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盛怡清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感謝她。 這一次,我會用心去感受。 暢彥君難以置信地看著盛怡清,盛怡清起先還堅定地和她對視,但只是幾秒又羞恥心作祟偏過頭去。 暢彥君粲然一笑,俯下身,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一場溫柔又漫長的情事接踵而至。 盛怡清在暢彥君面前完全打開了自己。暢彥君好溫柔。以至于她現(xiàn)在只能將對方的動作形容為觸碰和輕撫。原本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被溫熱的手掌青睞,那溫熱自下而上,順著小腿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又到腰間、胸上,直至鉆入心中,讓她心口一熱,睜開濕漉漉地眼睛望著身上的人。 只一眼就讓暢彥君收到了鼓舞,傾身吻了過來。盛怡清投入到這個吻中,感受到暢彥君雙唇的柔軟,和掠奪。她努力地回應著,微微張開了嘴,正好促成了一次淋漓盡致的舌吻。盛怡清的頭越來越暈,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情潮上頭,她只知道自己的臉紅得發(fā)燙,而那食髓知味的欲望也被全部勾引而出,害得私密的花園里早已泛濫成災。 終于,暢彥君放過了盛怡清的嘴唇,讓她得以喘息。暢彥君換了陣地,可盛怡清的腦袋還暈乎著,她甚至分辨不清暢彥君到底在做什么。一分鐘后,盛怡清感受到腿心的異樣,那個地方竟然也在經(jīng)歷著剛才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盛怡清知道人的舌頭一貫是靈活的,但她卻不知道原來舌頭的靈活還有這樣的用處。那觸感是溫熱柔軟又不受控制的。這是被溫柔對待的性事,是慢慢被推向高處的情潮。那個地方越來越濕,被暢彥君靈活的舌頭攪亂了一池春水。 不知何時,花莖中硬生生闖入了另一個不速之客,將花莖完全填滿。盛怡清知道,這是暢彥君的手指。那手指的根部緊緊卡在了花xue的入口處,堵住了花蜜的滲出,伸進里面的部分則快速地頂弄著。盛怡清咬著嘴唇,抓緊了床單,承受著暢彥君帶給她的所有感受。她知道,這種難耐的感受是快感的堆積,等快感堆積到極限就會達到高潮。 別咬著嘴唇,叫出來。這樣的話要是平日里聽了,盛怡清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但現(xiàn)在,她竟鬼使神差地聽了暢彥君的話。 啊~正好暢彥君重重一頂,盛怡清的聲音隨之釋出,這聲音一點也不像自己。她潛意識想制止自己再發(fā)出聲音,可暢彥君越來越重的力道和越來越快的速度讓她根本無力抗衡,只得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中,將承受的快感和身體的興奮以無盡的呻吟宣之于口。 盛怡清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可身上的暢彥君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還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用力進出。又被快速頂弄了近百下之后,她覺得自己要到了,那個地方隱隱地開始收縮,一陣滅頂?shù)目旄兄睕_大腦深處,最私密的地方迎來了一場盛大的泄洪。手指離開了那里,一股又一股透明的蜜液泊泊而出,內(nèi)壁也跟著劇烈收縮著。 這刺激太過強烈,盛怡清發(fā)出了嗚嗚的哭聲。 暢彥君輕輕給她擦眼淚,問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哭著搖頭。暢彥君轉(zhuǎn)而笑著問她:是不是太爽了? 盛怡清不說話錘了她兩下。暢彥君高興極了,親了親她,告訴她:還沒結(jié)束呢。 下一秒兩個人的下身就貼在了一起,盛怡清現(xiàn)在異常敏感,只是緊緊貼在一起,摩擦、擠壓,不一會兒她又xiele一回。 