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年年只相似(13)
江月年年只相似(13)
覃月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發(fā)愁。 她回想自己整個成長的過程,似乎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態(tài)過。 雙眼現(xiàn)在腫得跟兩個核桃似的,丑死了,怎么辦 叩,叩! 敲門聲提醒覃月,她不能再躲在洗手間了。 姐,你還好嗎? 覃楚江站在門外,聽著覃月的動靜,無奈地笑了一聲。 洗手間的門從里面打開,女人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堪堪蓋過腿根,水汽覆蓋在她的裸露的皮膚上,引出淡淡的香氣。 男人的喉結(jié)滾了滾,目不斜視。 我的衣服你都幫我洗啦? 嗯你想現(xiàn)在回家? 覃月站在陽臺上看著被晚風吹拂得搖曳生姿的那條藍色蕾絲內(nèi)褲,下意識地拽了拽衣擺。 她害怕覃楚江誤會她是有意勾引。 今晚上你睡我房間吧。只不過她的小動作,在覃楚江看來,卻帶著拒絕的意味。 哦,那我先去睡了。覃月正為自己的核桃眼發(fā)愁,聽了他的話,自然答應(yīng)的爽快。 呵!覃楚江有些煩躁地搓了一把臉。 一門之隔的兩個人,誰也沒能安睡。 覃月在床上翻來覆去,心里總是無法安靜,她覺得,她跟覃楚江似乎是和好了,又似乎沒有和好,睡前他的態(tài)度,說不上來,就是不太對 哐當 門外傳來一聲輕響。 覃月拉開門走了出來,就看見覃楚江蹲在地上,兩只手抱著肚子,斜前方是一張翻倒的椅子。 你怎么了?覃月急忙走過去,也蹲了下來。 覃楚江沒有回她,但覃月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聲很重,手剛碰上他的手臂,男人的身體就往她的方向倒去。 別動,讓我靠一會就好。覃楚江聲音微弱無力。 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覃月知道他在國外念書的時候把胃給熬壞了,兩人一起后,也見他發(fā)作過兩三次,有一次還得半夜看急診,打了點滴才好,藥呢?你坐起來,我去拿。 覃月把人艱難地抬到沙發(fā)上,急急地轉(zhuǎn)身去給他找藥和倒水。 吃過藥,覃楚江的臉色漸漸好轉(zhuǎn)。 到房間去睡吧。 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好點了覃楚江艱難地轉(zhuǎn)動了一下身體,高大的身形擠在沙發(fā)里,逼仄的難受。 那我在這里陪你?覃月拉不動他,干脆在他身旁躺下。 覃楚江被她擠得沒了意見,勉為其難地跟著她進了房間。 房間的窗簾緊緊閉合,不允許窗外的光線破壞了室內(nèi)的靜謚。 只不知有人內(nèi)心根本無法安靜。 你還疼嗎?覃月試探地問了一句。 不了,快睡吧。覃楚江的聲音很輕、很淡。 那晚安。 嗯。 覃月看著男人的背脊,確定她的直覺沒有錯了,只是她還是沒想明白。 過了一會,覃月聽見他呼吸均勻綿長,癟了癟嘴,從后抱住了他。 覃楚江睜開了眼睛,嘴唇微微地勾起。 他懶懶地轉(zhuǎn)過身,回抱住覃月,然后吻了吻她的發(fā)頂。 別勾引我,不然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我沒有 快睡吧。 晚安覃月頓了頓,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我愛你。 我也愛你。 兩人的笑意溢出唇角,又隱入黑暗。 覃月是被細密的親吻擾醒的,她困難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依然昏暗。 睡眠不足的火氣蓋過了幾個小時前的綿綿情意。 覃楚江,你是不是找死! 覃楚江敏捷地躲開女人踹過來的腳,順勢捉住她的腳踝,往旁邊一拉,毫無遮擋的禁地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覃唔!覃月的唇被男人咬住,口腔被瞬間侵占,那件寬大的T恤早已被撩到胸口上方,男人的大手覆蓋在乳rou上,霸道卻溫柔地揉弄。 覃月漸漸迷失在男人耐性十足的進攻當中。 別,咬嗯 覃楚江放過了她的乳尖,轉(zhuǎn)而含住大片的乳rou,貪婪地吸吮,另一只手沿著她的曲線,來到為他敞開的隱秘之地。 就著微微的濕潤,覃楚江同時插入了兩根手指。 呃! 手指的觸感與roubang不同,盡管不及roubang的粗硬,覃月卻總是需要更長時間去適應(yīng)它的入侵,因此覃楚江每次都只是放入一根手指,并且動作輕柔,不像現(xiàn)在 輕一點疼 姐,我也疼覃楚江手上動作不停,嘴唇移到了女人的腿間,安撫似地親吻著那顆小珠,那是覃月的敏感點。 女人的身體發(fā)軟,甬道開始收縮,不但不再抗拒入侵的外物,甚至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配合男人的動作。 覃楚江心滿意足地望著迷失在情欲之中的女人,又覺得自己可笑:他從來如此,明明決定要懲罰她,卻偏忍不住討好她。 不過又怎樣呢,只要她不再逃走,他就甘心被她攥在手心。 只是她得讓他偶爾咬一口。 ??! 粗長堅硬的性器代替了手指,霸道地占據(jù)了緊致的蜜地,覃月被插得失了神,手指在男人的肩胛骨上摳出了彎彎的甲痕。 ********沒有邊的碎碎念******** 不好意思卡在這里,最近身體不太對勁,不敢熬夜,下一章好好吃rou,然后就進入番外了,謝謝大家沒有嫌棄阿邊~~ 提個問:江江是真的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