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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煙點了火,深吸一口踮起腳尖把煙霧噴他臉上,淡淡地評價:“太烈了?!?/br>“男士煙?!?/br>而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招人疼的嬌柔美人。“切?!?/br>見她不肯走,青玄一手摟上她腰把人環(huán)抱在身前,垂眸凝視她:“那就靠近我?!?/br>她脖子后仰,下巴輕挑:“靠近你能取暖嗎?”“你說呢?”青玄扣著她腦袋貼上赤裸的胸膛,另一手取走她指間的煙頭連同自己的一起摁滅,抱起人出了衛(wèi)生間。她悠悠感慨:“小年輕身體就是好?!?/br>抱她跟拎麻袋一樣的輕而易舉。青玄把人放回床上跟著一起躺下,扯來被子蓋住彼此,指腹磨砂她的唇問:“又想要了?”把她的夸獎當成了暗示。琬宜枕在他一只胳膊上,無語一撇嘴:“呵呵,你消停點吧。”被子里他一條腿橫在她大腿間,呼吸噴在她臉上,嬉笑的口吻:“我這是在不遺余力滋潤嬌妻?!?/br>“油嘴滑舌?!?/br>琬宜笑嗔一句,捂嘴打了個哈欠,輕柔地說:“睡覺了?!?/br>說完往下一滑,腦袋貼著他散發(fā)熱源的心口闔上眼皮。冬天果然還是要有個男人暖被窩。青玄側(cè)躺一手撐頭俯視胸口的小臉,順著她的話講:“嗯,睡吧。”青玄調(diào)整了睡姿,擁著懷中人一起入眠。夜色籠罩的臥室重新恢復冷寂,安靜到彼此呼吸聲相聞,在他保持同個睡姿抱了自己近半小時后,她驀地出聲:“葉天瀾不是我殺的。”如果是因此良心過意不去大可不必。擁著她的胳膊一僵,他沉悶的聲音低低應了個嗯。青玄失眠的原因并非如此,他做了個旖旎的春夢,醒來后焦躁不安再睡不著。“琬宜,你有沒有想過,去找那個男人?”他跟著一起滑下,俊臉埋在馨香的頭發(fā)里拱她的頸子。她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么:“嗯?”他翻身整個人懸在她上方,強橫地把她禁錮在懷,方說:“那個要了你初夜的人。”琬宜只以為他又是在發(fā)情也沒多想,淡淡地說:“不想找?!?/br>當初一夜情的地點在一家有監(jiān)控的星級酒店,她如果想找去酒店前臺一問便知,可她當時瑣事纏身沒那心思,現(xiàn)在更沒必要。青玄如鯁在喉,唯有一吐為快,嗅她頸間迷人的淡香,沙啞地開口:“檀悅,702?!?/br>那天晚上的酒店和房號。說完后微拱起背,面對面觀察她的反應。“什么……”被他壓出一身火,琬宜嗓音柔媚,下一瞬突然睜眼,舉手毫不猶豫扇了他一巴掌,力氣不大不小,讓人疼又不至于留印,而后翻身側(cè)面朝他神色冷漠。青玄把人翻過來,一下一下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聲音嘶?。骸皩Σ黄稹?/br>他最初并不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后來進入時遇到阻擋,理智全無身體早已失控,狠心一沉腰將其捅破,之后也不曾后悔這瘋狂的一夜,可想到由此給她帶來的種種不幸,如果時光倒回他一定死死地忍著不碰她。