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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喊了一句,“哥?!?/br>容祁抬頭,瞪了我一眼,立刻扭過頭沖著爸媽的方向,大喊,“爸!媽!容翼早戀!”……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我和容祁并排面墻站著,手心火辣辣的疼。“你喜歡沈霜白?。俊比萜罾洳欢〉膯?。我耳朵驀的guntang,“關(guān)你什么事兒?”“你是我妹,我不管你管誰?!?/br>他斜睨我一眼,“以后別喜歡誰就到處說,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br>“誰到處說了,明明是李雨嵐她去垃圾桶翻我紙條,都是她干的!”“唷,”他咧唇一笑,“怎么說,上課傳紙條,你還有理了?”我別過頭去,“你好煩,我不想跟你講話?!?/br>他長長的“嗯”了一聲,舔嘴唇,上面還有巧克力的味道,極其幼稚的反駁,“怎么不煩死你?”PO18如果和你接吻算墮落三個草莓三個草莓初二的某個星期五,我在后桌孟雨綺的慫恿下,和她一起去理發(fā)店做頭發(fā)。“小姑娘,你要剪多短???”理發(fā)師問。浸過水的頭發(fā)貼著臉頰,濕答答的,我盯著鏡子看了一會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干脆說,“你看著剪吧,短點兒?!?/br>那時,我腦海中剪完短發(fā)的模樣,大概是清純可人的,發(fā)梢乖乖別在耳后的,乖巧齊耳短發(fā)。留了有一年多的長頭發(fā)被剪掉,明顯的感受到腦袋重量減輕,看著地上的頭發(fā),心里很不舍。正是這個時候,門口掛著的鈴鐺一響,兩個人低聲說笑,走了進來。我的位置正好在門旁邊,其中一個人路過我的時候,停了下來。我只是余光看到他穿著一中的白色校服,感受到有人站在我身后,正要抬起頭來,就聽見他的聲音。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玩意兒似的,驚喜的呼喊同伴,“沈霜白,你看我妹這個頭,配上這個臉—”“像不像海膽?”我去你大爺?shù)?,容祁?/br>我在心里罵了一句,又默默對我大爺說了聲對不起。沈霜白是我心中的白月光,小學三年級暗戀他被人戳破,現(xiàn)在他升上高中,成了校草,我對他的喜歡有加無減,盡管我們說過的話,可能都不到十句。所以,現(xiàn)在我恨不得一刀捅死站在我身后因為覺得自己比喻恰到好處,而洋洋得意的容祁。“你認錯人了。”我快要把頭低到胸前了,瘋狂暗示他,別給我找麻煩。可容祁卻故意湊到我前面來,伸手把我的下巴抬起來,看著鏡子里面的我,笑的很欠揍,“一一啊,你這樣,理發(fā)師不好剪?!?/br>被他這么一抬,我的整張臉就露了出來,接著看到沈霜白那清冷的身影走了過來,心跳加快,想要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容祁抬著我下巴的手使了勁,怎么也動彈不了。理發(fā)師的剪刀,利落的剪過靠近左耳的頭發(fā),有種耳尖被剪掉的錯覺。與此同時,容祁忽然貼近我的右耳,呵著熱氣,說了一句話,“我有事晚點回家,幫個忙?”幫你個哈批。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張嘴,我就被他捏著下巴,強行“點頭”答應(yīng)了。“……”做完這些,容祁撒開手,又捏捏我的臉,厚臉皮的說,“真乖,做個好看的頭發(fā),等下哥哥再來找你玩?!?/br>求求你了,別來找我玩了。我很想轉(zhuǎn)身罵他,但是沈霜白還在后面站著,我就只能看著容祁單手插口袋,心情愉悅的勾搭起沈霜白往里面走,沈霜白不知道聽見什么,還笑了。那個笑容,還真是,會發(fā)光啊。“你哥好帥啊,也難怪是校草了?!迸赃呝N過來一個腦袋,還有染發(fā)膏刺鼻的味道。我捏著鼻子把李雨綺推開,覺得她瞎了,“你要是看上了,趕緊帶走,我倒貼錢。”李雨綺聽到眼睛一亮,可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垂頭喪氣起來,“喜歡容祁的人都排到旁邊小學了,哪輪得到我?”“這么多人眼睛不好,是因為眼科醫(yī)院最近旺季掛號太難嗎?”“……”晚上,我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一邊捧著半個冰西瓜拿勺子挖著吃,快活似神仙。玄關(guān)處傳來聲響,我還以為是爸爸買宵夜回來了,立馬扔下西瓜,一步兩躥的跑過去迎接。結(jié)果看到容祁站在那里,看著我新剪的頭發(fā),笑的燦爛,朝廚房喊了一句,“媽,宵夜吃海膽嗎?”我伸手壓塌頭頂翹起來的發(fā)梢,嫌棄道,“幼稚?!?/br>不再理他,走回沙發(fā),繼續(xù)吃我的西瓜。這時,mama穿著圍裙從廚房側(cè)出半個身子來,“西瓜都讓你妹吃完了,要吃自己下去買?!?/br>容祁在我旁邊坐下,懶洋洋的回了一句,“不用,我不吃西瓜?!?/br>剛說完,就過來搶我的勺。“你不是不吃么?”我急忙轉(zhuǎn)過身,護著西瓜,攥緊勺子,“臉不疼么?”“就吃一口?!彼麖奈液蟊硿愡^來,手突然從我胳膊下面穿過去,整個人熱乎乎的,身體貼著我,嚇得我趕緊把勺子扔了。“你有病啊!”我頭皮發(fā)麻,怒氣沖沖道。容祁把整個西瓜轉(zhuǎn)移到他那里,一手托著翠綠的瓜,一手拿著勺刮著那已經(jīng)露白的西瓜瓤,眼睛都不抬,“大呼小叫什么,不就吃你個西瓜嗎?”我眼睜睜看著他把我用過的勺子整個放進嘴里,因為西瓜rou不多,還唑了一下汁水,全程動作表情沒有任何不自然。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容祁,你好惡心??!”我捂住眼睛,一下子退的老遠。“吵什么啊,”容祁意猶未盡的把西瓜放在茶幾上,看了眼正在播的電視劇,拿起遙控器,換了一個臺,“你整天看那些電視劇,會把腦子看壞的。”體育新聞的播報員充滿激情的聲音響起,我反應(yīng)過來,過去搶遙控器,“你干嘛換回來啊,我好不容易看到男女主要接吻了。”容祁靠在沙發(fā),松開手任我搶,漫滿星河不經(jīng)心道,“想接吻就去找沈霜白啊,在家看電視劇多沒出息?!?/br>今天第二次在他嘴里聽見這個名字,我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廚房,看見mama正用高壓鍋蒸東西。估計她聽不到之后,我轉(zhuǎn)過身來羞憤至極的瞪著容祁,小聲警告他,“你再說,我就把你談女朋友的事告訴爸媽?!?/br>容祁微愣,看著我,“誰說的?”我扯著他的領(lǐng)口,聞到一股香水味兒,“你自己聞聞,熏死人了。”容祁撥開我的手,自己湊上去聞了一下,隨后皺眉,“靠。”我看他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幸災樂禍,“真羨慕哥哥,女朋友在懷,想接吻就接吻,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