似年輕時十幾歲:“我當時故意逗他,說我想吃京里齊芳閣的鴨油酥燒餅,他也是聽不出話的,天不亮就起來,跑到齊芳閣買了鴨油酥燒餅給我,又怕餅涼了味道不好,揣在懷里騎馬趕回來給我,到家了餅還是熱乎的?!?/br>沈瓊樓啥都沒問成,又被塞了一嘴狗糧,默默地在心里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