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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卓雍瞧她像是只炸了毛的小貓,忍著笑道:“我可沒動手動腳,只是動動嘴而已,你能如何?”沈瓊樓臉色更差,反正扶桑人也參觀完了,她告了個罪扭身就要走人,他突然張口給她順毛,拉著她柔聲道:“乖乖,你不高興了?讓你不痛快了?”沈瓊樓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微微笑道:“明天府上也沒什么事兒,正好帶你去天下第一樓吃酒,也讓你開開眼,如何?”這世上不是什么人或者物事都能當(dāng)?shù)闷鹛煜碌谝凰膫€字的,據(jù)說天下第一樓這個名字還是那位女太祖金口玉言賞賜的,沈瓊樓慕名已久,但是這口是豫王開的,難免讓他存了幾分疑慮。不過殷卓雍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揮手讓她下去了。第二日其實是沐休,殷卓雍早早地就命人叫她準備著,沈瓊樓有時間強迫癥,他又訂好了包廂,所以她干脆早去包廂里等著,人還沒踏上臺階,就聽一道溫和清越的聲音傳了過來:“沈長史?”第50章沈瓊樓站在臺階上轉(zhuǎn)身,就見蘇沅站在酒樓門口,面上三分詫異三分欣喜,剩下的神情照舊琢磨不透。她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蘇沅已經(jīng)帶著人迎了上來,微微笑道:“真是趕巧了,長史也來這里用午膳?”他比了個請的手勢,沈瓊樓只好跟他一道兒往上走,一邊道:“我還沒那么大面子能在天下第一樓訂到座兒,是王爺他要來,我跟著沾光了?!?/br>這話絕不是虛言,聽這家酒樓的名字就知道有多猛了,尋常就是手藝再好,也沒有人敢稱天下第一四個字,偏這家酒樓就敢,因為人家這名字是開國皇帝親封的,連牌匾都是太祖親自題的字。傳說太祖發(fā)跡于微末,在這家酒樓當(dāng)過幫工,很得當(dāng)時酒樓老板兒子的照顧,兩人年紀相差不大,也算是青梅竹馬,后來到了垂垂老矣的時候,太祖憶起當(dāng)年這位至交好友,不光親筆題字,還賞了當(dāng)初那位小少爺一根龍頭拐杖,連同酒樓后面的鏡湖都賜給了他,保他一族永世富貴,就是皇上來了都得給幾分薄面。兩人到了二樓雅間,她抬頭瞧了瞧,不見那位赫赫有名的女太祖的親筆題字,不由得失望道:“早就聽說他們天下第一樓是太祖親筆題的字,怎么沒見掛起來呢?”蘇沅笑笑:“御賜的物件,輕不得重不得,掛在外頭讓日曬雨淋了豈不是對太祖不敬?未免有心人說道,所以施家人早就把它供樂起來,反正名聲已經(jīng)打出去了,難道沒見著那牌匾,人還敢在這里撒野?”沈瓊樓想想也是,她上輩子的爺爺參軍得了好多光榮章,也沒見掛客廳見天兒地顯擺。她好奇問道:“這地方從沒人敢鬧過事兒?”蘇沅輕輕一笑:“也不是沒有,只是各任巡城差役,錦衣衛(wèi)緹騎的指揮使一上任都打過招呼,這條街上這家店絕不能出事兒,不然傷了酒樓是小,傷了太祖的顏面可是大事,天下第一樓的主家也都是精明人,每年孝敬不少,那些牛黃狗寶的也樂意幫他們擋災(zāi)?!?/br>沈瓊樓佩服,果然能在這么好的地界開店都是有后臺的。他輕輕一撩衣擺,踏上最后一個臺階,她見他姿勢行云流水般的好看,比殷卓雍又是不同的風(fēng)采,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才瞧見他月白的衣裳下擺有隱約的幾點暗紅,她不由得微微怔了怔。蘇沅何等敏銳,一錯眼就瞧見她神情不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伸手不著痕跡地掩到后頭,淺笑著解釋道:“前幾個月佛寺被炸的事兒長史還記得嗎?圣上吩咐下來又徹查,今日又抓到兩個可疑人物,我早上親自審問過的,出來本來換了衣裳,沒想到還是濺了幾滴?!?/br>沈瓊樓記得原來看過一本書,曾提到過東西廠的酷刑,像什么用鞭子抽用火燙都是低級的,譬如抽腸這種,用鐵鉤和秤砣把人的腸子活活抽出來,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她當(dāng)時看完了好幾頓都沒吃好飯。這么一想,頓時覺得站在蘇沅身邊身上都涼颼颼的,不自在地退開幾步:“上回的事兒,還沒有向提督道謝。”蘇沅道:“長史客氣了?!彼姷剿男幼?,不動聲色地靠過去,一手輕按在她肩頭,輕聲問道:“我嚇著你了?讓你不自在了?”沈瓊樓不好說是自己腦補過度,只好干笑說沒有,又問道:“提督怎么突然想到天下第一樓里來了?可是約了友人?“”他笑了笑:“有些想他們家的素齋,前些日子訂了桌席面,一個人自斟自飲罷了?!彼制^問道:“等會兒長史可能跟我共飲一杯?”殷卓雍這時候正好進了樓里,跑堂的殷勤伺候著,他本以為她已經(jīng)進去,沒想到隨意一抬頭,就見宮里大太監(jiān)的一只手巴拉在她,臉含笑意,正低頭溫柔地說著什么。他瞇了瞇眼,繞過來獻殷勤的跑堂走了上去,歪歪頭替沈瓊樓接了話:“自然不能?!?/br>蘇沅微微一怔,很快反應(yīng)過來,欠身行禮道:“豫王爺?!?/br>沈瓊樓亦跟著行禮:“王爺。”殷卓雍向她伸手,她猶豫一下,遲疑著拉上去。手心有了重量,他才算是滿意,淡淡地瞥了蘇沅一眼:“廠督想喝酒尋幾個太監(jiān)去喝吧,樓兒不勝酒力,不能奉陪了。”沈瓊樓:“…”就不能正正常常地叫她名字嗎!蘇沅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頓了一瞬,淺笑道:“既然王爺這么說,那便算了,我改日再來也是一樣的?!?/br>他從容地轉(zhuǎn)了身,走出酒樓的一剎那卻沉了臉,身邊跟著的番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上了馬車,靠在車圍子上閉目養(yǎng)神。他對沈瓊樓本沒有多大的執(zhí)念,接觸的多了才覺出她跟上輩子的不一樣來,執(zhí)念也跟著漸深了。本想著這輩子能做個好人,沒想到她身邊竟有這么個人虎視眈眈盯著,既然軟的不行,也只能和上輩子一樣了,只是終究是…可惜了。殷卓雍拉著她進了訂好的雅間,挑了下眉梢問道:“你喜歡這樣的?”沈瓊樓愣了下才知道他問的是誰,囧囧地搖頭:“王爺你也太能想了,臣跟廠督不過是在宮里結(jié)識,熟人見面多說了幾句話而已。”她雖然對廠花這種生物很好奇,但也僅限于遠處瞻仰而已,她又不是道具py和SM的愛好者。殷卓雍對她回答的速度很滿意,優(yōu)哉游哉給自己倒了杯茶:“熟人?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嗎?魏朝一年有成百上千個冤死的人,其中倒有一大半是經(jīng)過他的手。我記得有種刑罰,是把人的舌頭燙熱了再放在冰塊上,舌頭一冷一熱立刻就會貼上去,倒時候再…”沈瓊樓聽的舌頭根發(fā)麻,恨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嘴,用力把筷子一頓:“馬上要吃飯您說這個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