這一次,終究是爽過頭了。 早上,是盛怡清先醒過來,陽光已經(jīng)灑滿了半間房,剩下的一半又被兩個人依偎的溫馨填滿。她被這樣的早晨渲染出意外的好心情,又往暢彥君的懷了挪了挪。閉上眼睛,是被褥特有的舒服的味道,身邊的人溫溫熱熱讓人心安。 五分鐘后,暢彥君醒來,見盛怡清在自己懷里,親了親她的額頭穿上衣服起身去洗漱了。洗漱出來,見盛怡清已經(jīng)穿戴好了,也在另一個衛(wèi)生間洗漱好了,便問她是要出去嗎? 盛怡清想了想,搖了頭。 我還要去公司,你自己安排生活吧。出門前暢彥君又想起什么,對了,你把你的銀行卡拍張照片微信發(fā)給我,我安排何淼定期給你打錢。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早上的溫馨和愉悅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只是盛怡清醒來之后到暢彥君親吻她額頭的那五分鐘。她本以為這樣的溫馨會延續(xù)下去,她們會一起出門吃飯,或是暢彥君在一旁辦公,她在廚房準備早餐。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問暢彥君是在家里吃還是出去吃,暢彥君就急匆匆地走了。走得那么急,以至于讓盛怡清覺得格外無情。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在心里告訴自己:別做夢了。 接著她又拿出銀行卡,認命地做著金主交代她做的事情。 失落的情緒在盛怡清吃完自己做的早餐后,便被掩埋,她不能沉浸在這樣的情緒里,她要振作起來,好好奮斗,不然meimei怎么辦,不然等暢彥君有了新歡自己又怎么辦? 盛怡清打開了宿舍的微信群。群里一共四個人,一個常年在外拍戲,跟大家不怎么熟,一個是家庭中產(chǎn)資源一般的舍長,還有一個是遠房親戚有點人脈愛嚼舌根的人。 盛怡清想了想還是點開了舍長的對話框,問她:喬溫,你知道業(yè)內(nèi)口碑和人品都比較好的經(jīng)紀人有哪些嗎? 舍長給了幾個人名,問她怎么了。她只說想了解一下。 然后又自己上網(wǎng)查了查這幾個經(jīng)紀人的資料,從中挑了兩個。挑完之后便把名字和大致信息發(fā)給了暢彥君。 收到信息的暢彥君又轉(zhuǎn)發(fā)給了何淼,讓他調(diào)查一下這兩個經(jīng)紀人哪個好一些,哪個更適合盛怡清這種新人。 怎么,跟你那位發(fā)短信呢?坐在暢彥君辦公室里的男人調(diào)侃道。 你再敢調(diào)侃你jiejie,小心我去舅舅那邊告發(fā)你。 您盡管去,正好我也告訴姑父,你和我是一丘之貉。 好了好了,說正事吧。你剛才說我給多了? 對啊,哪有一開始就給一兩百萬的,你還承諾要捧她,她真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才遇到你這種菩薩金主。 額,那市場行情是什么樣的? 像我,一般開始最多給個十幾萬,然后每個月像發(fā)工資一樣分期給。每個月具體給多少也是要看人的。一萬到十萬不等,像這種娛樂圈沒有背景的新人,每個月五萬塊頂天了,要我說你就給個三萬,畢竟你前期給了太多了。 原來只需要這么點錢。 不然呢,你以為要多少啊,好多人同時包好幾個呢,一年的花銷也不過幾百萬。對了,姐,冒昧問一句,你和劉汝欣在一起的時候,她一年花你多少錢? 暢彥君沒算過,但肯定比這貴多了。 當晚,盛怡清的卡里就收到了八萬塊。她久久地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數(shù)字,賣身錢三個字浮上心頭,抿著嘴放下手機去做晚飯,然后又洗了個澡,換上了輕薄的睡裙。 等了很久很久暢彥君都沒來,盛怡清只能把冷了的菜熱了吃,然后獨自爬上床進入夢鄉(xiāng)。睡前,盛怡清還在告誡自己,暢彥君只是個金主,比起其他金主她可好太多了,年輕漂亮,沒有不良嗜好,對自己好,而且還是個女的。跟她做也不會有懷孕的危險。這段關(guān)系里我并不吃虧,只要把她當作金主,關(guān)系一結(jié)束,我們就各不相干,都有美好的未來。她只是我的金主,我只能把身體給她,絕對不能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