她不說話,他還在吻她,溫聲懇求:“別離開我……”隨便她要打要罵,就是不能離開他。琬宜沉著臉,語氣更冷:“葉青玄,你這是強jian。”他一瞬間被打回那個十九歲的少年,局促地辯解:“我,我本來不想做的……”把她安置在床上他就要走,是她非拽著他留下來的。她淡淡一句:“我喝醉了?!?/br>她當時喝醉酒神志不清,他就是乘人之危。青玄被她說得無地自容,四肢卻下意識纏緊她,打定了主意絕不讓人跑,后者還在控訴:“更可恨的是,你那根驢東西一下子沖進來,你知道有多疼嗎?”那點痛或許對今時今日的琬宜來說不算什么,可彼時的她真是疼得直冒冷汗,太慘烈了,對初夜的印象只剩下疼。他臉埋她脖子里,說話三分委屈:“我也疼……”那也是他的第一次,哪懂得什么前戲安撫,一切行為全憑本能。“琬宜,我喜歡你?!?/br>從年少的歡喜,期間七年的隱忍,到如今的深愛,終于如愿以償。“你不能離開我?!?/br>“我的錢都給你了……”他現(xiàn)在是個窮光蛋,離了她活不下去。琬宜不吃他這套,譏笑道:“別來我這裝可憐?!?/br>那么重個人壓在身上,她才察覺快喘不過氣來,扭動腰肢兩手推搡他訓斥:“滾下來,別煩我睡覺?!?/br>“你先答應我不走?!?/br>琬宜煩躁地拍他腦袋,很是不耐煩:“再叨叨信不信我踹你下去?!?/br>他呼吸停滯,理解她的話后長舒口氣,喉嚨里溢出愉悅的低笑,“謝謝老婆?!?/br>人從身上下來,琬宜翻身后背貼著他,闔上眼小聲地說:“跟你沒關系?!?/br>葉天瀾就是個神經(jīng)病,她有沒有跟別人睡都逃不過被折磨的結(jié)果,念及此,琬宜嘴角一揚:“嘖,突然想給你爸上個墳?!?/br>有這么個把自己從頭綠到尾的好兒子,會不會氣得再死一遍啊,琬宜光是想想都通體舒暢。太解氣了。青玄前胸緊貼她的后背,雙腿也纏緊她的,不悲不喜地說:“你不用去?!?/br>他去就行了。她一撇嘴:“不去就不去,誰樂意去一樣?!?/br>葉天瀾剛埋下土她就把他的東西燒得一干二凈,對他恨之入骨,鬼才想再看到他的墳。“我真睡了,不許煩我……”昏暗的房間里,青玄垂眸打量她沉靜的睡顏,懸著的心一點點踏實下來,擁抱她一起沉入夢鄉(xiāng)。這么好的女孩子,他余生都要疼她愛她。打他好了天亮時青玄醒得比她晚,后者進衛(wèi)生間洗漱他還睡在床上,手機鈴響吵得他一皺眉,衛(wèi)生間傳來她的聲音:“看看是誰?”青玄手伸到床頭拿來粉色的手機看了眼,晨間的嗓音低磁撩耳:“伯父。”她三兩下漱完口過來接手機,站在他面前試探性地“喂”了一聲,青玄沒了睡意,側(cè)躺著看她接電話,視線時不時瞟向她沒穿褲子的兩腿。細長直,絞在他腰上想必很銷魂。跟父親的通話一如既往地簡短,掛斷電話后琬宜把手機放回床頭柜,隨意問起:“我爸讓我去吃個飯,你要不要一塊過去?”她去哪他就去哪兒,青玄點頭應:“去。”“那就起床吧,擇日不如撞日。”精蟲上腦的男人沒聽懂她話中的深意,再開口嗓音愈沉:“你過來……”琬宜上前一步站到床沿邊:“干……”話沒說完,他胳膊一審把人勾到床上壓在身下,手掌撫摸她的大腿快速拽下單薄的底褲,色里色氣笑睨著她:“干你?!?/br>說完往下一滑撈起她腿扛在肩上,俊臉隱埋于她雙腿之間。“大清早的……”琬宜的感官集中在被他舔舐的部位,那張嘴就跟在施咒一樣,每舔一下她身體的火就旺一點,兩條腿無意識地夾住中間的腦袋磨蹭,又舒服又難耐地輕哼